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呆呆地,和先前是大變了模樣。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了。被一個男的摟著上了車。那個男的我倒是見過兩次,車也是見過的,在我住的小區裡見過。”
“您住哪兒?”溫邢遠急得一把抓住了老人家的手腕子。
“你順著這條路,前面左拐,有一個金聖園的就是了。你讓保安跟你一塊找。”不待他說完,溫邢遠連聲謝謝也沒有說已經轉身發足狂奔而去,老人家在後面喊:“年輕人,彆著急。我幫你給保安室打電話。”
“喂?小劉啊?”
“哎。老爺子您什麼事?狗又找不著了?我馬上派人去給您找去。”
“沒有沒有。是有件事要問你。剛才是不是有臺車進去,白色的?”
“嗨呦。老爺子您神了。”
“我跟你說,這車上面有個孩子非常有問題,多半是被開車的人給迷糊住了。我看得真真的。馬上有個火急火燎的男的要進去找這個孩子……”
“老爺子我看見您說的這人了,一陣風樣正往我這奔呢。”
“讓他進,你別攔著,帶著他去找。那車車牌號多少,哪家的,你趕緊給找找。”
老爺子打完了電話,長舒一口氣,摸著懷裡的小獅子狗,滿意道:“日行一善。”現在的年輕人是越來越壞了,“你下次再亂跑,非遇上個壞人把你捉走,皮扒了燉肉吃。”
這邊溫邢遠跟著兩個保安一路疾奔,到了一棟樓下,一眼見著了一輛白色的卡宴。
“戶主韓琦衛在四樓,是XX區區長韓宇的妹妹。”劉姓保安如是說,此時還有點不確定到底要不要上去。他們這是高檔小區,面前這個男人一看就是心急如焚的模樣,否則就算老爺子打了電話了,他也不會這麼爽快就放他進來的。他是見慣了有錢人的,一眼就能看出個大差不差,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韓棟晨車子進小區的時候,溫邢遠正在茶樓門前急得團團轉。車子開到樓下的時候,溫邢遠在往小區狂奔而來的路上。韓棟晨將林寶抱進屋的時候,溫邢遠跟著保安一路急如星火地在往他這一棟樓趕。
韓棟晨進了屋,將林寶往客廳的大沙發一扔,和樑子對視一眼,嘿嘿一笑。
“你先來我先來?”韓棟晨說著話已經開始脫衣服了。
“你TM的衣服都脫了還問什麼問?看你急得下面都硬了一路了。我去洗個澡回來上。媽的一幫子臭氣熏天的流氓,一個晚上老子身上都被燻臭了。我說你可別光顧自己爽了,別給老子被人玩壞了。”樑子一路說一路進了浴室,他有點暈血。韓棟晨以前是有前科的,把人玩出血了以後,他就沒得玩了。他看到血嫌惡心。
韓棟晨麻溜地將自己扒了個七七八八,看著沙發上眯楞著大眼睛瞧著就楚楚可憐的漂亮寶貝,臉上露出了一個頗為邪惡的笑容。他將林寶翻了個個,拍拍挺翹的小屁股,手繞到前面去,將牛仔褲的銅釦解開,兩手一使勁,一個肉肉軟軟雪白的小屁股就露出來了。果然是個極品。
就在此時,突然,樓下車子的警報器驚天動地地響了起來。
空氣裡緊跟著響起了一聲玻璃碎裂的脆響。在安靜的冬日清晨,這聲音顯得格外刺耳。
不好!韓棟晨忽然一愣,從林寶身上爬了起來,光膀子趴到窗戶上,往下一看,可不就是他的卡宴前擋風玻璃被人一板磚給敲碎了。
韓棟晨當場酒就醒了一半,赤身裸體地站在窗前,窗玻璃一扯,衝還站在下面的保安張嘴就罵:“媽LGBD,敢砸老子車,統統不想好了,知道老子是誰嗎?”
“車子不是我們砸的。”兩個保安站在下頭仰著頭辯解。
“我爸是韓宇……我C你媽的……把你賣了都不夠買我一個車輪胎……”
“我操,你光個腚罵什麼呢。”樑子此時已經從浴室出來了。門鈴大響,韓棟晨不理他還在罵。他慢慢悠悠地走過來,將手上的大毛巾往林寶的小屁股上一蓋,又慢慢悠悠地踱到門口,“誰啊?”說著將門開啟了半個身子的距離。
門外站著的正是鐵青著一張臉的溫邢遠。一路上的焦急擔心,如今累積成了滔天的怒火,一瞬間便爆發出來。溫邢遠一抬腳正中紅心,差點讓樑子做了太監。
樑子在門口的慘叫聲終於引起了韓棟晨的注意,他轉過臉來,一臉吃驚的驕橫:“你誰啊你?誰讓你進來的?你做什麼打人?”
溫邢遠陰沉沉的暴風一樣刮進客廳,看見他的小寶貝正可憐兮兮無知無覺地躺在沙發上,屁股上蓋著白毛巾,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