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到家,阿沁就被徐澤北支去洗車,這個節氣又到晚上了,當街洗車是多麼折磨人的活計。阿沁不敢反駁,脫下西裝外套就去車庫執行命令。
自從在C市鬧了個辭職風波,他這半年多來就沒敢抬頭大聲說話,心底還對徐少的寬容大度深表愧疚和感激。
與丙仔通電話時偶爾吐槽抱怨被捉弄,讓丙仔當即把阿沁歸類為倒黴孩紙一欄,翻身無望。
安娜接過舞衣,嘟著嘴表示不滿:“想看跳舞早點說嘛,還擺臉色!”
徐澤北一言不發的轉身坐進沙發,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在這兒?”安娜驚訝的問,“音樂呢?鋼管呢?連個像樣的環境都沒有……”
“這裡挺好。”徐澤北勾唇一笑,“就當是……平時的練習吧。音樂可以從手機裡放。你要什麼歌?”
安娜委屈的環顧四周:“隨便吧……不過事先說好了,跳完我們就回去……我要看離雅的節目!”
“好。”
“我先去換衣服。”
“不用麻煩了,就在這裡換吧。”
“在客廳換?阿沁等下進來怎麼辦?”
“他不敢。”
“……那至少也把鋼管架起來吧……”
“不用架了,今天,”徐澤北站起來,“我來當那個鋼管。”
“噗!”
……
……
旖旎纏綿的音樂細細聲從手機裡傳出來,節奏由慢到快,婉轉迷人。
安娜穿著背部幾乎裸、露到腰線以下的黑色舞衣光著腳站在沙發邊的白色皮草地毯上,露齒一笑。黑白分明的對比讓人一眼驚豔。
他抬起的右手上顯眼的幾道血痕在夜晚的燈光下異樣觸目,彷彿凌虐的禁忌似的跟隨手臂的擺動揉過頸項,滑向胸前。
徐澤北想起那一晚在酒吧見到被人弄傷手臂的安娜決絕又冷豔的面孔,那時絕沒想到也能從他臉上看到這麼動人的笑顏。
不,怎麼能只是動人呢?簡直是致命的……
誘惑如影隨形。
貼面輕碰鼻尖的下一刻旋轉到身後,在對方下意識移過嘴唇時,已經勾住他的脖子仰面後翻。
那一雙腿本來是要勾住鋼管攀附而上飛旋起舞的,但身邊卻是一個英挺頎長的身影,如同魅惑的夜色般讓舞動的肢體稍稍遲疑了。
面對他,總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
恰是那麼一瞬間的失神已經夠了。徐澤北一把將他攬過來,一個華爾茲的託低就跟著跪了下去。
安娜下腰被放在沙發上,目光裡盡是嫵媚的性、感。徐澤北俯身就去親吻他的耳朵,在他如玉般的軟骨上細密的輕咬,直到聽見無法抑制的低吟破碎不堪的流溢位來……
“我還……沒跳……完……唔嗯”
“這樣挺好……”
“不要……我還要去……看離雅……”
徐澤北眸中精光一閃,加重了吻下去的力度,手也順著裸、露在外的肌膚撫了下去……
“如果你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