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肯入戲,都不會成功。”
林競宇淡淡道:“這次沒有藥。”林啟凡已經將腰身送到男人懷裡,跪坐在人面前在他耳畔輕吟道:“那你猜,我能不能成功。”
林競宇沒有答話,被林啟凡拖在腰側的雙手已經不知不覺地收緊。林啟凡滿意地笑了笑,伸出舌頭舔著那人的耳垂,不時地吹一口熱氣。聽到那人加重的鼻息,林啟凡才罷手,退回身子和林競宇對視,林競宇眼底的湖泊終於起了波瀾。
林啟凡不再動作,甚至掙開了眼前人圍在自己腰間的手臂。他的襯衫釦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顆,領口咬在精緻的喉結下方,有一道淺淺的印,袖口也嚴實地貼在手腕上。他故意把自己包裹地完好無缺,越是沒有缺口,越是惹人躁動。
林競宇感受到了自己的情緒波動,這不是好兆頭。
林啟凡就在這時啟齒道:“抱我。”
男人已經喝了很多酒,神志有些不清晰,但看到來人還是狠狠道:“去看好你的。。。。。。”
“楊叔,醉酒誤事。”凌霄奪過他手裡的酒杯,“我給您林啟凡乘船的訊息,不是讓您來監視我的。”
楊皓眯起眼睛,道:“那你來做什麼?”
“楊叔心裡最清楚。”
“你敢。”楊皓酒醒一半,眼神銳利,咬出兩個字。
“既然不想和我獨處,為什麼要乘同一座船?”凌霄緩緩道,貼近那人堅硬的肩膀,“為什麼身邊不帶著人,獨自來喝酒?”
“老子喝個酒,還要別人看著!”楊皓激動地站起身子,吧檯旁的人紛紛回頭,“他媽的看什麼看!”
凌霄也起身,一把握住了那人舉起的手。“楊叔,我們好好敘箇舊,不要動怒。”
“別碰我。”楊皓掙了掙他的手,無奈不勝酒力,沒有掙開。
“楊叔天不怕地不怕,還怕我這個手下不成?”
凌霄一手攬起那人精壯的腰身,“我們去房裡,不要在這裡生事。”
夜已陷入昏沉的黑暗,頂層的燈光尤為耀眼。
林競宇用力地吻著眼前人,坐著的林啟凡早已支撐不住,軟軟地靠在玻璃上。前為溫火,後有寒冰,襯衫的扣子已經撕掉幾顆,向上推到了鎖骨以下,後背傳來的涼意在前胸卻沒有得到緩和。男人似乎醉心於接吻,停止了其他一切的動作。
林啟凡不滿地從男人的唇舌裡抽離出來,修長的手指插在男人的碎髮裡,向下按壓他的頭。林競宇抬眼看著他,突然勾起了嘴角。
笑的意思是什麼呢。溫柔還是欣悅?
林啟凡眼神朦朧地與他對視,紅潤的嘴唇裡吐出絲絲熱氣。
林競宇打橫把人抱起,回身到了床上。然後是鋪天蓋地的吻,從眼角鼻尖到前胸小腹,沿掌心吻到動脈處一層剔透的肌膚,再到腋窩腰側,男人鼻腔裡的熱氣在每一寸肌膚裡,隨細緻的毛孔一同呼吸。林啟凡被翻來覆去的吻弄得無力抵抗,本來想索吻,頭又只能軟軟地埋在枕頭裡。
林競宇察覺出身下人的不耐,雙手撐在那人腋下,偏頭深吻下去。林啟凡喉結顫了顫,長腿不安生地弓了起來,蹭著林競宇的腰側。
兩個人的鼻息漸漸粗重,床單上多了一層又一層褶皺。
待林競宇進入他的身子,他才終於想起那笑容代表什麼。
佔有。強烈的自私的佔有慾。
林啟凡滿足地輕輕嘆一口氣,在眼前人的律動下,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你。。。。。。現在的樣子。。。。。。特。。。。。。特別迷人。。。。。。”
林競宇眼神迷離,嘶啞道:“我總覺得我不是在上你,是在被你上。”
多年禁慾的身體適應了擴張時的刺痛,卻不能完好地承受男人儲存了許久的慾念。林啟凡吃痛地皺起眉,腰臀都微微收縮起來,胸腔裡的滿足感卻讓他一次又一次送上自己的身體,承接每一次撞擊。
暖黃色燈光下,兩個人纏綿著喘息低吟,有多熟悉彼此的身體,就有多想擁有,似乎要享盡這一夜極歡。
林競宇考慮到林啟凡身體不能承受,便沒有再多要。抱起癱軟的人兒沖洗乾淨身體,又放回到床上。
林啟凡還不肯罷休,耳鬢廝磨死纏爛打起來。林競宇笑著咬了他的鼻尖,“想斷腰我就滿足你。”
“老子就是要把這三年全都上回來。”林啟凡環住林競宇的脖子又啃了一頓才肯放手。
直到兩人心滿意足要睡去時,房間外卻傳來了打鬧的聲音。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