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願意服侍威廉以外的人,但哪有甚麼辦法?你總得接受的。」莉莉平靜地說。她又何嘗願意找替身來代替威廉斯頓?對著假的人,無論如何也是笑不出的吧。
「少爺不會高興的。」那個驕傲的男人,是不會喜歡用這種方法活下去的。艾白路斯想。
「他不高興的話就起來抗議給我看啊!像個屍體一樣每天躺在床上算甚麼男人?起來啊!威廉斯頓你給我起來啊!一直在睡著算甚麼?你的責任呢?你的教養呢?讓姊姊坐著看你睡覺就是你的教養了嗎?」莉莉開始激動起來,去到最尾聲音已經有點變調,變得高音了。要是這樣廳把威廉斯頓激起來,那她不介意一直說下去。可是她在房內失控地咒罵著,到最後只能跌坐在白色的雕花木椅,失聲痛哭。
艾白路斯沒有多說話,只是靜靜地退了出去。此時莉莉不需要安慰,不要憐憫,她只需要一個安靜的空間,讓到她發洩心中的情緒。
沒多久後,莉莉便走出了房間。除了雙眼依然略為紅腫之外,連臉上的脂粉也補上了,看上去又變回一名高傲的貴族之花,之前的失態通通都和她無關似的。她優雅地走著,等到走到艾白路斯旁邊時才停下腳步,低聲地說:「好好照顧威廉…拜託你了。」這個上流貴族圈中的名女子,在此刻卻只是一名擔心著侄子的女人,甚至還略略地擺低了姿態,誠心向著艾白路斯祈求。
艾白路斯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鞠了躬說:「這是我的榮幸。」
莉莉就這樣低垂了眼睛,在心腹女僕的陪同下離開了主堡。
主堡內從不缺少人,艾白路斯已經嚴密地在私下把所有下僕監視起來,所有針孔攝錄機已經全部開啟,不放過一絲一毫的地方。那怕主堡內的下僕已經被威廉斯頓清洗過一次,但只怕有人在這麼抑壓的環境下會生出不該有的異心。
為了暪著大部分的下僕,艾白路斯讓威廉斯頓睡在自己的房間內,他每天晚上也不敢去別處睡覺,只能無奈地拿了被子墊在地上將就著睡覺了。
不得不說那怕是整屋開著暖氣,這樣睡了幾天,艾白路斯就覺得渾身骨頭沒有一處是不痛的。瞅著威廉斯頓依然平靜的睡顏,艾白路斯就這樣搬回自己的床上睡覺了。
也虧得床夠大,睡兩個大男人也沒問題。艾白路斯的睡姿也是非常完美好交叉雙手放在腹上,要是從上看上去,跟威廉斯頓現在擺著的姿態是一模一樣的!
班和彼得沒多久後就知道了艾白路斯跟自家少爺擠在同一張床上面的行動,也默許了他的做法。
他們甚至異想天開地想到要是讓艾白路斯脫光光勾引威廉斯頓,能不能讓到威廉斯頓的身體生起反應,刺激醒了啊?要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更何況威廉斯頓喜歡著艾白路斯呢。
不過看著艾白路斯皺得能夾著蚊子的眉毛,他們很識相地把這建議爛在肚子內。
又過去了四天,威廉斯頓依然故我的昏迷著,沒有清醒的跡象。連保羅也隱晦地讓他們放棄刺激威廉斯頓了,順其自然就好了。
去他的順其自然!班不滿咬著牙。他的嘴角已經急得有點上火,起了一點泡,痛得他每天都在罵娘。可是保羅讓他放棄喚醒威廉斯頓,那是沒有可能的!
艾白路斯也覺得這話很不順耳,可是他跟保羅沒有多熟,因此臉上才沒有像班一樣表現出赤//裸//裸//的卑鄙,倒是那看向保羅的眼神,怎麼看怎麼讓人不順眼。
班隨意把保羅打發出去後,終於忍不住把還沒爛透了的主意說出來:「要不艾白先生你跟少爺做///愛吧?」
「甚麼?!」艾白路斯驚叫。
「班!」彼得也打斷了班的說話。
「不是嘛,現在也只有這方法可以試試了吧?反正艾白先生跟少爺也不是第一次了,裝甚麼純//情。有辦法當然要試一下了,彼得你說是不是?」班叫嚷著。
彼得無法開口否定,這個主意很荒唐。可是他們也沒有辦法了,這半個月來甚麼方法都試了,但威廉少爺依然沒辦法醒過來,或許真的缺少了刺激?彼得不靠譜地想著。
艾白路斯鐵青了臉,要是讓威廉斯頓主動的話,他還能昧著良心說服自己只是做了一下擴張的活//塞運動。現在威廉斯頓迷昏著,自己怎麼可能去勾起他的反應?不,該死的,植物人是沒反應才對吧?
艾白路斯氣得磨牙,情感上他是十萬個不願意的,但理智上卻告訴他,這也是一個方法。
去他媽的方法。艾白路斯忍不住爆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