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他答應了…呃…被答應了少爺的求婚,那樣自然是當家主母,但一想到艾白路斯的臉再套上他以往所認知的貴婦上,不知為甚麼會讓到他無端打了一個冷顫。
另一方面至今少爺又沒有說革除他的職務,就是他至今除了少爺的未婚妻一層身份,還兼任了管家。
一想到這樣,班就覺得頭痛不已。可惜少爺至今沒有發話,也沒有說讓艾白先生怎麼辦。
站在隱密角度守著的班,看到少爺和艾白先生一起走出來的‘恩愛’勁,簡直覺得自己的眼都瞎了。
來接班的彼得也有同樣的感覺。
他詫異的問:「昨晚發生了甚麼事?怎麼兩人都……」如此……親密?
班揉揉額角:「昨天發生甚麼事你不要說你不知道。」
彼得立即領悟,瞭解的點點頭,催促班說:「看你臉色不太好,還是快點去休息吧。」
「嗯。」班點點頭,直接走了。一整晚他真覺得自己腦子都要炸了。
要是換艾白路斯來說,他們兩人很正常。
只不過在眼神交會之間,交換上一個微笑,或者總是有著不經意的觸碰。除此之外便沒甚麼特別了,少爺幹他的活,他也忙著讓下僕把秋天的衣物翻出來曬曬。
只不過威廉斯頓自此之後便很少出去了,常常閒閒地在家中看看電影,聽聽音樂,或者上網玩玩小遊戲。正經事彷佛完全放手,只著意和艾白路斯討論婚期。
說實話討論這種事,艾白路斯內心是有點害羞的,只不過面無表情的外表再一次騙過了世人。
威廉斯頓剩下的事只有等著立案了,然後徹底韜光隱晦,在地下發展新的勢力和守好現有的資產。
畢竟他今次真的太扎眼了。
害他一出議會便被女王召見。
具體談了甚麼威廉斯頓已經不想說,不過一切都是值得。
──為了他的艾白。
社會引起的爭議可謂不少,整天新閒上就著這話題上吵來吵去,一些保守的人堅持反對立法,而那些同//性///戀組織卻悄然崛起,然後藉著勢開始在明面上活動。
威廉斯頓看著這些,一方面也派出人手與他們接觸,另一方面也找人引導言論的方向。雖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在公眾場合中出現,他的艾白
也不應該被人如此評論的。
想到艾白路斯,威廉斯頓冷肅的臉孔柔和了些許。
要是沒有安東尼的話,事情不會如此順利,因此抽空帶著艾白路斯去探望一下他。
──當然他絕對不會承認這舉是隱晦的炫耀。
艾白路斯跟威廉斯頓十指交握,兩個小鑽戒並排著,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耀出璀璨的光芒。
安東尼勾起嘲弄的笑容,但很快便隱去,換上一副比較平易近人的臉孔──政客的狡猾。
威廉斯頓視若無睹,直接不客氣地從他的酒櫃內拿出他的珍藏,為到艾白路斯和安東尼各自倒了一杯酒。
原本艾白路斯想要避開的,依然盡忠職守的和安東尼公爵的管家站到一旁,卻被威廉斯頓強硬的按下來。
安東尼輕搖酒杯,使到內裡的紅酒能更均勻,對著威廉斯頓這個行為不可置否,也清楚地知道威廉斯頓透過這個舉動想告訴自己一件事:艾白路斯,是他威廉斯頓認定的伴侶。
第一次,安東尼終於用正眼看了艾白路斯一眼,彷佛想要知道這個男人是有甚麼力量迷得威廉斯頓為他傾盡一切,雖然當中也是有著威廉斯頓對現況的不滿,但少了他,威廉斯頓的進敢不會來得這麼迅速。
在他眼中,艾白路斯實在沒甚麼出彩的地方,只不過長得比較好,肌膚白晢得不像男人。
之後便留意到那始終無喜無怒的眼眸,那怕從一開始的無視到現在的注目,始終沒有改變到眼前這個人的任何感情,只有他在掃過威廉斯頓時,眼中會閃過一絲的溫柔和傾心。
相愛啊。安東尼嗤笑了一聲。威廉斯頓還真好狗運,找了這麼一個寶。
「喂喂,我來可不是看你發呆的。」威廉斯頓半真半假的說。
安東尼早就收起了他對付外人的臉孔,懶懶的看了他一眼,繼續自顧自的品嚐紅酒。
──彷佛紅酒於他,便是一切。
「有甚麼廢話就早說吧。」安東尼可不信威廉斯頓是來聚舊的。無事不登三寶殿,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威廉斯頓挑挑眉毛:「這不是想跟你聚聚嗎?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這麼大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