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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安巖,被徐少謙強行壓制在床上,要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最後,安巖在清醒狀態下,又痛又累又餓,罵光了所有的詞彙,徹底的昏迷了過去。

☆、Chapter 223

徐少謙從來沒想過主動傷害安巖;若不是逼不得已……他根本不想採用這樣極端的方式。安巖對許可的一見鍾情讓他憤怒至極;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一直好好保護著的、想方設法珍惜著的東西;突然被人莫名其妙的搶走!

——留住他;不管用什麼樣的方式。

徐少謙並不後悔自己做出這樣極端的選擇。

只是,看著昏迷之後睡在自己懷裡的安巖,因為痛苦而微微皺著眉頭、眼角甚至還可憐巴巴地泛著淚光,會有一點……控制不住的心疼而已。

徐少謙附身,輕輕吻了吻安巖的嘴唇;低聲說道:“安巖……我愛你……”

“你根本就不會知道……”

“我有多愛你。”

昏迷的安巖當然聽不到這樣深情的告白,清醒時的徐少謙,也不會說出如此肉麻的話。所以,深情的告白得到的回應,只是沉悶的寂靜。

臥室裡安靜得可怕,只有兩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徐少謙沉默了良久,這才輕嘆口氣,把安巖抱到浴室裡仔細地清理身體。今天做了太多次,他的體內留下了很多精=液,徐少謙耐心地伸入手指,把裡面的液體全部清除乾淨,還給後面上了些藥,這才把他抱回了臥室。

臥室的床鋪凌亂不堪,床單上面各種痕跡簡直慘不忍睹,甚至還有些血跡……大概是安巖掙扎得太激烈,而徐少謙又強勢鎮壓的緣故,雖是無意,卻還是不可避免地傷到了他。

徐少謙皺了下眉頭,把安巖放在沙發上,然後轉身回到隔壁的別墅,拿來嶄新的床單和被褥換上,這才把安巖重新抱到床上,翻身上床,輕輕將他抱進了懷裡。

***

再次醒來時是次日上午,時針指向10點,徐少謙去洗手間洗漱完畢,回來的時候安巖還沒有醒,徐少謙又躺回了床上,安巖的身體很熱,冬天抱著這樣的身體感覺非常的暖和。徐少謙抱了一會兒,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熱度,是不是太過了?

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又對比了一下自己,徐少謙臉色一變,立即轉身回自己家裡拿了支溫度計,順便把整個藥箱也找了過來。把溫度計夾在安巖的腋下測了測體溫,徐少謙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安巖果然在發燒,甚至高燒到了三十九度五。

外面下著大雪,徐少謙身體底子好,兩個別墅之間一進一出來回跑了兩趟都有些吃不消,何況安巖現在的這個狀態,出門看病的話一吹冷風肯定會雪上加霜。

徐少謙皺了皺眉,從自己的手機裡翻出一個電話撥了過去。

“喂,肖讓,你現在能不能馬上到我這裡一趟?嗯……很要緊的事,一個朋友發高燒,外面下大雪不好去醫院,麻煩你過來看看。”

肖讓平靜地問:“什麼朋友?怎麼發的燒?拐彎抹角真不像你,能直接一點嗎?”

徐少謙沉默了一下,低聲說道:“好,直接一點跟你說,他是我愛人,昨天做=愛的時間太長,他大概是著涼了,後面也受了傷,現在發起了高燒。”

肖讓頓了頓,“好,我馬上到。”

徐少謙鬆了口氣,結束通話了電話。

肖讓是徐少謙的表哥,只比徐少謙大幾天,他媽媽徐嘉惠也就是徐少謙的大姑姑是西林市警察總署的高階督察,他父親是某個醫院的院長,肖讓大學時學的是臨床醫學,碩士讀的是犯罪心理學,博士又跑去讀了法醫,畢業後到法醫鑑定中心工作——又是醫生,又可以破案,正好集父母之大長。

他醫學功底好,雖然最後當了法醫,這種普通的小病小痛找他看病自然沒有問題。更難得的是,兩人年齡相近,自小就比較聊得來,而且肖讓思想開放、個性冷靜,徐少謙直接說自己跟人做=愛一整天把人折騰到高燒,他居然也沒什麼大的反應。

肖讓很快就到了小區門口,小區大門必須刷卡才能進,他打了電話給徐少謙,徐少謙跟門衛那邊簡單交代了幾句,肖讓便被放了進來。

找到別墅按響了門鈴,徐少謙開啟門,肖讓不再廢話地走進屋裡,脫掉大衣換上拖鞋,然後提著藥箱往臥室走,走了一步就說:“這裡不是你家?”

徐少謙皺眉,“怎麼?”

“你有潔癖,吃完東西不會把麵包屑留在餐桌上。你很愛整齊,不可能把行李箱亂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