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溫邢遠就說了這麼一句,明知道林寶是不願意回去的,當初就是捨不得跟他分開硬要跟著他一起回來的,還這麼說。結果就把林寶徹底說惱了。
林寶真惱了,反而聽話起來。大口吃完了一碗飯,最後還把那碗骨頭湯也喝了。溫邢遠問他是不是涼了,要不要給換一碗熱的,林寶不理他,一口氣把湯喝得一滴不剩。只是現在就算吃完了飯也不能瀟灑地起身就走,留一個不高興的背影給溫邢遠。還得老實坐著,等溫邢遠把他抱上去。有樓梯,就算用輪椅他也上不去。
林寶低頭坐著,愈加鬱悶,溫邢遠當初幹嘛非要買一套帶樓梯的房子,害得他現在連瀟灑地回房間都做不到。他覺得溫邢遠剛才那句話是有些嫌棄他了。久病床前無孝子,說的就是這麼個意思。他這腿斷了才一個多月,溫邢遠就有些不耐煩地要把他送走了。
溫邢遠慢條斯理地吃飯,不急不躁,是想磨磨林寶的小性子。殊不知坐在身邊的人早已經想到別處去了。
吃完飯,溫邢遠像往常一樣,把林寶抱上了樓。伺候他洗漱。已經惱了的林寶在溫邢遠抱自己的時候不再摟著他的脖子了,溫邢遠扶著他站在洗臉檯前刷牙的時候也不靠在他胸口上了,自己單腿使勁撐著。
因為腿傷,林寶在家裡面穿的是寬鬆的睡衣睡褲,溫邢遠將人扒光了,讓他坐在浴缸沿上,把傷腿翹在一邊的凳子上,用蓮蓬頭給他洗澡。
“怎麼不理人?”溫邢遠哪裡會不知道小東西在跟他置氣,想想剛才自己話說得確實不對,這會只好把人往回哄,逗他說話。
林寶垂著腦袋,不搭理他。
溫邢遠用手摸著他的下巴把他小臉抬起來,林寶打定了主意不理他,把臉偏到一邊去。
林寶不理人,溫邢遠有的是辦法。手上的大蓮蓬頭先是對著脖子脊背衝,洗著洗著就從上面洗到了下面,對著軟軟的林小弟衝個不停,很快就把小弟弟衝硬了。
林寶趕緊用兩手護著腿間,眼睛睜圓了瞪他,氣哼哼地罵他可惡。
既然已經被罵了,溫邢遠於是更加可惡地將花灑丟進了浴缸,開始對著赤#裸#裸的人亂揉亂啃。可憐林寶坐在浴缸邊上,腿又不能亂動,只有任溫邢遠蹂躪的份了。跪在臉前的男人叼住他胸口的豆豆一個勁往後拱他,林寶為了不仰進浴缸裡兩手只能抱緊了他的腦袋:“再拱我要支援不住了,你這個混蛋!”
“怕什麼我摟著你呢。”溫邢遠壞笑著抬起臉,又一口將他小嘴叼住了。大手在滑膩的背脊,肩頭和肉肉的屁股蛋上到處遊走,大力揉搓,不能做,只能就這樣抱在懷裡過過乾癮。到後來,溫邢遠實在是被饞得不行了,站起來將自己的大傢伙硬往林寶小嘴唇上頂。林寶身上被揉軟了可嘴上還氣著呢,如何能讓他如願。
溫邢遠小乖寶貝地哄了,也承認自己是說錯了話了,“乖寶貝,把嘴張開。”溫邢遠將已經冒出透明液體的頂端追著林寶柔軟的嘴唇頂來頂去,“乾爹求你了,乖乖的,嗯?寶貝,彆氣了,求你了……”溫邢遠喘息地求著,**上來了就如泰山壓頂了似的,急得不得了。兩手拇指伸進林寶小嘴裡去撬他的牙關。林寶看他急得可憐,被他求著求著就心軟了,翻起大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嘴裡終於是鬆了勁了。溫邢遠急不可待地立即一挺身就將自己的寶貝送進了溫軟的小嘴裡,登時舒爽得嘴裡嘶嘶直響。
這一場澡足足洗了有個半小時。溫邢遠是洗舒坦了,林寶卻被折騰了個夠嗆。不但腮幫子痠麻,眼睛也紅紅的。溫邢遠連哄帶騙的長久地不願意出來,最後把他噎得眼淚都流了滿臉。
晚上溫邢遠就給林寶套了個小內褲,用浴袍包了,把人抱到床上,摟著一塊看電影。白天沒有陪著,晚上少不得得好好陪一會。
半夜的時候,林寶嫌傷口裡癢癢,被夾板夾住的地方也癢得受不了。他人都沒醒透呢,坐起來就隔著夾板撓,怎麼也撓不著,氣得嘴裡哭唧唧地:“怎麼還不好。煩死了,溫邢遠你來把這個破板子拿掉。”
溫邢遠迷迷糊糊地掀了被子坐起來,把他的腿扳到自己腿上,湊到燈下,仔細研究了,用手指頭肯定是怎麼也撓不著的。半夜三更地,溫邢遠只好跑下去敲紅姨的門,跟紅姨借了一根打毛衣用的棒針,把一頭尖的用刀子削了,又把邊上稜角磨平了,就用棒針往夾板裡頭輕輕地透,給林寶撓癢癢。
鬧人的小東西整個橫在床上,把被子都裹走了,早舒服地又迷糊上了。溫邢遠靠在床頭上,腿上擱著林寶的傷腿,手裡頭握著根棒針還在給他撓癢,後來撓著撓著就這麼靠在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