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二木的一部分。所以,已經無法切割。
可以一直一直地——永遠在一起。
這樣那樣地過了一個月左右,二木回到了公寓。看著煥然一新的廚房,他“哦”地提高了聲音。就如同來到陌生場所的小貓會在房間的各個地方聞來嗅去地確認安全一樣,他也在那裡面轉來轉去。摸上雪白的牆壁,看著玻璃灶臺笑嘻嘻地說“閃閃發亮”。站在最新式的換氣扇下面大呼小叫地說“好厲害好厲害!”雖然不知道是哪裡厲害怎麼厲害。
當然,房間也被整理得乾乾淨淨。已經完全看不出東海林當初的邋遢生活。
“二木,洗手後到這邊來。”
“咦?啊,嗯……”
二木的臉唰的紅了。因為“到這邊來”的“這邊”是臥室。就算住的是單人病房,在住院期間也說什麼都不好進行不純潔行為。儘管接了幾次吻,但是因為那樣也很容易讓人擦槍走火,所以次數也少得可憐……二木曾經一度光是因為吻就到達了高潮,結果害得東海林要帶著弄髒的內褲回去。
理所當然,東海林也想要抱二木。
但是說老實話,他的眼前無論如何都會閃過甘利的面孔。
雖然他自己是都覺得自己器量太小,可是甘利抱過二木的事實確實讓東海林沮喪不爽。嫉妒真的是很麻煩的感情。就算是進行壓抑,也還是會在內心深處不斷翻騰吧?
“東海林……?”
二木躡手躡腳地靠近了坐在床邊陷入思考的東海林。
“那個……可以坐在你身邊嗎?”
“啊啊。”
床上的彈簧因為二木的體重兒嘎吱作響。也不知道是在顧及什麼,二木和東海林保持了一點距離。他好像在等待東海林的語言。不過過了一陣,似乎已經失去耐心的他直接開口詢問:“……可以抱住你嗎?”
“……不行。”
“咦?”
“在那之前,我有幾件事想要問你。”
“咦?咦?”
“你要老實回答哦。”
二木點頭。其實就算東海林不特意強調,二木說謊的話也會立刻表現在臉上。
“你和甘利睡了吧?”
面對二木的話,進行兜圈子的詢問也只是白費力氣。因為東海林的單刀直入,二木就好像被劈臉打了一拳一樣渾身僵硬。
“唔……嗯……”
二木沒有正視著東海林地如此回答。果然是這樣嗎?東海林在內心大受打擊。他曾經期待過那個只是二木騙他的,看來還是他太天真了。
他並不打算就背叛進行追究。他也不喜歡貞操之類的無聊言語。
東海林自己在和二木成為這種關係之前也和其他男人發生過關係。
“東……東海林,對不起……”
心情不是沒有動搖。二木是為了東海林好,才去了其他男人那裡。他的腦袋明白這一點。
可是,內心存在著無論如何都無法認可的部分。
“……你這個,笨蛋!”
“啊!”
他用一隻右手將二木按倒。
床一陣搖晃。他好像要從上面覆蓋住他一樣封印了二木的動作,近乎咬人一樣地吻了上去。一想到甘利也品嚐過這個嘴唇的味道,他就是一陣火冒三丈的惱火。他任憑怒火驅使地咬上二木的舌頭,二木的喉嚨深處發出了哀傷的鳴叫。這一來東海林終於恢復了清醒,自然而然地放鬆了下顎的力量。
沒有血的味道,二木的舌頭沒有受傷。
“不要有第二次。”
用手肘支撐著上半身,東海林俯視著二木宣言。
“如果下次讓別的男人碰你,我也許會殺了那傢伙。如果不想讓我進監獄,就不要再做第二次。”
“我,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