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梅乾菜,雙眼無神腳步拖沓,整個一校園版喪屍大潮。
初三是十點下晚自習,等葉開他們回來,施譯已經躺床上休息了,不過他心裡還記掛這那個問題,於是硬撐著沒睡。
出乎他意料的是,葉開居然又給他熱了一杯牛奶,施譯不想要,他也就笑笑,“剛才就一起熱了兩杯,你不想我大晚上的起夜吧?”施譯心想你可以給他們喝,不過他情商沒這麼低,這麼蠢的話他才不會說。
“屋子裡太悶,要不要去陽臺上透透風?晚上在陽臺上吹會兒風,還挺舒服的。”
施譯暗喜,送上門來的機會,很高興地就答應了。他有什麼情緒都寫在臉上,都不用猜,葉開覺得這小孩兒單純得過分了。
“那個……”施譯琢磨著從那兒開始好,“謝謝你的那個什麼巾,我給我同學也分了幾片,的確挺管用的,他們也讓我謝謝你。”
葉開詫異地挑眉看他,似笑非笑,“你同學認識那東西嗎?”
“認識啊,不過他們好像挺尷尬的,我也搞不清楚。”
葉開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著趴在施譯的肩膀上半天直不起腰,“讓我說你什麼好……”
施譯有點鬱悶,這有什麼好笑的?難道葉開也“一生放蕩不羈笑點低”嗎?看著不像啊……
“我……有些問題想問你。”他終究支吾著開了口,“別笑了,你嚴肅點兒。”
“嗯,我不笑,你說。”雖說是不笑了,可是那眼裡充盈的笑意怎麼就讓施譯這麼彆扭呢?太耀眼了。
“那個……”施譯很苦惱地揪住頭髮,“我問你哈,打手槍……是什麼意思?”很好,終於說出來了!施譯你是勇士,敢於面對自己身為男人的無知!他現在就想為自己的勇氣放一筒煙花。
“哈?”葉開這次是真的不笑了,深深地看施譯一眼,再一眼,然後彎著嘴角,給出一個很有內涵的笑,“昨晚上就是因為這個被欺負的?”
“啊,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施譯的臉騰地紅了。
“他們對你做什麼了?”
“唔,這個……他、他們扯我的褲子,然、然後……”他說不下去了,幸好夜色掩蓋,他不至於狼狽倒丟盔卸甲。
“就是那麼回事。”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的姿勢變成葉開半環著他,一手扶著牆,一手扶著陽臺欄杆,身子又捱得極近,這麼一來,施譯就好像是被他摟在懷裡一樣。
施譯有些尷尬,又不好貿然推開他,他總覺得摳這些細節真的很娘們。
“你還太小,還不適合知道這些,如果到了有必要讓你知道的時候,我希望我會是那個親手教你的人。”他的臉和施譯的捱得很近,近極了,幾乎要貼上,嘴唇挨著耳廓,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施譯鬱悶地覺得最近臉紅的次數真的太多了。
他對葉開的話表示很不明白,但他還是搞懂了一件事:原來打手槍好像並沒有自己想得那麼私密,一定是路陸他們昨天的表達方式不對。心裡暗道,既然是能親手教的東西,那還用你來教?軍訓結束我就回去問杜唐去!真是的,家裡放著一個行走的百科全書,他究竟是幹嘛要問同齡人這些問題?!他暗暗覺得自己好笑,同齡人能比多自己知道多少?就算是多了點兒,那能跟杜唐比嗎?
於是好奇寶寶施譯懷著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暗暗下定決心,沒錯,軍訓結束以後就親自問杜唐!還要他親“手”教!
很久很久以後,當施譯回憶起由打手槍引發的一系列事情之時,他只能默默無語淚兩行,施譯啊,你可長點兒心吧!
作者有話要說:求大家多多支援~太冷清了點哎~
☆、(修文)每個面癱腹黑攻身邊都有個神經病騷包損友!
又經過兩天的枯燥訓練後,軍訓的重頭戲之一粗線鳥~!尼瑪每天都是站軍姿站軍姿稍息立正跨列正步足齊步走,還每天突下命令左轉彎右轉彎向後轉以此來嘲笑我們的智商,逮著一個二貨轉錯向就巴不得拿大喇叭全連隊通報,臥了個大槽。不過今天的內容比較有意思,障礙越野。雖說吧,這障礙也沒電視上看的那麼唬人,對於本少爺來說,也就那雲梯看著有點挑戰性。
教官先給我們做了一下示範,不得不說,真的是牛逼閃閃,少爺我的女神於唸白,那魂都要被勾走了。
不過最可憐的就是施譯小朋友啦。他下雲梯的時候一腳踩空,直接從兩米多高的地方以非常決絕的樣子吧唧一下摔了下來,嗯,英勇就義神馬的。雖然我很擔憂施譯同學會不會落得半身不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