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原來這種事情比練武還累呀。
到達公會的時候看到尤里和妮娜站在大廳中央似乎在低聲爭執著什麼,尤里明顯的一副動怒的樣子,兩人察覺阿奇到來就停止了對話。
“尤里大哥,我打攪到你們了嗎?”阿奇抱歉的一笑,“我只是想來找老大,你們有誰看到他了嗎?”
“樓他出去有事了,下午才會回來。”尤里眼神犀利的看了妮娜一眼,帶著警告的意味。
“這樣,昨天沒聽老大說啊。好吧,我先去後院鍛鍊等他回來。”
阿奇說著就向後院走去,路過妮娜身邊的時候卻被對方叫住。
“等等,你腰裡別的是什麼?”
阿奇有些迷茫的低下頭,“啊,這個是老大送給我的匕首!”
阿奇興沖沖的抽出匕首,遞到妮娜面前,卻被對方一巴掌拍掉了手, “他居然送給了你!”
“妮娜姐姐……?”阿奇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眼神有些狂亂的女人。
“不許這麼叫我!”妮娜厲聲開口打斷了阿奇,然後轉向尤里氣急敗壞的說:“沒得商量了,是蘇爾那邊來的命令,你們必須執行!”緊接著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尤里大哥,發生什麼事了?”阿奇被眼前的爭執弄的一頭霧水,為什麼妮娜看到匕首那麼生氣?蘇爾那邊又是什麼命令必須要執行?和自己有關係嗎?
尤里面色稍霽的看著阿奇,過了半響彈了下他的腦門,“沒事,和你沒什麼關係,是這邊和蘇爾那邊的事情,你去後院練武技吧,下午樓就回來了。”
阿奇困惑的看著欲言又止的尤里,最終還是把問題都吞回了肚子裡,因為他知道尤里如果想告訴他自然不用追問也會說,可是對方不想說的,再怎麼問也不會有答案。
樓憶在回去的路上思索著阿奇的身體,給他買了些清淡的食物,卻在路上遇到了前來找他的尤里。
兩人找了處僻靜的地方,樓憶平靜的看著煩躁的像頭獅子一樣轉來轉去的尤里,“說吧,我聽著。”
尤里剎那間像找到了突破口一樣停了下來,直直的瞪著樓憶:“樓,我他媽就不懂你為什麼非要和妮娜硬碰硬。那個蠢女人喜歡你喜歡的發瘋,性子又那麼烈,你何必去招惹她?”
“我招惹她?”樓憶的聲音不大,卻透著冷冷的不耐。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尤里搓了把臉,覺得自己的勸說面對樓憶顯得蒼白又無用。
“那個女人跟蘇爾那邊關係很深你也知道,你這麼硬著來一點活路都不留,現在鬧成這樣你說怎麼辦?”
“尤里,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為我對她奉承幾句,她就不會做那些從中作梗的事情了吧?那個女人已經被權利和慾望寵壞了,不是嗎?”
“嘖……我知道。可是……那現在怎麼辦?我知道你不會答應把小鬼送去蘇爾那邊做長期內應的。可是你難道要答應那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嗎?”尤里挫敗的一拳砸到了牆上,牆皮撲朔朔的落了下來。
樓憶抬手拍了拍尤里的肩膀,“這幾天我已經準備妥善了,之前和你說的那些火藥的材料就要麻煩你了。尤里,你瞭解我,這個事情上,我不可能妥協。”
尤里有些洩氣的搖了搖頭,“小鬼那邊你怎麼交代?”
“就讓他跟著你們吧,你找些簡單的事情給他做,我會盡快回來的。”樓憶抬頭看著烏雲密佈的天空,心裡不知怎麼的滑過一絲不安,又強壓了下去。
“老大,謝謝你送我的禮物!”阿奇在後院練的一身熱汗,跑進屋子喝水,剛好遇到走進來的樓憶和尤里,連忙竄了過去,一副歡天喜地的模樣。
“嗯,喜歡就好。”樓憶看著他明朗的笑靨,抬手颳了下他鼻尖的汗珠,“今天別練的太久,先吃東西吧。”
“老大,我沒事啦……”阿奇聽出樓憶的畫外音,又礙著有尤里在場,“轟”的一下渾身燒成一片,連指甲殼都染紅了。
丹尼撓著雞窩一樣的頭髮大大咧咧的從樓上走下來,擼了把阿奇的捲毛,“小鬼,你是發燒了嗎?還是掉進紅色染缸了?”
“我是練武太熱了!”阿奇拍掉丹尼的大手,從樓憶手裡搶過吃的帶著小紅雲轉身跑走了。
丹尼眼睛滴溜溜的轉過阿奇頸後一抹可疑的紅印,掛在尤里脖子上看著樓憶笑的曖昧,“樓……你不簡單吶。什麼時候的事兒?我還以為你會再等個一年半載的……”
樓憶端著冷靜的臉色,可是去無法忽略自己發燙的耳朵,“管好你自己就夠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