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白路斯仰起頭,把身體大大地開啟,那處地方被人探索著自然讓到感到怪異,但是他還是忍了下來,更儘量放鬆了身體。
一會兒後,威廉斯頓低吼了一聲,把巨///物埋入艾白路斯的體內。艾白路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這真的太痛了!無論多少次也不可能習慣!
兩人交換著吻,威廉斯頓不斷用力地抽////動著,每一次必定帶起艾白路斯難忍的喘息。
沙發搖晃著,艾白路斯覺得自己快要散架了,可是威廉斯頓卻不放過他,然後埋頭苦幹。
早知道就不應該提出跟他做///愛啊……這是艾白路斯昏倒時悔恨的想法。
迴歸主宅(九)
威廉斯頓剛醒,手臂往一旁一攬,卻撲了個空,定神眨開眼睛,看到旁邊應該在的人,如今卻只留下一處空白。威廉斯頓皺起眉頭,昨天晚上玩他得激,照理來說艾白路斯應該癱在床上啊,還是像他忘了第幾任的情人說,這玩意是就是越做越舒服,看樣子也是真的?
他猥瑣地摸摸下巴,所以羅,昨晚艾白路斯一夜操勞,事實上沒甚麼?以致他一早就跑了嘛……
不過威廉斯頓也不怕艾白路斯逃跑,他的線眼多著了,能跑去哪?
抱著這種得瑟的心思,威廉斯頓隨意從衣櫃拿出一件浴袍往身上一裹,就出了房門。
這間別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會小得去那。二層式的單棟別墅,全是照著城堡的規格再略為簡化和縮小而建的,所以看上去也是華麗而精美的,威廉斯頓偶爾也會在這邊住住,但時間不長,一直請鐘點工打掃打掃,沒有多加註意。
當他走下樓梯,直接轉身走進客廳,往前走多幾步便是紅酒櫃,一排列整齊的紅酒陳列在特製的櫃子內,顯得晶瑩剔透。威廉斯頓就是想挑一瓶出來,休閒地淺嚐一杯。
正當他挑選出心中想要品嚐的紅酒時,鼻子就靈敏地嗅到了一陣香氣。
他有點驚訝地望向左邊的圓拱型門洞,穿過那邊便是飯廳。照常理鐘點工沒有這麼快過來打掃,更枉論煮東西了,當然別墅中也是常備著一點食物,壞了就拋,不在意浪不浪費。之後威廉斯頓又猜測,難不成是班他們給他買了食物?但又不像,因為平時他們也不會這樣越軌,隨隨便便揣測他的心意。
威廉斯頓有點不解地用左手扣著紅酒的樽頸,晃著穿過了拱門。這一抬頭,頓時移不開眼睛。
不知是不是威廉斯頓的錯覺,這一剎那間他的心臟不爭氣地亂跳起來…
窗外透進了米白色的陽光,直直地把艾白路斯映照得微微泛起了光暈。他身上牽著一條新淨的﹑不知從何處扒出來的碎花圍裙。衣服是威廉斯頓放在別墅內備用的白襯衣和普通黑色長褲,顯然艾白路斯穿在身上顯大了,把襯衣塞進褲子內再用皮帶緊緊地縮著褲頭,但就算這樣也能看出衣服寬大得盪來盪去。
太瘦了,有空真要幫他補補身子,不耐操。威廉斯頓皺起眉頭。
艾白路斯忙碌地在桌上佈置好幾盤食物,全都蓋子蓋好,然後放在主座位上。他行動看上去挺怪異,像是避免過度拉扯某一部位的肌肉,因此走得有點扭扭捏捏,不太自然。幾步路之間便讓到他不自覺地流出一點汗,短髮鬆鬆地披在頸上。
或許是察覺到威廉斯頓的視線,他猛地抬起頭,眼睛掃過了威廉斯頓手上的紅酒,頓時不太贊同地皺起眉頭。
「少爺,大一清早喝紅酒可不太好。」
威廉斯頓沒有注意到艾白路斯口上稱呼的改變,他有點珊珊然地放下酒瓶,辯解著說:「我…我打算先拿出來放一會兒的。」
艾白路斯有點意外威廉斯頓居然看上去有點羞澀,但常識告訴他,跟主人爭辯是不會有甚麼好處的,只好隨意地點點頭。
威廉斯頓還是有點呆呆的,下意識坐到主席位上,然後手上拿起刀叉,才突然回過神。
「你……怎麼給我煮東西了?」他遲疑地問,其實他想要說是,為甚麼要對他這麼好?不是沒有人給他煮過東西,只是這一剎那間他也不知為甚麼心中亂亂的,有點感動──即使他知道艾白路斯說不定只是自己餓了,順手煮了他的。
即使有了猜測,威廉斯頓還是固執地想要答案。
艾白路斯退到一旁,聽到問話後才抬起頭,挑起眉毛反問:「難道是食物不合心意嗎?少爺。」果然,艾白路斯還是覺得自己沒辦法對威廉斯頓太過恭敬,衝口而出就是有點找架吵的意味,這讓到他懊惱地咬著下唇──這可不行,讓他去到蓋爾華特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