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就站在門口為他們默哀了幾分鐘,然後又跑去重症病房。
走道上過來兩個護士,其中一個好像是護士長,年齡有點大了,一邊走一邊嘆息:“這孩子怎麼也沒個親人聯絡,把他送來那人不是他父親嗎?”
小護士道:“不知道,他也沒留下聯絡方式,把人丟到醫院留了一張卡就匆匆忙忙走了,應該說是逃走的,就像是終於甩脫了什麼一樣。那小男孩還挺好看的,不過來時好像連衣服都沒穿多少,身上還青青紫紫的,不會是受到了那什麼不正當的傷害吧?現在這社會上亂的很,有些變態也多,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
護士長及時制止了她,說道:“他已經夠可憐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醒來,我要是他父母,都要心疼死了,你就不要再提那種不好的設想。”
小護士也嘆息道:“是啊,看張醫生的臉色,手術似乎不太理想,不知道今晚能不能熬過去呢。”
路恆心想,誰這麼可憐?那他應該去慰問一下的,於是就帶著一臉著急,跑去問護士長那個生病男孩在哪。護士長雖然滿臉疑惑,但看路恆的表情不像假的,於是就給他值了方向,還要自己帶他過去,路恆當先跑了。
玻璃隔開的監護病房外,路恆驚呆了,他以為那兩個護士說的是個小孩,沒想到,沒想到居然是他認識的人!
他想也不想的就拿出電話,準備撥號的時候卻又猶豫,再三想了想,他把電話收回兜裡,跑到遠處找了個角落蹲著。
打電話吧,本來已經快好了的那個人估計又要發飆,不打吧,看著病房裡身體連線著儀器的那個“小孩”,路恆又於心不忍。他也不清楚為什麼何佳卿出事了身邊卻沒有一個人。
他有好長時間沒見到何佳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