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患有腫瘤,必須去正規醫院手術才能保證醫生和患者的平安。
作為護士,戴斯沒辦法看著病人死去而袖手旁觀,所以在向雲飛到達後提出撤離要求的時候拒絕馬上撤離,另外三人也表示起碼要把手頭上已經準備的七臺手術做完。當天在村裡完成了三個小的手術。兩外四名有兩名是艾滋病毒攜帶者,另外兩名一名是腹腔腫瘤,另一名是結腸癌,都必須到正規的醫院才能手術。
當時情況很危急,向雲飛過來的時候穿過城市,已經開始了小規模的戰鬥,向雲飛擔心局勢已經像更壞的情況發展,就算他們把人送到了室內的醫院,那裡是否安全都不一定。
向雲飛和黑貓商量了一下,本想要說動三名中國人離開,可是一個黑人婦女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孩子擋住他們,那孩子乾瘦的只剩下一雙奇大的眼睛咕嚕嚕的看著他們,黑人婦女也在含著淚用當地化向他們訴說著。
“我們不能放棄,這是她的最後一個孩子了。”戴斯走過來,“我也是以為母親,我不能讓她失去她的孩子。”戴斯看著向雲飛,“你們可以走,我不會離開。”
“新聞上說內亂剛開始不久,昨天我還接到了院長的電話答應接受這些孩子,現在我們過去應該來得及。”張延剛剛做完一個手術走過來,看著向雲飛,“我很感謝你們能來,但是我真的希望能給我一點時間,只要到了醫院,一天就可以可,這不是什麼大手術。”
向雲飛和黑貓很猶豫,一方面擔心局勢的惡化把所有人都困在這裡,另一方面也擔心如果到時候因為戰事升級,受傷的平民增加,張延他們更不會離開。最後向雲飛和張延他們做了約定,把孩子送到醫院做了手術馬上離開。
原來的司機已經不願跟著他們回市內了,在當天向雲飛開著救護車,黑貓開著他們的越野,把孩子和親人送往了市內。
市內的動亂升級,利比亞的警察敵不過手裡拿著武器的武裝分子節節敗退,一些跟著起鬨的民眾撿起了死亡者的槍支加入了戰鬥,不分敵我,燒殺搶掠。
途中向雲飛他們路過一個巷子受到了槍擊,向雲飛手臂被彈片射中手臂,所幸沒有傷到動脈。黑貓拿了95護在救護車的外側護送救護車有驚無險的到了室內的醫院。這個時候醫院門庭若市,受傷的市民,武裝分子和警察都混在一起接受治療,倒是看的向雲飛目瞪口呆。
“所謂的政府和反對派都是外界劃分的,像利比亞這種非洲國家,部族和血緣的認同比對國家的認同重要的多。”張延和向雲飛抬著一個小男孩擠過人們為患的過道到準備好的手術室,“這本是不應該發生的一場戰爭。”
向雲飛愣愣的站在手術室外,看著張延嘆氣的關上了手術室的門。
“有吃有喝的日子多好,非要這麼折騰。”黑貓摘了頭盔靠在門口,汗水順著髮梢滴下。
“手術完了就帶他們回去。”向雲飛拿了能量棒大嚼,“哪都不如國內好啊。”
本來手術完成後張延他們就會跟著向雲飛離開,結果武裝分子攻擊了變電站,得知訊息的時候向雲飛臉一陣綠一陣白的,朝著黑貓苦笑,“我看我們是遭報應了。”和他們在T國一樣的戰術,這下子米亞達全市大停電,電信停止運營,電話手機都不能用,他們是徹底和國內失去了聯絡。
醫院外的槍聲和炮聲在三十六個小時內就沒有斷過,不用看新聞向雲飛和黑貓也知道外面的戰事很激烈,兩個人拿了槍護在醫院的門口,並且在醫院的入口處升起了五星紅旗和紅十字會的會旗,一些走不了的利比亞市民湧入了醫院,給向雲飛他們的警戒造成了很大的壓力。
三十六個小時,米亞市的衝突就沒有停止過,因為這裡以前是一箇中立的城市,裡面穆斯林和基督徒混居,所以成了政府和反對派的爭奪目標。在戰火逐漸升級的時候,留在醫院成了最好的選擇。
張延和當地的一名醫生溝通,讓向雲飛跟著找來了一臺破舊的發電機,運回來才發現已經不能用了,向雲飛又忙著修發電機。通電後才和衛子晨聯絡上了。
“呆在那裡,你那邊是戰火的集中地帶,保護好自己和其他人。”衛子晨的聲音激動的發顫,給阮文宣回了電話,“找到人了,他們在米亞達市內的醫院。”有了向雲飛一行人的訊息,猛子他們總算鬆口氣。田七嚷嚷著等向雲飛和黑子回來揍他們一頓,這嚇的他們快心臟病了都、。
衛子晨要求向雲飛他們躲在醫院,然後在車外貼了五星紅旗,向米亞達進發。從遠處就可以看見炸燬的建築,雙方的戰鬥還在持續小規模的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