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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白。

徐少謙這樣的做法,就像是把一個從來沒下過水的人突然拖到了大海里,想讓他跟著他一起游泳,教了半天沒教會,他覺得累了,就瀟灑地轉身走了。

可是安巖該怎麼辦?被他拖下水的安巖要怎麼自己爬上去?在被他強行侵=犯過身體,被他以那樣的方式告白過之後,安巖還能像以前一樣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坦然的去喜歡一個女生嗎?

安巖甚至覺得,現在的自己,根本就不夠資格去喜歡一個女生。

每次洗澡的時候,他都會忍不住想起曾經在浴室裡那瘋狂的一夜,用手碰觸自己的身體時,會想起徐少謙的嘴唇印在面板上的灼熱的溫度,想起徐少謙吻遍他的全身、留下無數吻痕時那雙烏黑的眼中令人心悸的瘋狂的愛慕……

記憶中那種連腳趾頭都微微發麻的感覺,那種沖垮理智的強烈的快…感,讓安巖的心底一陣陣慌亂。

自從那個迷亂的夜晚之後,他總會控制不住的想起那些不該回憶的往事,徐少謙強硬的動作如同烙印般透過面板刻進了心底,那些拼命想要忘記的片段,反反覆覆的在腦子裡重現,甚至在夢裡重現著。

安巖,我愛你……用身體好好的記住,我有多愛你……

安巖的身體的確已經記住了,那種幾乎連內臟都要被捅穿一樣強硬的侵入,還有他一次次留在體內的滾燙的液體,被下藥後敏感的身體在他的帶動下攀上一次又一次高…潮,那樣的瘋狂,那樣的愛,是隻有徐少謙才給過安巖的……獨一無二的經歷。

有時候想起那些情節,安巖都會忍不住發抖。

作為一個男人,被同性那樣侵…犯,還從中得到了快=感,這是多麼不堪的一件事?

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麼多年一直明確著直男的性向,一直喜歡那種可愛活潑的女孩子,為什麼現在滿腦子都是徐少謙的臉?每天晚上夢見的也都是徐少謙?

那張或是冷漠、或是溫柔的英俊的臉,總是清晰地浮現在眼前。

安巖煩躁地扯掉自己的領帶,卻因為太過用力的緣故,連同脖子上的項鍊也一起扯了下來。聽到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安巖怔了怔,回頭一看,就看見掉到地上的那塊翡翠。

那是徐少謙送給他的生日禮物,在發生強X的那個早晨安巖曾經想要扔掉它,卻被徐少謙強行戴了回去,安巖當時沒心情跟他計較,後來倒是漸漸的忘記了這件事……

安巖臉色難看地蹲下身,撿起了那塊翡翠。

光滑的翡翠上面還帶著屬於自己的體溫,握在手裡暖暖的,晶瑩剔透的碧綠顏色在燈光下散發著瑩潤的光澤,雕在翡翠上的觀音栩栩如生……

安巖突然發現,自己握著翡翠的手指居然在輕輕的發抖。

徐少謙那麼在意這塊翡翠,這塊翡翠對他來說是不是很重要?雖然安巖是外行,可這塊翡翠一看就是很珍貴的那種,徐少謙親自送的,肯定價值連城。

這不是所謂的護身符嗎?為什麼自從收到它開始,自己似乎一直都在倒黴?

可是即便如此,卻一直沒捨得把它給扔掉,除了它一看就很昂貴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它是徐少謙送的。

徐少謙送的禮物,安巖從來都沒有丟掉過,就連他送的圍巾都戴了整整兩年。

原來……自己是那樣在意他的嗎?

安巖臉色蒼白地攥緊了手指,因為呼吸不暢而解開了領口的幾顆釦子,可是,那種呼吸艱難的感覺卻依然存在著,每一次呼吸,胸口都像是被什麼狠狠壓住一樣,那樣強烈的窒息感,讓安巖的眼眶迅速的紅了起來。

徐少謙……你真的決定要出國……再也不回來了嗎?

安巖怔怔地看著手裡的翡翠,也不知過了多久,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安巖終於從發呆的狀態回過神來,拿起手機,看著來電顯示裡的“陳詩琪”三個字愣了一下,這才深吸口氣,強笑著說:“喂,詩琪啊,找我什麼事?”

陳詩琪很直接地說:“師兄要退出娛樂圈,是真的嗎?”

她所指的師兄自然是徐少謙,可徐少謙的記者招待會還沒有召開,訊息應該不會走漏才是……安巖沉默了一下,假裝不在意地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陳詩琪有些著急地說:“是國源跟我說的啊!國源不是在美國嗎,他說,師兄剛剛聯絡了他,讓他在那邊幫忙租一套房子,師兄已經申請了去美國的簽證!簽證一下來就要出國了!”

“……”安巖的臉色一陣蒼白,握住電話的手指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