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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你絕對不可以。。。。。。
攸慶最後的訊息還是沒有完整傳到,只因為青恩曾經燦亮如星的雙眸已經無力的閉上,像個死去的人一般,安靜靜的閉上了眼。
沒有人注意,沒有人知道,沒有人在乎,他,是否能再次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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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終於結束了,好像。。。有點兒血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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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 第二十一夜(上)微H
「嗚啊。。。。。不要。。。不要傷害青恩。。。。拜託你們!」
在手術室般的鋼臺上,看不清面容的成年男子粗重的喘著氣,胯下幾乎比青恩的手臂還粗的兇器蠻橫的進出男孩狹小的甬道,身軀不斷被貫穿撕裂的男孩無力的掙扎著,虛弱的泣音夾著難耐的呻吟聲,微弱的似乎下一秒就會停止。
「拜託你。。。。放開他。。。。。」
被迫身為旁觀者的攸慶聲嘶力竭的哀求著,圍繞著中間相互連結的兩人的少年們卻恍若未聞,看也不看他這裡一眼,任由他苦苦哀求。
再一次,身為兄長的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血脈相連的弟弟被人蹂躪,卻束手無策。
「不要!!!」用盡全力的大喊,有了回應。。。。。。
「攸慶、攸慶!」有人在喊他,軟軟的聲音很熟悉。
「攸慶,你醒醒!」那是青恩的聲音。。。。。但是,為什麼感覺這麼虛弱?
「林攸慶。。。。。。」
「哇!!」猛然睜開眼的人很明顯嚇了一跳,側躺著的他眼前赫然是雙生弟弟過於接近的面孔。
「呼~你終於醒了。」青恩伸出手指輕輕擰一下兄長的臉,手指冰涼的觸感稍稍的把攸慶的睡意驅走了些。
「嗯。。。」
原來,是夢。
還好。。。。。。
「。。。。青恩,你。。。。。」 攸慶鬆了一口氣,卻隨即又皺起了眉頭。弟弟的手還放在他的臉上,溼冷的像冰一樣,雙頰卻染上一抹不自然的火紅。
這時只要稍微有點基本常識的人都知道,眼前的男孩正發著高燒。
「嗯,我在發燒。」青恩說著,畏寒似的往哥哥這邊靠了靠,攸慶也跟著揭開裹著自己的棉被,將弟弟攏在身邊,以自己的體溫替他取暖。
「燒多久了?體溫計在哪哩,我去找。」
「不用了。這裡沒這種東西的。。。。。」青恩抓住哥哥的衣袖,迷迷糊糊的說著,眼皮又不受控制的合上,陷入高燒必有的昏睡狀態,任憑哥哥再怎麼叫都醒不過來。
接下來的一切事情都過的很快,但是時間卻好像惡作劇一般愈走愈慢。
答應唐與新要好好照顧攸慶的陳叔在不久之後進來檢視,發現了高燒不退的青恩。
唐與衿在那之後如一陣風般進來,帶走昏睡著的青恩。
在小慶的苦苦哀求之下,陳叔不得已,帶著他去到了唐與衿的臥室,青恩正在裡頭接受藥物的治療。
恰巧碰到在門外徘徊的唐與衿,雙眉緊緊的皺在一起,看也不看他一眼,逕自吩咐陳叔將他帶走,不許他進入。
他一直很聽少爺的話,這兩天來沒有把體內的玩具取出,也因此只能喝著流質的食物。
原本就不健壯的身體因為連著兩天都只喝流質食物,更虛弱了。
原本敏感的身子因為體內硬物的持續刺激,也變的更加敏感了。
現在,他只想要唐與新趕快來接他。
生平第一次,他好想見一個人。
無時無刻擔心著弟弟的狀況,緊繃的神經引起了疲勞的倦意。
透過雙生子的精神連結,他隱約可以感覺到青恩仍然在昏迷,連帶著他也很想睡,但是他不能。
只要一合上雙眼,他的眼前就會自動出現那天,那對軟金屬絲穿過膝關節的畫面。
像個噩夢一樣不斷糾纏著他,讓他不斷的自夢中被驚醒,一次一次的尖叫著醒來,發現自己全身被冷汗浸溼。
曾經承諾過兩天後就來接他的人,一直沒有出現。室內沒有時鐘,他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但是,時間久的好像已經過了兩個世紀。
他,還沒來。
好想他。。。。。與新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