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男人,他要的只是雲景笙的心,一顆屬於他的心。
沒有別的戀人,沒有過往。
可是,太難了,真的太難了。他覺得,他快要撐不下去了……
遲君睿低著頭蹲在地上,手扶著
額頭,是從未有過的狼狽……
清冷的月光照在他駝了的背上,顯得有些落魄。就像他此刻的心,漏著風,千瘡百孔。
突然,手機的震動拉回了遲君睿的思緒,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又是疲憊的嘆了一口氣。他抹了一把臉,走向客廳拿起了自己的大衣。
遲君睿開啟大門,寒冷的夜風立刻滲進屋子裡,他深深回望了一眼那緊閉著的大門,披上大衣,朝著夜色走去。
與此同時,房間裡,坐在臥室門口的雲景笙聽到了大門關上的聲音。
他倏然站了起來,猛地開啟門,可是,這小小的居所裡,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雲景笙眼裡閃過失望,他狠狠的咬著嘴唇,用力的關上房門,就是不願意讓那眼裡的淚水掉下來……
今夜的帝都,註定未眠。
在酒吧街的一間酒吧裡,一個男人坐在吧檯上買醉著。他的容貌俊美,身形修長,微醺的臉上帶著紅暈。
而最為惹人心動的,便是他那雙高高揚起的丹鳳眼。
狹長,而又危險。
經過他身邊的人無不停下腳步回望一眼,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來搭訕。
姚子虛耷拉著腦袋,對著自己有是一頓猛灌。
如果能夠灌醉自己就好了,醉了就不會想起所有一切的絕望,醉了就不會再看見腦海裡那雙清冷的、不帶著任何感情的銳眼。
還記得昨天早上,姚子謙把報紙毫不留情的丟在他的面前,他居高臨下的注視著他,嘴裡吐出的話字字誅心:“子虛,這次我不能幫你了,你玩火玩的這麼大,我這個做哥哥的也兜不住啊……”
“哥,我跟鍾黎,我們什麼都沒有!”姚子虛站起來急切的否認著。
“好了,好了。有沒有都不是重點了現在。”姚子謙的嘴角劃過諷刺的笑容,他抽走了放在姚子虛辦公室上的名牌,“對不起了子虛,不是哥哥不肯幫你,這一回你確實鬧大了。”
說著,姚子謙便把名牌收了起來想要離開。
姚子虛死都沒有想到姚子謙會這樣對他,這個一向疼愛他的大哥如今居然為了一個小演員把他……丟出了公司?
當年,就算是雲景笙,他也不是……
難道,在姚子謙眼裡,鍾黎才是他心裡最重要的人?
“哥哥,為什麼?你答應過爸爸要好好照顧我的!”姚子虛朝著姚子謙的背影吼了出來。
“爸爸,又是爸爸。”姚子謙抓著名牌的手緊緊的握到了一起,他“砰”的一聲把名牌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從小到大,無論什麼事,都有
爸爸替你張羅著。從我懂事的那一天起,我的爸爸不是要教我做一個領導者,而是要我學著怎麼輔佐弟弟、怎麼護著弟弟!姚子虛!憑什麼我們都是姚家的子孫我就應該成為你的臣子,而你天生就應該是一個君王?”
姚子謙帶著多年來的怨氣一路走到姚子虛面前:“明明我比你更加有天賦,明明我才是天生的王者,明明KB是我一手建立起來的。但是你,姚子虛,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得到我所辛苦得來的一切!”
“哥哥,我沒有想過要跟你爭啊……”姚子虛的語氣裡已經帶上了哭腔,他不敢相信,他敬愛了這麼多年的哥哥竟然是這樣看待他的。
他是他唯一的哥哥,活在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他視他為瑰寶,他卻視他為糞土,甚至,深深的恨著他……
“沒有想要跟我爭?”姚子謙不怒反笑一把拽住姚子虛的衣領,“你毀了我的生活知道嗎!如果當年不是你下的狠手,小景笙現在還在我的身邊!他現在還是一個好好的人!”
“哥,我,我覺得他配不上……”姚子虛被姚子謙勒住了脖子,話都已經有些說不清。
姚子虛話還沒說完,姚子謙便一拳打在了他的臉頰上:“配不上……我身邊那麼多的人,唯獨是你姚子虛最配不上做我的弟弟!”
姚子虛被打落在地上,他半蹲著身子,臉上皆是痛苦的深情。
姚子謙睥睨著他,神色冰冷,不帶著任何感情。這一刻的他突然覺得很快樂,終於,他可以把多年來的怨氣一掃而盡了。”
小時候,他遠走海外求學之時,爸爸說:“要好好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