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寶:他對我很好很疼我的。
楚晨:所以啊,這就他的死門啊。他居然連這招都想得出來,說明他醋吃得海了去了啊。你要捏住他的死門知道麼?捏住了以後就絕不會再受欺負。只有你欺負他的份。
林寶:陶燦宇真的對我有意思嗎?會不會是你搞錯了。其實幹爹還是有點那個他的。
楚晨:陶燦宇是雙啦,很多人都是雙。他以前是有過女朋友但是不妨礙他對男生有好感啊。我怎麼會搞錯,看他對你那個殷勤樣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他平時可是誰都不放在眼裡的一個人,吊得不行。不過既然你知道了以後就保持距離吧。
林寶:嗯,肯定的。
林寶:我和他看電影呢。他不高興了,晚上要治我。
楚晨:你現在在生他的氣啊。懲罰他是必須的。堅決不能讓他得逞。
林寶:怎麼才能讓他不得逞?他一親我我就渾身發軟,根本反抗不了,他勁兒大著呢。
楚晨:是嗎?大叔有多長?量過嗎?
林寶:我們兩比過,他硬了以後比我長二指。一般情況不能全進去,會頂得我喘不過來氣。
楚晨:持久嗎?
林寶:估計比你家大叔持久。
楚晨:你怎麼知道?
林寶:你不是說你有一回都被弄哭了嗎?
楚晨:所以呢?
林寶:……(每次到最後都被弄哭,上回還失禁了,實在不好意思回。)
楚晨:怎麼半天不回?是不是散場回去了?態度一定要堅決。
林寶:我怕他會不高興。
楚晨:出息!
林寶:他生氣了我捨不得嘛。
楚晨:你不會生氣啊,他不也捨得了?
林寶:嗯,那聽你的。
最後幾條是回來以後發的。
楚晨:你就說你被他騙了很傷心,一個人逛了一早上現在很累了要睡覺了。你說你後面很疼啊。你哭給他看啊。他肯定捨不得你的。明天你們不就回去了麼?你後面就說要忙著考試不用見面了,他要是打電話給你你就像我那樣先別接,然後隨便找個男孩子給接一下,估計他當場就能急瘋了。
林寶:可是不見面我會想他的。
楚晨:沒出息。他急瘋了還不立馬跑去見你啊。汽車還不得當飛機開啊。我現在和大叔在一塊呢,他現從北京趕過來的,就因為你接了他三個電話。我們要去吃大餐了。晚點再聊吧。你今晚要是保不住小菊花我以後可就都不管你了。讓你被他吃死算了。
溫邢遠看完簡訊,蹙緊了眉頭坐在了沙發裡,他在非常嚴肅地思考一個問題:楚晨的那個大叔要不要專門去認識一下。因為溫邢遠覺得這可能是可以徹底解決目前他的困境的關鍵。
林寶穿著白色的睡袍從浴室裡出來了,這下頭髮只隨便擦兩下就幹了。
“溫邢遠……邢遠。”林寶手裡拿著碘酒和棉籤走過來,緊挨著溫邢遠坐了,因為嘴裡喊出的兩個字而稍微的有點不好意思,“給我消毒。”
邢遠。喊出來彷佛他和溫邢遠單純的就是多年的戀人,沒有乾爹和乾兒子什麼事了。
溫邢遠聽著那句“邢遠”,看著小傢伙有點害羞帶怯的眼神心旌又是無端地一顫,是一種毫無預警的悸動。溫邢遠俯下頭來對著單薄的兩片漂亮的小嘴唇便是一吻,牙齒咬住了軟軟的兩片,伸出舌尖在唇肉上輕舔,剛才的那點煩惱便全消失不見了,心中無比滿足地一聲嘆息。
林寶又舒服地躺在了溫邢遠的大腿上。等著乾爹給自己耳朵消毒。
“我以後就這麼喊你好不好?”林寶伸手擺弄著溫邢遠的襯衫釦子。
“隨你,你怎麼喜歡就怎麼喊。”溫邢遠溫柔道,“我和母親見面的時候她就這麼喊我。不過爺爺不是這麼叫的。”
溫邢遠仔細地給擦了幾遍,將碘酒瓶蓋蓋好。
“爺爺怎麼叫的?”林寶等了一會見他不說忍不住追問。
溫邢遠呵呵一笑,將人打橫抱起來,抱進了大床裡,“你今天玩得久了肯定累了,睡吧,不聊了。留個懸念明天醒了再告訴你。”
林寶摟住了他的脖子不依地亂嗯嗯,“你說嘛。我想知道,聊嘛,我不累。”
“真不累?”
“嗯。一點都不累。”林寶認真地點頭搖頭。
“那先來做#愛。做完了我告訴你。”溫邢遠忽然話鋒一轉,整個人已經ya了上來,林寶立刻有些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