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某人的作風跟他的流氓爺爺有得一拼。
「噢,親愛的安東尼,你先聽我說完。」威廉斯頓沒有半點生氣,繼續說:「我是說這一次我那一份我可以讓出來……」
「讓出來?威廉,你瘋了?」安東尼皺皺眉頭,一直以來都是三家平分利益保持互相制衡的形勢,威廉斯頓說這種話是甚麼意思?
「其實,我是希望換取你一個承諾。」威廉斯頓飛快地說完。
「甚麼?」甚麼東西值得威廉放棄這麼大?安東尼疑惑地側了頭。
「下下次議會時,我希望你可以表態支援我……」威廉斯頓故意一頓:「提出的同//性//戀婚姻法案……」
「你瘋了!」安東尼跳了起來,像是困獸一樣踱步:「你這建議瘋狂極了…這根本是沒有可能的,就算我不反對也有一堆議員反對的。威廉你絕對是瘋了!──該死的,為甚麼我會覺得這該死的美妙極了?」
「噢,」威廉斯頓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無可否認地,你心動了,不是嗎?」
「威廉…你的建議真是太瘋狂了……」安東尼定眼盯著他。
「事實上,要是我們三家一起合作的話,它看上也是滿完美的,不是嗎?」威廉斯頓笑了起來。
「柏圖文不會同意的…我說…就算我…不反對的話。」安東尼皺皺眉頭。
「這是我的事,不是嗎?」威廉斯頓胸有成竹的樣子。
「好吧,夥計,你說服了我。──不過甚麼把你的利益讓出這種話還是不要再說了。現在的平衡很好,我也不希望被打破。」
「當然,如你所願。」
98。定而後謀(十二)
當威廉斯頓回到主堡時已經接近深夜,艾白路斯幾乎能感受到他的喜悅快要實際化了!但是艾白路斯不解,不知道少爺跟安東尼伯爵達成了甚麼協議,甚至不惜要使開他。
「發生了甚麼事?少爺,」艾白路斯說:「你看上去很快樂。」能讓少爺喜露於色,看樣子似乎是件大事。
「當然是大大的好事了!」威廉斯頓從後摟住艾白路斯,埋首在他的頸邊。艾白路斯剛洗好澡,身上有著淡淡的薰衣草沐浴露的香味,那身肌膚又滑又緊緻,威廉斯頓原本只是想要抱一下艾白路斯,結果這一摸,頓時有些欲罷不能。
艾白路斯拍掉威廉斯頓在他腰間亂摸的手,扭身想要掙脫開威廉斯頓的擁抱,但掙扎的力道小小的,根本掙不開威廉斯頓的擁抱,只能當聊勝於無。
「艾白,」威廉斯頓不捨地說:「不如一會兒再去洗一次澡吧?」
「……」艾白路斯默。
「你不說話就當你答應了……」威廉斯頓一手扯過艾白路斯,欺身而上。
答應甚麼…從第二天艾白路斯扶著腰只能癱在床上可以看出……
──少爺到底身上的傷莫不是顏料?怎麼可以這樣大動作也不裂啊?!!艾白路斯欲哭無淚。
*
由於要‘療傷’,艾白路斯只能坐在軟軟的床上休養,過分大的動作也會令到他咧嘴咬牙。
正當艾白路斯拿著威廉斯頓的手提電腦,半躺在床上玩著小遊戲,突然爆出一句:「該死。」
他的表情兇狠,咬牙切齒的道:「又讓他混過去了!」
──原來昨晚想要詢問少爺他離開英國這半個月發生的事,結果一下被威廉斯頓迅速的行動嚇愣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脫//光光,然後被壓沙發上直接瘋狂的做起來。當然這也要慶幸是房間內的小客廳,不然在大廳內表演活//春//宮,艾白路斯可沒有威廉斯頓的臉皮。
所以艾白路斯還是不知道威廉斯頓昨天去幹了甚麼,讓到他整個人,用直白的說話來形容是整個人樂得要跳舞了!用文藝點的說法是整個人都散發著春天的氣息!
這個想法讓艾白路斯嘔心了自己一把──夏天都快要來了,還見鬼的春天氣息呢?可是無可否認,的確挺符合少爺昨晚的表現。
今早一起床就發現旁邊涼涼的,而答應要靜養的人,一大早就不知道去了哪,令艾白路斯安心了點是保羅醫生也跟了過去,只不過艾白路斯還是覺得少爺太會折騰,傷還沒好全就開始…不知在搞甚麼鬼。
──左右也不會搞出甚麼好事吧。艾白路斯極沒信心自家少爺會幹出甚麼利民益國的好事來,只不過他想:蓋爾華特這一家人的戰意總是滿滿的,樂此不疲的以折騰自己﹑折騰別人為生,難不成這是遺傳?
艾白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