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當玩的窩。
現在就是,一幫子人擠著,打鬥地主。
“嘿……秦瑞回來啦!”寧遠安玩的臉蛋通紅,估計沒少剝削長工。
“奶奶的!我看你還有炸彈!”朱蕭哼哼唧唧,氣勢洶洶的扔下一對將牌,“秦瑞,快洗吧,熱水瓶裡都滿的。”
我心裡一熱,然後就看見我的床鋪上躺著陳默。
心裡更熱乎了,走過去,陳默摘下耳塞,“……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嗯……”我也哼著,有些小心翼翼的,“……多看了會兒書。”
“陳默可是等了你很久呢—……”阿南邊出牌邊吼寧遠安,“你倒是先讓我過一手啊!”
“……幹嗎?”我瞪他,他瞪回來,“……沒事不能等你啊,虧我還給你打了滿滿兩瓶水!”
我咳了一下,喉嚨癢癢的不舒服。
踢踢朱蕭,他正輸急了,鬼叫起來,“靠!踢我幹嗎!我讓你洗又沒說是我給接的水!媽的!老子不打了!你們人人三手炸彈,我這地主怎麼當!”
寧遠安急了,“你怎麼這麼賴!是你自己硬吵吵要當地主的!輸了就耍癩!”
“我耍癩!”朱蕭經不起激,脖子都粗了,“我們好好來一盤!看我把你打成稀泥!”
“你就牛皮大!”寧遠安的火爆脾氣也直竄上來,“要還你輸你學狗爬!”
“打賭!”朱蕭惡狠狠地撂起袖子。
我忙著清洗,沒空湊熱鬧,就聽見阿南下注朱某人,陳默躺在我床上,腳丫子搖的床鋪嘩啦嘩啦地響,下注寧遠安。
最後一局,朱蕭臥薪嚐膽,終於是贏回了幾分面子。
寧遠安不服氣地嘟嘟囔囔,陳默更是哭喪著臉,“姓寧的,你也就是輸了他一星期的早飯,我可怎麼辦,我輸的是今晚不準回房間睡啊!”
我聽了大樂,“走廊上空氣多好啊。”
陳默回頭瞪我,咬牙切齒,“……死沒良心的白眼狼!”
嘴角一個陰陰的笑容,還沒等我有所反應,他就一骨碌竄上我的床,掀起被子往身上蓋,“……回不去我就睡這兒。”
“喂!”我張口結舌,“你這人要臉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你要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