錫文的意趕緊回北京;反而跟著陶燦宇一塊回了江濱。在陶燦宇家裡吃吃喝喝玩了兩天;林寶一考完試,兩個人就一塊回了北京。
走的這天是陶燦宇送的他們兩。陶燦宇就納悶了,這兩個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什麼時候就好成了這樣了。而且自從上次在SH見面到現在;他覺得林寶明顯是對他有些疏遠了。他幾次打電話想喊他再過去玩;林寶總是推說要考試;得一心看書。
楚晨在江濱的這兩天,找林寶過來吃飯,林寶也沒有空。雖然知道是期末考試沒有時間;但是心裡頭還是有些失落。
陶燦宇單手插袋地站在檢票口搖著手腕子跟兩人告別。楚晨對著他使勁揮了下手臂,轉過身來摟住林寶的肩膀;“走吧。”
“你跟他說了嗎?”林寶跟陶燦宇笑眯眯的;笑完了轉回頭來小聲問楚晨,手裡頭將揹包往後一甩想背到背上。楚晨伸手幫他將揹包弄好,隨口答:“那當然,早說了。”
“怎麼說的?”
“說你家大叔之於你絕不是一般的乾爹。他那麼聰明,什麼都知道的。他那麼帥的男生,想追他的女生能有一個排。你別擔心啦。你就是心太軟了。”
進了檢票口,兩個人勾肩搭背地隨著人潮下通道。林寶還從來沒有坐過高鐵,此時便從玻璃牆裡頭一勁兒地往站臺上看,“什麼時候能到啊?”
“五個小時吧。”
“要那麼久。”
“差不多啊。你要是坐車從江濱到虹橋也要一兩個小時吧,還得提前進候機廳,多麻煩,反正票價都差不多。”
林寶覺得楚晨講得有道理,遂嗯嗯著點了點頭。他趕到車站的時候,楚晨要了他的身份證就去把票買了。楚晨自然不會提錢的事,林寶就更不會提了。他覺得朋友之間這點來往根本不必提。
“你沒跟林錫文說你今天回去嗎?”
“等到了再告訴他,給他一個驚喜。他肯定會高興的。我之前和他說還要在朋友家住幾天呢。”
楚晨一邊說話一邊對著車廂號。林寶跟在他後邊,悠閒地透過車窗往車廂裡頭看兩眼。
“你把跟我回北京這事告訴溫邢遠了?”
“沒啊。他肯定不會同意的。他這兩天一定要來找我的。”
“哦?”
“我也等到了再告訴他。”
兩個人此時想得都蠻好的,可惜天不隨人願。
楚晨買的是一等座,兩人舒舒服服地靠在位子裡聊天,後來兩人塞著一副耳機聽歌。下午兩點發的車,車窗外烈日炎炎,陽光白得晃眼,正是睏覺的好時候。聽著聽著兩個人都要迷糊上了。林寶頭一歪,彆扭地靠在了楚晨的肩膀上,睡了。
兩人東倒西歪地一氣睡了一個多小時。等醒了的時候,林寶就覺得自己脖子是要拗了。他自己怕疼嘴裡哎呦著不敢動,楚晨就慢慢地給他一點一點揉。
“好點沒?”
“再揉。”
天熱穿得都是T,林寶脖子上帶著溫長慶給的那個玉牌子。紅珊瑚串子露在外頭,玉牌子隱在了T裡面。楚晨一手給他揉著,一手就把玉牌子給扯了出來,掂在手心裡正反看了,知道是好東西,又給塞回去了。
“這東西你帶著也不怕被人偷去。”
“他讓我帶著的。他說好東西收著有什麼意思。說丟了也沒事。”
“嗯。大叔說得非常有道理。”
這就是兩個人在車上關於這個玉牌子的兩句對話。這個牌子他已經戴了好幾個月了,早習慣了,如果不是今天脖子扭了他根本想不起來脖子還掛著這麼一個東西。
列車是在晚上八點鐘到的北京南站。幾輛列車一起到站,出站口因為還要檢票所以變得人潮洶湧。
兩人一人一個揹包,楚晨在前面走,反拉著林寶的手。簡直就是人挨著人了。眼見著就到了出站口。林寶忽然覺得脖子上一涼。有什麼東西輕輕在面板上抽動了一下,他抬手一摸,玉牌子已經沒了!
林寶迅速轉頭,一個戴眼鏡的瘦高男人本是擠在他身後的,這時正快速轉身。林寶想也沒想,上去一把就攥住了他的手,抓起來,手裡什麼都沒有。
“嗨!你這人幹什麼?”眼睛男居高臨下地責問,使勁掙了兩下,林寶抓得緊緊的。楚晨這時候已經回過頭來。
“我的玉牌子不見了。”林寶著急地跟楚晨解釋,拽著人不放手,已經氣得橫眉豎目了,“就是他偷的。”
“你放開!你TM的這是血口噴人。”男人看起來比林寶更氣憤,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