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曾有機會嘗試。

現在邵天陽硬擠到他身邊去睡，害的羅寶春幾乎一晚沒睡，好不容易在天明時分迷迷糊糊睡著了，偏偏邵天陽還要好心去叫人起床。

因為一早上就被羅大熊攻擊，邵天陽一整天臉色都不好看。

到了晚上，邵天陽又把葉韶華叫出來喝酒。

“怎麼？得手了？”葉韶華看著邵天陽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樣子，調侃道。

“得手個屁！”邵天陽恨恨地灌了杯酒，不悅道：“我都不知道這些當兵的是怎麼回事，不過是睡了一晚上，媽的把我當階級敵人了！”

“我看寶春挺正常的啊！捱揍了？”葉韶華幸災樂禍道。

“你才捱揍了呢！”邵董斜睨他一眼，決定保住自己的面子。

“那你板著臉幹嗎？□兒也進來唄。”

“不行，讓他在外面反省反省。”

葉韶華聞言有些奇怪，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邵天陽一眼，狐疑道：“難道是你被上了？”

“怎麼可能！”

“那你這麼大反應幹嗎？”

邵天陽是有口難言，他總不能說他真被羅寶春按住了，差點把胳膊卸了吧！那也太丟人了，可是看到羅寶春他就有氣，現在要回家再摟著大熊睡覺，他得做點心理建設。

兩人正喝著酒，門突然開了。

邵天陽有些奇怪，以葉韶華的地位，很少有人敢不通報就進來的。

“殷衛？”葉韶華挑了挑眉，道：“你怎麼來了？”

“喝酒也不叫我？”殷衛漫步走了進來，不知道為什麼，一向威風的殷大少，走路慢慢悠悠的，像是六十歲的老大爺。

“殷衛，你怎麼了？被人給煮了？”邵天陽奇怪道。

“你才被人煮了呢！”殷衛瞪了他一眼，道：“我聽說你被春兒睡了？”

“去你媽的，你才被人睡了呢！”邵天陽心裡正鬱悶，忍不住爆了粗口。

殷衛聞言，眼裡露出一抹厲色，他這表現，看得葉韶華心中一跳：“殷衛，不會真被人睡了吧？”

“被人睡！”殷衛像被人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子就急了：“爺出來混了這麼多年，從來就沒被人上過！”

“沒有就沒有唄，你急什麼。”邵天陽被他炸毛的樣子弄得很囧：“別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我沒被人睡！”殷衛再三強調道。

“知道了，你比黃花閨女還純潔了行不？”邵天陽仔細看了殷衛一眼，只見殷衛腳步虛浮，臉色還有些青白：“我說殷少，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有些事還是要適可而止，你這身板可該補補了。”

殷衛心說我的身體我知道，這他媽是補補能解決的事嗎？但是當著這倆人又不能露醜。他扶著椅子假裝自然的坐下，只是屁股那裡的隱痛又告訴他，面子這事真不是那麼好端的。

邵天陽看著他，心下偷笑，讓你丫裝。

“殷少，上次給你介紹的賀大牌還不錯吧？”邵天陽擠了擠眼。

殷衛臉一僵，屁股更痛了，但是輸人不輸陣，他仍然硬著頭皮笑道：“還成。”

“下次還給你留著。”

留著你自己享用吧！殷衛本想爆粗口，但是一想到那晚的事，覺得此仇不能不報，遂點頭道：“這人我要了，你得保證他隨傳隨到。”

“我又不是拉皮條的，”邵天陽賊笑道：“殷少不給點表示？”

殷衛後槽牙咬得咯咯作響，但是也不得不強笑道：“章澤川那邊報了個批文，我先給他壓一下，讓你們的先過。”

“殷少夠意思，我敬你一杯。”邵天陽得了好處，在羅寶春那兒獲得的挫敗感終於消散了些。

不過，當他結束應酬回到家時，頭又開始痛了起來，今晚可怎麼過？

32

32、睡了又睡　。。。

“喂；今晚你到我那邊睡。”邵天陽洗了澡；換了睡衣；直接到羅寶春屋裡領人。

“在一起都睡不好。”羅寶春苦著臉道。

“我都不嫌你了；你還敢挑？”邵天陽不悅道。

羅寶春瞅著他，到底是和顧祁相似的臉；他說不出拒絕的話。只是一想到昨晚的窘狀，他心裡還是惴惴的。

倆人進了邵天陽的臥室；玩偶大熊還乖乖地坐在床上。

邵天陽看著熊，眼裡閃過一抹柔軟的情緒，他拍了拍熊頭；把玩偶大熊挪到了床角。

“過來吧。”邵天陽對著在臥室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