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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施譯眼睛發疼的背影。

作者有話要說:咳。。。又更了九千多字,我圓滿了。。。。求打分求散花求留言求收藏啊,看著窩這麼勤勞的份上,嚶嚶嚶嚶~~~~~~~~另:剛剛接到通知,明天晚上同學會,白天陪我妹妹看電影,存稿都發完了,所以,明天八九是更不了了,看在我日更七千的份上,準我個假吧~~~~~~

☆、(1)能讓一個男人認真起來的“女人”都是不是簡單角色!

王瑩瞪著一雙大眼睛迷茫地看著他,扭捏半晌,她低著頭捉著自己的衣襟聲如蚊蚋地問道,“你、你爸爸是不是……生氣了?”

施譯心裡有點惱火,心想要不是你被你那什麼劉什麼婷的閨蜜慫恿,能弄出這檔子事嗎?但他還是穩了穩心神,“沒有,你不要多想,我爸他本來就那樣。”

“那、那我們……”

施譯還心神不寧地想著杜唐,即使下樓梯的聲音已漸漸遠去,他轉身後的那個挺得筆直的背影卻好像烙印在了自己的視網膜上,眼前的一切都視而不見了,他只能費力去追逐那個早已模糊在時間裡的背,那張寬闊、結實的背,那張裸著時十分性感,肌肉線條流暢漂亮的背,那張他曾經趴在上面深深熟睡的背。他揹著他沿著栽滿梧桐樹的老街一路走,光影明滅,他的眼睛半開半闔,迷迷糊糊間他問他,“爸爸,我們到家了嗎?”杜唐的手掌託著他小小的臀,說話間將他整個人向上輕輕地託一託,“睡吧,就到了。”他安心合上眼,臉頰枕著他的肩頭,半夢半醒間他只覺得一個念頭:這條路永不要到頭吧。

——他們就這樣一直走,白了頭。

“施譯?施譯?”王瑩輕聲叫著他。

施譯回過神來,“你想玩點什麼呢?打遊戲還是看電影?”

王瑩的眼睛看向別處,“我隨便的。”

“女孩子不要輕易講隨便。”施譯笑了一下,“那我們看電影吧,過來看看,你想看什麼。”

王瑩不太懂他的那句話,依然露出那種迷濛得有些可愛的表情。

她挑了盤霸王別姬。

很老的片子了。施譯把光碟放進影碟機裡。這電影他和杜唐一起看過。他們家的家庭影院設施很齊全,放映效果極好,因此程蝶衣在舞臺上唱那出《貴妃醉酒》時,他在紛亂的舞臺上旋轉,倒下後,那個倒轉的特寫,那雙眼睛裡不盡然的哀怨與絕望,給幼年的施譯留下了很強烈的印象。

後來他又來來回回看了好幾次,但每次都不很懂。他很為程蝶衣的遭遇和決然唏噓感慨,但是,為什麼呢?為什麼程蝶衣要活到那種程度呢?他一點也不怪段小樓,面對程蝶衣這樣飛蛾撲火的姿態,尋常人能做到段小樓那份上,已然是勇氣可嘉。戲裡戲外,只怕每個人都成不了段小樓,又怎能擔得起程蝶衣那份決絕的情深呢?

演到那段著名的臺詞時,施譯跟著唸了出來:讓我跟著你好好地唱一輩子戲不成嗎?這不小半輩子都唱過來了?不行!說的是一輩子,差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都不算一輩子。

王瑩有些無措,“原來你已經看過了?你為什麼不早說呢?”

施譯眼睛盯在螢幕上,一錯也不錯,“因為值得。”

王瑩的臉紅了,她以為施譯說她值得他這樣做。

電影結束時,女孩子照例是要流點眼淚的。施譯坐在一旁靜靜地給她遞抽紙,耳朵裡卻自動過濾掉了她抽抽搭搭的哭泣聲,一雙眼睛看向陽臺,不知他究竟看到了些什麼。

後來送王瑩回家的時候,他心平氣靜地和她說,“對不起,我可能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我傷害了你,但我並不希望你為我動怒或傷心,因為我對你來說是個人渣,不值得。”

眼淚一下子蓄滿了眼眶,她半張著嘴彷彿不明白眼前這出戏和自己有什麼關係,然而施譯明明是對著自己說的,“是我不好嗎?”

施譯搖搖頭,雙手插在褲兜裡,形象是一貫的優雅中帶點痞氣,“我沒興趣評判別人好不好。對於其他人來說你大概是很好的。原因在我。”他轉過身,衝王瑩揮了揮手,“因為我喜歡一個人,決定一輩子都喜歡他,差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都不算一輩子。”

王瑩忽然覺得也許施譯早就和他們這些尚在青春期的孩子不在一個世界了,放佛有什麼東西讓他一夜長大。他的形象遠了起來。

後來王瑩上大學時聽室友說起,說她們共同認識的一個女孩子被她很喜歡的一個男人當做了失戀期走出傷痛的替代品時,她恍然頓悟,如果時間能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