檢查你所有的車輛。給個方便不?”
“當然,請隨便檢查。”馮果毫不猶豫地說
這孫子的的態度在他預料之中。這事上司徒壓根沒廢話,直接說:“等會兒我找人開到警局。檢查完了我再給你送回來。”
說完,拿出電話聯絡劉隊,讓他帶人過來開走馮果的幾輛車。說著電話起了身,不小心碰掉了咖啡杯子,一杯子的咖啡都灑在自己身上。燙的他直嘶嘶。
急忙掛了電話,把口袋裡的東西都掏出來放在桌子上。錢包、鑰匙都沾上了咖啡,帥氣的衣服也被咖啡弄的*。馮果和管家都上前去幫著擦衣服,司徒皺著眉,果斷地推開了他倆,“沒事,我光著!”說完,刷地一下子脫掉了身上的T恤!
結結實實的胸肌,腹部碼的整整齊齊的六塊腹肌,性/感身材毫不掩飾地暴露在馮果面前。馮果的臉色第一次變的難堪。司徒則是很自然地將滿是咖啡的衣服揉吧揉吧,一轉身,空投至垃圾桶內。這轉身的功夫,曬出男人的豐功偉績,背脊上一道道被林遙抓出來的痕跡,縱橫交錯,暗喻著昨晚是何等的激烈瘋狂。
司徒大刀闊斧地在馮果面前得瑟身材,得瑟抓痕,他就是要讓馮果看看。老子的身材勝過你千萬倍!馮果到底還是很有心計的,他立刻恢復了常態,跟管家說,“翁叔,去找件司徒能穿的衣服。”
司徒沒拒絕馮果的好意,他低頭看了看肚子上殘留的咖啡漬,說:“衛生間借用一下,洗洗。”
馮果親自帶司徒去了衛生間,司徒把門一關,扯了點紙巾慢條斯理地清洗咖啡漬。出來後,發現馮果已經回到客廳,管家也拿著新衣服回來。
衣服並不合身,以為司徒比馮果高,比馮果壯!穿上了馮果的衣服,釦子都系不上。他索性敞開懷,大大咧咧地拍拍馮果的肩膀,“沒看出來,你比我瘦這麼多。”
這時候,馮果的臉色更加難看,冷笑了幾聲,不予置評。司徒告辭,馮果照舊送到門口。等獅頭鐵門緩緩閉合的時候,司徒在車鏡裡瞧了眼馮果。好傢伙,那臉色陰的,都能流出水兒了。
刺激了一把馮果,回去的路上心情格外爽朗。劉隊的電話打過來,說已經出發奔著馮果別墅去了。而且,還跟電視臺約好,尋找目擊者的節目在下午的報道里播出。劉隊安排了人會在馮果別墅內開啟電視,保證讓馮果看到節目。
馮果那邊安排妥當。司徒急三火四回到酒店,換了衣服去見韓棟。一進門,發現林遙留下的那張照片,司徒苦惱地搖搖頭,笑問:“小遙來過了?”
“嗯。”司徒一來,韓棟便放下了工作。規規矩矩地坐在單人沙發上,跟被審似的。
司徒覺得,既然自家小祖宗已經準備開啟天窗說亮話,他也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拉了把椅子坐在韓棟面前,很近。
“韓棟,你也明白。這張照片足可以證明你不是兇手,至少不是直接兇手。”
韓棟無言以對,低著頭,雙手絞纏在一起。司徒料定他會是這個反應,故此,繼續勸說:“你看這張照片,雖然鞋子和褲子都是你的,但是這個人不是你。你第一次去特案組那天渾身臭的把人都燻吐了,可見你至少半年沒洗澡。但是,照片上露出的一截腳踝太乾淨,這個人絕對不是你。”
韓棟麻木的臉上終於有了些表情,只是司徒看不懂,這人究竟在想些什麼。片刻後,韓棟支吾地說:“照片這麼模糊,你們看錯了也不一定。”
我操,你他媽的到底有多賤?非要替兇手頂罪是吧?可恨的是:小遙還想挽救你一把!
司徒想著林遙,耐著性子,繼續苦口婆心地勸,“我總覺得吧,人要不把自己當回事兒,你就真的不是事兒了。為兇手頂罪,包庇真兇,你圖的是什麼?你要是想死,服毒割脈上吊跳樓有的是招成全你。你何必跟兇手蹚這個渾水呢?你要是想報恩,你直接認罪。啊,你說也不說,認也不認,你耍著一群人玩,你覺得還挺有意思是吧?”
“我,我沒有……”韓棟越聽司徒的話越是緊張,說話都磕巴了。
司徒不屑地哼笑幾聲,大手啪啪地拍打著韓棟瘦弱的肩膀,“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跟警察玩,你玩的起麼?你有這分量麼?韓棟,你心裡明鏡兒似的,但是有一點你好像還不明白。”
“我明白!”韓棟忽然低喝了一聲。可對山司徒那雙冰冷冷的眼,這氣焰倏地萎頓了下去。低垂著頭,嘀咕這說:“你們或許是,真的看,看錯了。”
“錯你個鬼。”司徒氣的痛罵一句,“小遙給你的張照片只是列印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