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文詞?”蘇星河微微蹙眉,又有些頹然的趴在床上,低聲道:“黑話不能說,罵街的話也不行……”
在一起時間越久,越能發現他遮掩在面具下的真實,李傲然聽在耳朵裡,只覺得動心,笑了一下,道:“隨你意,我是怎麼都喜歡。”
蘇星河見他有些疲憊,起身要他躺在自己大腿上,伸出手幫他按摩頭部,修長有力的手指掃過每一處都傳來了舒適的酥麻,緩解一天繁忙,李傲然慢慢閉上眼睛,跟他斷斷續續的說話。
似乎時間變慢了。男人心裡想著,只要是和星河在一起,不論是看著他做事,還是和他說話,都覺得時間像是小溪,慢慢的流淌在生命裡。
一晃過去,他和星河都不年輕了。那些年少時候始終不能放開的悸動,都慢慢的被打磨成一種舒心。
捉過頭頂上那隻手,擼起長袖,李傲然張開嘴唇輕咬上手腕內部細嫩的地方,緩緩遊移,吻到手肘,聲音不經意的有些沙啞,“星河,不要再離開我。”
聞言,微微一愣,一時之間忘記了抽回左手。明明想好不能再相信,卻禁不住被他那種低緩的命令喝阻腳步,神情漸漸變得柔軟,低聲道:“除非你不再需要我……”
蘇星河成年之後在李宅過的第一個春節異常熱鬧,李氏九子從各地飛回來聚到一起,包括秋月和忍冬,都在一起過節。
不知不覺,春去東來,年夜那一天又下起了雪。
始終沒有籌謀對唐寧的報復,似乎是早已經厭倦了拿起槍,又似乎是一想到手上沾滿了鮮血就忍不住想吐,或者,總有一種預感,一旦重回過去的泥淖裡,眼前的一切都會化作飛灰。
只是,每次回憶,靖海里飄著的那層血,也有桐黎和自己的,就忍不住殺意罷了。
家庭活動這種東西,一般都猥瑣而且沒有下限。電視裡放著春節晚會,但是沒有人去看,八子湊在牌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