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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都完全不是你的對手。”半響林寶終於睜開了眼睛,有點可憐巴巴地看著溫邢遠,“我就更不用說了。”

“那我以後讓著他點還不行嗎?”溫邢遠把人抱到自己心口上趴著,兩手完全罩住林寶的小臉,深情款款:“什麼叫你就更不用說了?乾爹疼你都來不及,乾爹所有的一切你只要想要,我什麼都願意給你。”溫邢遠說完勾了頭咗住了寶貝的兩片薄嘴唇用力深吻。

“你看你哼唧一聲,乾爹都要緊張死了。就怕你生氣了不高興了。”

“溫邢遠你能一直這樣愛我嗎?”

“你呢?”

“我能。”林寶回答地毫不遲疑,看著他的眼神也亮亮閃閃的,清澈地不帶任何雜質。溫邢遠頓時就是一陣心動,將小寶貝緊緊地摟在了懷裡。

林寶這句話很快就迎來了一個巨大的考驗。考驗來至於他自己的內心。

在重慶玩了半個多月的楚晨被林錫文接回了北京,很快暑假便結束了。林寶回了江濱繼續上課,緊張的高三就這樣開始了。

每天都是做不完的試卷,和溫邢遠也不能像假期裡那樣經常見面了。林寶放假的時候盡情地玩,到了該學習的時候則是無比認真地學。每天上下課在公車上都要帶著耳機聽英語。

這天,林寶下了公車,正要進校門,忽然被斜刺裡穿出來的一個人攔住了。

林寶撥下耳上的耳塞,莫名其妙地看著對方,一個年紀大概二十大幾的男青年,穿得很潮,但是看上去神情有些焦躁狼狽。林寶一逮眼就覺得這人肯定是在哪裡見過。

“你不記得我了?”韓棟晨苦著臉,急忙將事情說清楚:“去年臘月裡在SH外灘,虹莞茶餐廳穿酒紅色羽絨服在二樓搭訕你的那個哥哥。”

原來是那個後來被溫邢遠打得滿地找牙的流氓。林寶立即就嚴肅了臉色。“你是誰哥哥呀?”

說著越過他就要進校門。

韓棟晨趕緊地伸手將人攔住,陪著小心:“對不起。我今天就是來跟你說對不起的。”

“現在才想起來跟我說對不起,你的對不起真不值錢。”林寶再次要越過他,再次被他攔住了。

“你要幹嘛?你的對不起我接受了,你可以走了吧。我不想看見你。”他不來,林寶早就把這事忘到九霄雲外去了。溫邢遠說了後來他趕到了將人給狠狠教訓了一頓,也就夠了,反正他又沒吃虧。

“可是溫邢遠不肯放過我們。”韓棟晨來就是要求林寶的,因而也不繞彎子一口氣就將事情言簡意賅的說完了:“現在我父親已經被雙規一個星期了,但是相關部門還在繼續調查。”調查韓家的所有房產來路,包括他名下的幾處別墅,跑車。他姑姑名下的幾處高層公寓和高階住宅公寓。包括韓家所有親戚,海外關係,所有投資,甚至買過的保險保單。

這是要將他們韓家連根拔起的節奏啊。據他爸多年的老友說,上面有傳侯家人秘密下了命令了,說不定雙規期間人還要受點苦,不全部坦白了,雙規個兩三個月也不一定。

“我們跟侯家是從來就沒有什麼恩怨的。找人查了才知道溫邢遠和侯家的侯元生是發小。我知道這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了。我去求過溫邢遠,但是他根本不願意見我。我可以解釋的,我當天真的沒有碰你,給你喝的也只是一般的迷幻劑,對身體絕對不會有什麼損傷。就只是把你褲子脫了,如此而已。我向天發誓。說的都是實話。當時溫邢遠差點將我鼻骨都打斷了,我朋友也差點被他踢斷了命根子。你說怎麼道歉都行,立馬下跪都行。只求你高抬貴手,讓溫邢遠說句話,我爸他年紀大了,受不起什麼折磨的。什麼錢財我們都可以不要,只求溫邢遠高抬貴手……”

韓棟晨說著說著竟有些哽咽了,他平時混賬慣了,一旦意識到自己老爸要倒了,忽然就心慌意亂起來,找了很多爸爸以前的老關係,這一個星期都要跑斷了腿了,但是沒有一個人肯幫忙的,都說這種事想幫也無從幫起。他知道唯有去求溫邢遠,來求林寶。

韓棟晨自己是從來沒有吃過迷幻劑的,他哪裡知道吃了以後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他又哪裡知道溫邢遠為了保護自己的心肝小寶貝什麼都沒有說,林寶直到今天聽他這麼一說才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然後他頓時就呆在了學校的大門口。

他被兩個人帶回家裡扒了褲子?怎麼會這樣?心裡是一陣驚恐閃過。連帶著一陣難以遏制的噁心湧上心頭。他可以和好朋友楚晨嘻嘻哈哈地chi裸相見,你捏我我捏你,甚至一塊兒比比大小。但是他如何能忍受自己被兩個流氓懷著令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