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也不知道臺下的觀眾是怎樣,他只記得一下了舞臺,腿就已經軟到站不起來了。像剛剛跑完了10000米一樣。整個腦袋還因為上完了舞臺而混亂著。
在幾乎要跌倒的時候,一雙手拎著他的後衣領就把整個人都提起來了。而蘇小東也沒有看是誰,就放下全身的戒備向前倒去。頭埋在了那人胸膛裡,結結巴巴地說道,
“程繪——我——我站不起來——”
程繪一手攬著蘇小東的腰,冷清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下來,“白痴。”
最後,蘇小東是被程繪揹回去的。趴在程繪的背上,穿梭在人群裡,身邊的人流高樓開始逐漸模糊,大街小巷裡的吆喝聲越來越遠,人流熙攘的大街上只剩下程繪身上獨特的味道。蘇小東摟著程繪的脖子,把臉貼在了程繪的肩膀上,安安靜靜地感受著衣服下的體溫。
突地像想到了什麼而彈了起來,“程繪——我剛剛是不是唱得很難聽——”
“還好,比鋸鐵絲的聲音要好聽。”
“真——真的這麼糟糕嗎——”
“你需要被人再打擊一次?”
“不——不需要!”
“對了,程繪你說我會不會得獎?”
“不會。”
“你幹嘛要這麼直接——”——
兩人的聲音在熱鬧的街道上漸行漸遠。然後被淹沒在繁華的城市的喧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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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我還以為只有我們兩個人
聽我說說話 三 四十八、我還以為只有我們兩個人
作者:公子蘇尋
第二天清晨,蘇小東是被程繪踢醒的。他揉著眼睛,疑惑問道,“怎麼這麼早?”
程繪邊走向洗手間,邊道,“去旅遊。”
碰的一聲,蘇小東以為整個腦袋都要被炸開了。睡意一下子全都了沒了。跌跌撞撞地爬下了床,屁顛屁顛地跟著程繪屁股後跑了過去,追問著,“你——你剛剛說什麼?”
程繪不理他,從容地拿起牙刷開始刷牙。蘇小東不依不饒,眼巴巴地在一邊看著程繪刷牙,嘰裡呱啦地追問著,“真的要去旅遊嗎?是不是隻有我們兩個?我們要去哪裡?怎麼現在才告訴我,我都還沒有準備好——”
程繪抬眼,在鏡子裡看著頂著一個雞窩頭的蘇小東,“那你留下,等你準備好了再出發。”
蘇小東一聽,立刻就溜出了洗手間,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我現在去收拾衣服——”
最後,在蘇小東詭異的神速下,不到半個小時,兩人就收拾好東西出發了。一下樓,蘇小東就看到那輛黑得發亮的轎車。這輛轎車蘇小東也就看過兩次,一次是在第一次見到程繪的火車站上,一次是新年回來的那天。
蘇小東受寵若驚,“程繪我們坐這個去嗎?”
“你要是走路去就更好了。”
蘇小東權當沒聽見,照樣笑得見牙不見眼地爬上車了。估計除了上課,蘇小東是沒這麼早起床過,才上車折騰了一會就開始犯困了。腦袋一啄一啄地把玻璃窗敲得老響,連前面開車的師傅都頻頻從倒後鏡裡看過來。看看這傳說中的鐵頭功。
最後,這種雜音在程繪伸手一攬,把蘇小東的腦袋按在了自己肩膀上而結束了。
當蘇小東再醒過來的時候,被窗外的人嚇了一跳。秦溫艼正從窗外直勾勾地看了進來。不過,蘇小東忘了,這種高階轎車的玻璃窗有一個好處就是,你能從裡面看出去,而外面卻看不進來。
所以,當蘇小東被程繪從轎車裡拎出來的時候,真正受驚的人是正準備上前迎接程繪的秦溫艼。蒙溪燃靠在一輛紅色的跑車前,拋著手裡的鑰匙,往這邊看了眼,嘀嘀咕咕對坐在車裡的蒙溪存道,“繪真的把那傢伙帶來了。”
蒙溪存沒理他,從車裡走了下來,走向程繪微笑道,“既然人都到齊了,就進去吧。記得把車給鎖了。”
前面一句是跟程繪說的,後面那句是對蒙溪燃說的。不出意料,身後傳來了蒙溪燃的開罵聲,“真是個會使人幹活的混蛋!”
蘇小東小心翼翼地跟在程繪身後,眼角偷偷地看了下週圍的人,發現這人還挺多的。估計有三四十人。這蘇小東只是瞄了一眼,頓時就覺得自己掉進了個冰坑,周圍的人都往自己這看著了。視線都是冷冰冰的。
右手不自覺地捉住了程繪的衣襬。像個幼兒園放學過馬路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