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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臉色雪白。

☆、第七章 重傷逃離

第七章

站在屋子裡原本氣焰高漲計程車兵們,也因這突然扭轉的局面而亂了起來,他們“噌”的一聲齊齊拔出佩劍,散開呈扇形狀圍住了樓憶。

樓憶不為所動,只是拽著手裡的人質從床上下來,然後附身在他耳邊說:“圖呢?”

原本對自己有利的局面變成眼下這種混亂,費羅特的眼睛因為憤怒憋成了血紅色,他託著自己被卸掉的手腕,努力的想偏過頭去看身後這人的真面目,卻掙扎了幾次都沒有成功,身後這人的身體貼上去明明感覺有些單薄,可是力道卻巧妙的驚人,鉗制住自己咽喉的手指冰冷而威脅,自己一身蠻橫爆發的力氣好像都讓身後這人用巧勁化了個一乾二淨。

“圖呢?”臂彎下這人比自己略高,樓憶心知自己這是佔了一時勢氣上的便宜,費羅特可不像那些酒囊飯袋的王公貴族,讓他回過神來,自己是討不到什麼好處的,於是便加重了鉗制在對方咽喉的力度又逼問了一遍。

費羅特因為呼吸受阻,整張臉憋的通紅,可是就算是此種劣勢也沒有澆熄他身上的氣焰,他嘶啞著嗓子,聲音破碎又邪佞:“哼……哈哈……想要路線圖?那,那圖我,我早就……毀了,想要……的話,你到我……到我腦子裡……來拿吧!”

見樓憶沒有開口,似乎是在分辨自己話語的真假,費羅特又接著說:“你……你們的探子,早就……沉溺在酒……酒肉美色之中了,他……他給你們的消……訊息,都是……都是按照我……我的意思擬寫的……哈哈哈……”

“那,留著你也沒用處了。”

冰冷的聲音像一條邪佞毒蛇一樣鑽進費羅特的耳中,激的他一個激靈,渾身散發的狂妄氣焰好像被阻斷了空氣似的,霎那間萎靡了下來,透出點驚慌失措的情緒。

“不,你……你不能殺我!殺了我……殺了我,你也無法逃出去!”

“那,是我的事了。”

說話間,樓憶挾持著費羅特來到窗邊,他推開窗戶,潮溼冰冷的空氣就立刻擠了進來,讓屋子裡計程車兵們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樓憶看了眼漆黑的外面,快速運轉著大腦,思索著之前留下的幾套逃生方案。

原路返回是不可能了,步兵團的主力都駐紮在靠近大門處,只有窗戶的這個方位是在教堂的背後,根據他來之前考察的資料,這個屋子位於教堂的上半部,距離地面大約有三十米,牆面沒有什麼支撐點,有少量的凸起牆磚也被爬滿的藤蔓植物覆蓋了……

心裡有些吃不準,可是眼前的情況卻急迫的容不得樓憶去思考制定一套可靠的方案了。很顯然費羅特是吃準了可以輕易的抓住自己,所以有些掉以輕心,只安排了這麼七八個守衛進來,可是眼前局面倒戈,如果驚動了更多的人,那麼自己想走就更難了。

費羅特被樓憶鉗制著,嘴巴還在喋喋不休的進行著最後的掙扎和辱罵,他似乎是不相信樓憶會殺掉他,還想用威脅來替自己爭得一線生存的希望,又或者是那種隱隱的絕望感,讓他想快點激怒樓憶,來結束自己這種在等待死亡的煎熬。

突然,費羅特的嘴巴在吐出一個平仄的發音時停住了,後心窩的位置,一把短匕首斜斜的刺了進去,心臟被刺破後,收縮的壓力迅速的把大量的血液擠壓到了胸腔,他的喉嚨開始無法控制的痙攣,他感覺到了死神的降臨,有些不甘心的想努力轉過頭去看身後人的樣貌,可是大腦迅速的失去氧氣,瞳孔裡開始凝結起像玻璃晶體那樣的物質,一片模糊……

淅淅瀝瀝的鮮血順著刀鋒浸透了衣服淌到了地上,樓憶感覺到手下之人的痙攣,明白他大限已到。而對面計程車兵,只是看著自己的將領突然間定格的表情,也跟著楞了一下。

趁著這電光火石的一刻,樓憶將手裡的人猛的向那些士兵推去,順勢拔出的匕首帶出噴濺的血花灑了他一身一臉,整個人看起來血淋淋的又看不清楚樣貌,恍如來自地獄的幽羅。

在士兵們慌亂著一團去接那倒向他們的人時,樓憶將拔出的匕首趁亂飛擲出去,精準的刺中了匍匐在地上的叛徒的脖子,這十幾秒內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讓那些平日只靠著人多而耀武揚威計程車兵們驚呆了,他們看著樓憶,竟然忘記了上前。

在這一瞬的空當裡,樓憶撞破身邊的窗戶,像一道黑影穿梭了出去。

窗戶碎裂的巨響聲讓那些士兵如夢初醒,他們沒有章法的一擁而上想要去捉住那躍窗而出的人,卻連衣角都沒有碰到,眼睜睜的看著那道身影即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