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未來太遙遠。
他也知道,葉天瑾對他僅僅是親情,但他也覺得很滿足,因為就目前情況而言,在葉天瑾身邊沒有人比他更親密。
淡色的唇在暗夜裡猶如花蕾般開啟,他吻住了它,小心翼翼的吸取其中的花蜜。
修長完美的身體在他身下□,他懷著膜拜的心情撫摸著,指尖滑過平滑的胸、弧形的腰,平坦的小腹,最後停留在最讓他瘋狂的地帶。
他小心的吻住那柔軟,耳邊似乎又傳來柔軟的呻-吟,他熱血沸騰,直想刺穿那具誘人的身體,可他又捨不得,他像個朝聖者,在聖壇上壓抑住狂熱心情,莊嚴聖潔的膜拜。
這是他每一夜的秘密,也是他每天最快樂的時刻,然後是獨自品嚐只有自己才能體會的痛苦迷茫……
失戀的女人灌下兩杯雞尾酒,趴在吧檯上哭的傷心。秦嶺視若不見,在這裡呆久了,各種人都見得多,再說他不能多喝酒,怕葉天瑾發現會用生氣的眼睛看他。
一曲離歌吼完,樂隊演出結束。
“老規矩。”挑染著幾根銀色頭髮的女主唱一抬腿坐上高腳凳。
星期四這酒吧是他們的最後一個場子,這個樂團每週四演出後都會叫上一打冰純嘉士伯,坐在吧檯上喝酒聊天。秦嶺上了半個月班,時常也和他們聊天。
主唱是個很中性的女孩,聲音粗得很有味道,據說是音樂學院的學生,畢業後就開始了樂團趕場生涯,一直夢想著出唱片,其它三個男孩分別是鍵盤手,貝斯手和鼓手,都是在校期間認識的朋友。
女孩的英文名字叫ANDY,是鼓手的女朋友,四個人租了間三室一廳的房子住,白天睡覺或者排練,晚上賺錢。
貝斯手名叫王雨,挺陰柔的名字,人也長得差不多,留著齊肩的直髮,披散著或者紮起來都很有味道,細長的眼梢尖尖的很媚氣,不過他的脾氣挺烈,彈起貝斯像玩命。王雨高中沒念完就出來混了,本來在北京待著,但據說有人瞧上他想包養,他一句話沒說掄起貝斯就把人家腦袋砸破了,然後連行李也不收跑回成都,22歲。
他很有點小才氣,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