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用。
哥哥在地裡忙著農活,把弟弟趕到一邊的大樹下吃冰鎮的野果,偶爾抬頭擦汗間看向弟弟的眼神溫柔的讓村裡的姑娘們都暗生羨慕。
哥哥被太陽和農活操練成了古銅色結實強健,弟弟卻被養的越來越軟潤水靈。
哥哥拒絕了村裡好事人家的好意,說沒有想過娶親生子,只想跟弟弟相依為命。
弟弟唯一的一次生病,其實只是普通的著涼有些發熱迷糊,卻讓平時一貫冷靜鎮定的哥哥慌的六神無主,大半夜的敲開鄰居的門問有沒有懂醫的,鬧的周圍的人都陪著一晚上燈火通明沒睡好。
任是哪家爹媽寵孩子、男人寵女人都比不上這哥哥對弟弟的,看在三鄰五舍眼裡,那真是寵的沒邊兒了。
晚上阿奇飯後摸著被喂的圓滾滾的肚皮,嘴巴里叼著浸的涼絲絲的酸甜野果,滿足的眯著眼睛躺在院子裡,用腳丫子蹭著隔壁鄰居家過來串門的小黃狗。
樓憶從把灶臺清理乾淨後,打了水走到院子裡隔出來的一小塊地方洗澡。
“哥~~~~我好撐~~~”阿奇聽著不遠處嘩啦啦的水聲沒話找話的開始撒嬌。
樓憶一邊洗澡一邊聽著阿奇嘴裡含著東西囫圇說話的聲音,心裡好笑不知道怎麼寵他才好,“撐還吃個不停?你都長成小肥豬了。”
阿奇用腳尖戳戳小黃狗肉呼呼的肚皮,又摸了一把自己日漸白軟的小肚子,不滿的哼哼:“那還不都是你,這也不讓我做,那也不讓我做!”
樓憶剛好洗完含著笑走出來,衣服解到腰間,光裸健碩的上半身肌肉線條緊緻有力,月光下未擦乾的水珠一串兒的在胸前滑過,跟著胸膛的呼吸起伏一起起舞。
阿奇坐在新打好的躺椅上看的心跳加速口乾舌燥,嘴巴里含的果子酸甜汁兒好像滴到了心裡似的,攪得他悸動難安,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飛快的收回目光,阿奇僵直的坐在那裡,連旁邊的小黃狗舔著他的腳心也沒了心思去管,心裡突突跳著覺得害羞又害怕,他不是第一次對哥哥產生這樣的感覺了。
他在田間跟著哥哥幹活兒的時候,偷偷看到過看村口那一家女人中午來給男人送飯,男人跟女人坐在大樹陰涼處倆人偷偷摸摸的無數小動作,紅果果的恩恩愛愛讓人看了覺得比天上的大太陽還蒸人。
阿奇不小心看到他們的時候,除了窺見了不該看的臉紅心跳之外,自己的眼神無法控制的就飄到了不遠處哥哥在田間的身上。
曬成了古銅色的胸膛,健碩的肌肉隨著動作起伏,看在阿奇眼裡覺得又燙又熱,恨不得自己變成那滾落在胸膛間的汗珠,能緊緊的貼在那裡。
“阿奇,想什麼呢?不舒服麼?”樓憶洗了澡一身輕爽的走過來,看著弟弟的小臉紅撲撲的,眼神還有些渙散,難道是中暑了?不會啊,晚上這麼涼爽不可能啊。
“啊……?咳咳……咳……”阿奇正想著些無法控制的旖旎之事,被冷不丁這麼一問給嘴巴里沒咽完的果子給嗆著了,果肉跑到了喉管裡,鼻腔裡酸辣辣的,嗆的臉通紅。
樓憶趕緊給他拍著背順氣,看他咳嗽的緩了一些才微微責怪著說:“怎麼吃東西的時候還心不在焉的……?注意點麼。”
阿奇咳的一張臉成了紅果子,眼睛裡還嗆著一抹水汽,看起來就跟水桶裡冰鎮的小野果似的,酸甜多汁,讓人恨不得一口啃上去嚐嚐滋味。
樓憶就這麼扶著阿奇,任他軟軟的靠在自己懷裡,手掌下摸著的是養的水光軟滑的嫩肉,身體裡的一直壓抑著的無法沉睡的巨龍幾乎是瞬間就覺醒竄了出來,剛洗完澡的身體剛才還滴著水珠,轉眼就變成了滲出的汗珠,鹹淡混合著打溼了衣襟。
苦不堪言。
阿奇靠著哥哥,嗅著他身上剛剛洗過澡散發出的水汽混合著面板溫度蒸發出來的味道,心裡亂的找不到言語形容,滾燙的小臉貼在哥哥的胸膛前,感覺到臉下的面板也是滾燙的,好像兩人的皮馬上就要粘在一起融為一團似的熱。
眼瞅著一滴不知道是水還是汗的水珠沿著肌肉的線條滑落,阿奇突然像著了魔似的想嚐嚐到底是什麼味道,是水的無味還是汗的微鹹?
軟滑的小舌粉嫩嫩的探出一個尖尖角,勾搭上了那還在緩緩滾落的水滴,入口帶著體溫的熱度弄的阿奇渾身都酥軟了,小舌抵著牙齒縫轉了一圈,吒吧吒吧嘴,嗯,鹹的……
樓憶正在跟身體裡的巨龍肉搏著呢,胸口處卻被軟乎乎的舌尖舔了一道,栓著巨龍的鏈條“啪”的一下就斷裂了,摟著阿奇的手臂猛的收緊,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