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黃色光碟咩?”
“想得美。”季涵之正義且無情地拒絕了季新的請求,“我給你錢,自己去買。”
季新眼睛一亮,“爸爸你說話算數哦?”
當然,季涵之這種言出必行的守信之人在當今社會已經很少了,他瞥了一眼鄭潮,和藹地跟季新說:“到時候看吧。”
季新瞬間就如一灘爛泥,滋溜一下滑倒在地上,病怏怏地說:“爸爸,你不愛我了,你都不要我跟你一塊睡!”
“寶寶,別難過,乖。”鄭潮腰間拴著一條超短毛巾,故作爽朗地走過去抱起季新,笑道,“寶寶長大了,應該學會獨立知道嗎,一個有魅力的男人最珍貴的品格就是獨立。”
季新眨著純潔的大眼,問鄭潮:“叔叔,你這麼有錢,不,這麼有魅力,為什麼還要黏著爸爸?”
“胡說,分明是你爸爸黏著我。”鄭潮睜眼從來都是說瞎話,商人的先天本領。
季新震驚了,戳了戳鄭潮強健的胸肌:“也對哦,爸爸那麼柔弱,的確需要叔叔保護他呢。叔叔啊,你的胸好大哦,有D罩杯咩?”
季涵之忍無可忍,上前抱過季新,一把扯掉鄭潮的毛巾,惡狠狠地指著說:“喏,你看,這裡也有D呢,兒子你羨慕伐?”
趁鄭潮驚得魂飛天外的功夫,季新已經縱覽全菊,不,全鳥,他害羞地捂住自己的眼睛,趴在季涵之背上嬌聲道:“討厭啦,好大哦。”
無藥可醫,不治身亡。
鄭潮趕緊撈回自己的遮羞布,尷尬地輕咳一聲,說:“謝謝誇獎。”
“好了,季新你可以回去睡覺了,我們有正經事要做。”季涵之把他放下來,趕人。
“爸爸,今天是你們的羞羞日哦?”季新不確定地問,“可是昨天你們……”
“Every day is Xiuxiu Day! ”季涵之無比機智地用純英式腔回答了這個千古難題,哈利路亞。
鄭潮搖頭失笑。
季新一副“唉喲你們體力很吊哦”的表情,晃晃悠悠回去了。
季涵之擺平小的,轉回身擺平老的,“Ok,鄭董,羞羞日要做什麼你懂的哦。”
鄭潮長臂一撈,把季涵之帶到床上,壓在身|下,“這樣說話真萌,涵之。”
季涵之一副作嘔的模樣,“誰教你萌這個字的,拖下去杖責一百。”
“我弟。”
“哦,免杖。”季涵之平靜地說。
鄭潮笑著搖搖頭,俯身與他耳鬢廝磨,兩人肢體互纏,膩歪在一起,曖昧的喘息聲迴盪在房間的角角落落。
“跟我去見我父母吧,涵之。”鄭潮在他耳邊吐氣。
季涵之累得昏昏欲睡,猛地一聽,怔住了,“你父母不是早就……那個駕鶴西遊了?”
和鄭潮正式攪和在一起後,兩人乾柴烈火,燒得頭腦發昏,同時貼心小舅子鄭想時不時來找季涵之促膝長談,交流閨中心得,無意間聊起他和鄭潮的父母,季涵之這才完完整整地瞭解到了什麼叫“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鄭潮的老爹原本是混黑道的,打打殺殺多年,攢下一片基業,為了下一代開始洗白,不幸鄭潮的母親因病早逝,鄭父又娶了鄭想的母親生了鄭想,就在鄭潮讀完大學被送進部隊的那一年,鄭父被人算計,與鄭想的母親一起出車禍身亡,家業一度落在家族旁支親戚手裡,直到鄭潮退役回來繼承,這才挽回。
“哦,你的那些叔叔願意把家業歸還?”按照黑道小說情節發展,絕逼不可能。
鄭想委屈地點點頭:“哥哥用了很多手段,費了好多心血才搶回爸爸的公司。”
那個不發怒時看起來性情溫雅的男人絕逼深藏不露,他的床上功夫可以很好地證明這一點,嗯,沒錯。季涵之想,又問:“你和你哥同父異母,你不會感到彆扭?”兄弟若是反目成仇,那麼這部黑道小說還有點看頭。
鄭想老實地搖搖頭:“嫂子,不不,季老師,哥哥從小就對我好,有什麼好東西都給我,就是他上大學和當兵以後,一直沒時間陪我,我很寂寞。”
“可以擼管啊。”季涵之順口接下去,“呃,不是,你和你哥的關係怎麼能用寂寞來形容呢,老師很生氣,後果很不咋地。”
鄭想呆呆地問:“不用寂寞……嗎?”
“要用空虛……寂寞冷?”好像三個詞一起上比較帶勁哈,“你現在有崔祺,應該不會寂寞了吧,鄭想同學。”
鄭想忽的低頭,羞澀地輕輕拍打了一下季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