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啟凡打下他的手,“凌少爺煩請也去休息吧。”
“好,好。。。。。。”凌霄不捨地站起身,剛開啟房門又回頭叮囑道:“不許躲陽臺,晚上風大,當心真發燒。”
【他怎麼知道我喜歡坐陽臺。】林啟凡恨恨地咬了咬牙,一字一頓道:“林競宇。”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地上有一攤 不要大意 那就是我。。。。。。
☆、第8章
第八章
凌霄覺得自己這輩子最欠的時光全栽在林啟凡手上了。半夜裡吃飽了沒地方消食,用私下摸走的房卡刷開了隔壁的房門,在陽臺上發現燒的迷迷糊糊的林啟凡,當時真想給自己個耳光。
從小到大沒伺候過人,這位爺倒好,幾次三番折騰他還不給補助,每次都睡到午飯時間然後一臉無害地和他說早安。
其實晚上兩點的凌霄沒有想這麼多,真正開始反思人生是凌晨和林啟凡大戰八百回合後。
“發燒了為什麼不說!”
“我怎麼知道我在發燒。”
“那腿上有傷應該知道疼!”
“以前受傷多了,屁大點兒疼還叫事兒?”
“就算那條比手指還長的口子不叫事兒,你感染了!”
“我也不樂意泡在水裡啊。”
“那好,打針。”
凌霄沉下一張臉,心說皇帝不急太監急,林啟凡靠在枕頭上磨指甲,包紮好的小腿懸空著,慵懶地像在度假不是在病房。見林啟凡不吭聲,凌霄咬牙加了一句:“不輸液,總得打針吧,小少爺。”
隔壁床的護士換好液,臉上掛著忍不住的笑意拿著空吊瓶出了房間。身穿白袍的男人正好進來,凌霄平復心情淡淡問道:“沒有單獨的房間嗎?”
“腿傷感染並不嚴重,院裡的規定,除非是特殊情況,單獨病房是不對這位先生開放的。”
凌霄點點頭,“只能注射?”
男人笑著搖了搖頭,“這位先生已經持續發熱幾個小時,應該以最見效的方式給藥退燒,昨夜嘗試的藥劑沒有起明顯作用,而且堅持輸液才有利於傷口處膿液的清除。。。。。。”
凌霄觀察著林啟凡的表情,後者已經把注意力轉移到窗臺擺放的小盆栽上去,明顯沒有接受靜脈輸液的意思。凌霄俊眉微蹙,拿出了手機。
凌晨八點的光線輕柔地刺過窗簾,散落在白色大床上。床上的兩人疊在了一起,何念趴在林競宇胸膛隨他的呼吸一同安穩地起伏著。
林競宇睜眼看著流過光澤的黑髮和挺翹的鼻尖呆了一會兒,眼睛都有些吃力。昨晚只是相擁而眠,到了早上怎麼就開啟雙修模式了?
早就察覺出對方醒來的何念也裝不下去了,小聲笑著在那人心窩處蹭了蹭臉,雙手支起身子和林競宇對視。林競宇感覺到壓在自己腰部的重量最明顯,開玩笑道:“小東西,思春呢。”
哪知道何念接下了話茬,點起兩個梨渦道:“是啊。林競宇,抱我。”說完湊上臉討了一陣溼吻。兩個人氣喘不定地分開,何念還沒察覺到眼前人手上的動作,語氣微微降了些,“抱我。林競宇,我是何念,和我做一次。”林競宇寵溺的抹抹他溼潤的嘴唇,笑道:“傷口還沒好,不能做。”何念嘴角一落,眼神也黯淡下去。
床頭櫃上的手機在震動,林競宇接起電話,眉間一緊,對何念道:“換好衣服,和我去醫院。”
林競宇和醫生交涉,凌霄頂著黑眼圈斜靠在門框上,何念坐在走廊的塑膠椅上補眠。林啟凡研究完盆栽,百無聊賴地躺好,看著林競宇的側臉出神。
“那我先去給這位先生配藥。”醫生長舒一口氣,不緊不慢地走出了房間。
林競宇路過狠狠盯著他的林啟凡,扔下句“別跟小時候一樣任性”也出了病房。坐到何念身邊,才看見人白了一張臉,秀氣的眉毛擰在一處。林競宇想起兩人早上還沒來得及吃飯,何念腸胃一直不好,可能胃受了刺激,拉起他回到病房,把他安置在一張空床位上。
何念哪裡還有力氣去看林啟凡,上了床就抱著肚子蜷成一團,肩膀微微顫抖。林競宇隨身帶著胃藥,向護士要了杯開水晾在一邊,說自己先去買飯,吃完飯再喝藥。何念皺著眉頭點了點頭。
林競宇沿走廊向醫院門口走,凌霄一路跟了過來。到了醫院旁邊的早點鋪,林競宇才開口問道:“林啟凡腿上的傷怎麼回事?”
凌霄掃了眼來來往往買早點的人,打個哈欠說:“就是你們在池子裡激吻的時候被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