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然。
他還沒說甚麼,對方就嚷上了:「哎呀哎呀,這是你新玩的小寵?」
威廉斯頓自然臉色微黑,皺起眉頭,但礙於兩家族是同盟的關係,倒不太好下遂客令,只好把話題引開:「保華特,今天來是有甚麼要事嗎?我們上書房詳談吧。」
保華特玩味地笑著,摸著下巴看著艾白路斯嘿嘿而笑,牛頭不搭馬嘴的說:「看上去比四年前要標緻得多了,威廉你要是玩夠了,讓我如何?」
頓時威廉斯頓和艾白路斯的臉色都不太好了,尤其艾白路斯簡直覺得嘴角一抽,直覺告訴自己,不要探究四年前的真相了。
威廉斯頓還沒說話,艾白路斯單手放在腹前﹑微微地鞠躬說:「感謝沐恩斯少爺的厚愛,在下不勝感激。本人尚未有換家的打算,只能在此說聲抱歉。承蒙沐恩斯少爺的錯愛了。」
保華特笑彎了眼,可是嘴巴說出來的話卻是絕對的惡毒:「主人都沒開聲,你這隻狗就先吠起來了。威廉斯頓你不管管你的人嗎?還是需要我越俎代庖,幫你好好調///教他一番。」
威廉斯頓慢悠悠地拿起紅茶,冷漠地說:「保華特你今天來我家是要來找茬嗎?」
一句說話就讓到保華特閉了嘴,臉上隱隱地閃過一絲不平和憤慨,但最後還是慢慢地收斂了臉色,依然嘻皮笑臉著。
艾白路斯已經不是四年前那個小白了,這半年讓到他獲益良多,自然是暗咐道這個保華特看上去也不如表面的簡單,能這樣收放自己情緒,的確是一個頗有城府的人。
當然他不知道是威廉斯頓中已經恨不得把他叉出去砍成幾件了,不過臉上不顯,依然那麼淡淡的,讓人猜不出艾白路斯對他來說有甚麼意義。
連保華特也有點迷惑,要是說威廉斯頓不在意艾白路斯吧,可是他又不顧名聲從梅度森家把人搶過來,當年他再感興趣,也只敢暗示地讓羅泊斯把艾白路斯迷昏了送到他房間玩一把,也不敢放到明面上說開。可是說重要吧,他這樣侮辱艾白路斯,也沒見他臉上有什麼神色,好像他罵的只是一個普通的下僕。
再次看了一眼威廉斯頓冷漠的神情,保華特覺得艾白路斯恐怕不如他們之前想像中重要,說不定是威廉斯頓放出來當煙霧彈的……
「沒甚麼事的話,我也覺得累了。恐怕招呼不到。」威廉斯頓似是暗自揉著自己的大腿一下,神色雖然並無不對,卻讓到保華特覺得他的腿,恐怕真的不太好了。
「哎呀哎呀,大家都是朋友,說甚麼見外的話呢。自從威廉斯頓你受傷以後,就把人都擋在外面了,你要知道見你一面多難啊。說實話,你的腿真的沒事嗎?要是有事的確千萬不要畏疾忌醫啊,及早去做治療的話好得也快一點不是嗎?」保華特一臉心有慼慼然的樣子,要是不知道還以為他有多關心威廉斯頓呢。
要是真的關心就不會等到現在來了。艾白路斯腹語,低垂了眼睛,顯得有幾分黯然的樣子。
一談起自己的腿,威廉斯頓果然臉色大變,忍不住扭曲了一下臉色,抓著自己的大腿彷佛感覺不到痛楚似的。臉上的表情只是一瞬間的變化,卻讓一直盯著他的保華特瞧得一清二楚。很快威廉斯頓就憑著多年的經驗,收拾好臉上的神情,變回淡淡的樣子,漫不經心地說:「我的腿快好了。謝謝你關心。」
嗤,騙誰呢,要是快好了你的手會緊緊地抓著自己的大腿?保華特自以為窺探到威廉斯頓的秘密,心中自然一喜。再看艾白路斯那難掩的黯然,便覺得威廉斯頓的腿十成十是好不了的。現在只要加緊動作,把他拉下位置來以後威廉斯頓想撲騰,也由不到他。整個蓋爾華特家沒了威廉斯頓,還不是他沐恩斯家的天下?!
想著想著,保華特的心中更是快樂,直覺得自己這一趟真是來對了,就算威廉斯頓的態度惡劣也影響不到他愉快的心情。
心中一鬆,嘴上更是不饒人:「哎,我不是為你好嗎?一場兄弟,我也不忍心見到你變成殘廢,以後落得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看著你管家倒是個心高氣傲的,以後來的家主也不知能不能對他好。唉,不過大家都是兄弟,我也會幫你護著幾分的。」說完還一臉理所當然,有點猥瑣地看著艾白路斯。嘖嘖,看那小蠻腰,那翹翹的屁股,操上來多帶勁啊。
左一句‘殘廢’﹑右一句‘生活不能自理’,句句戳心肝啊。要是不發瘋的話,威廉斯頓還有臉嗎?威廉斯頓立即‘氣得’把手上的紅茶整杯摔到他頭上,抖著手指大吼:「滾,你給我滾。鬼才跟你是兄弟,我呸,我威廉斯頓沒有認識這樣咀咒我的兄弟。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