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雅一起聊的忘記了時間,我不是給你發過資訊嘛?”
“你沒說去哪。”
“還能去哪,當然是在【DT】,大家都在。”
“一直喝到早上?”
“沒啦。是後來才開始喝的。”之前離雅一直在吐槽……
徐澤北更加不高興了:“有什麼事要通宵聊,講電話不就好了。”
向來極少流露出緊張他人的心思,這一次徐澤北的表現倒讓安娜也覺得頗有點意外,還以為他根本不會在意呢。
安娜會心一笑,語氣也更加柔和起來。
“因為事關離雅的終生大事,所以聊得久了點,你不開心的話,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百試不爽的土辦法之二:委屈求順毛,不管是誰的問題,先示弱總沒錯……
徐澤北收起火氣,乾巴巴的問:“那今天又來幹什麼?”
“你不是知道了嗎,排節目啊……”
“你真的要上臺跳舞給人看!”
這陰陽怪氣的,安娜怎麼聽都覺得是在怪他上次不肯跳鋼管……不禁在心裡給他的幼稚級別加了個滿分。
輕咳兩聲說:“又不是我跳……”
徐澤北露出不大相信的眼神。
“真的啦。不是我跳。”安娜眨眨眼,“我幫他們排了個舞。今晚【DT】有個小比賽,離雅和另外一個dancer要爭下半年的午夜主跳……”
“你不上?”
“離雅才是主角呢。我幫她排了舞步,今天又替她借到舞衣,已經累個半死仁至義盡了。”況且與其說那是個為比賽準備的舞蹈還不如說是為了博取美人注意而特別準備的性、感誘餌,可不是隨便誰都敢上去跳的……
徐澤北臉色稍緩:“這些衣服是借給他們穿的?”
“嗯。”安娜低笑一聲冷不防伸出手去捏徐澤北的鼻子,“你錯怪我了,怎麼罰?”
他的衣袖沒有釦子,一伸手就滑了下去,露出白皙渾圓的手臂。徐澤北注意到那本來嫩滑的臂膊上卻有幾道鮮明的血痕,看樣子似乎是被撓的。
他眼色一寒,頓時抓住了那隻手!
“這些……是怎麼回事!”
“咦?”安娜低頭一看也驚訝的皺起了眉毛,“我也不知道……”
“排個舞能把手臂都抓出血痕來嗎!”
安娜聲勢弱了不少,困惑不解的嘀咕:“該不是睡覺時被你撓的吧……”
徐澤北哼一聲:“我睡覺一向很乖。”
安娜抓抓腦袋:“昨天我喝醉了說不定發了酒瘋自己不小心抓的……”
徐澤北黑臉:“別找理由。馬上把昨晚一起喝酒的人都報上來!我倒要看看是誰在發酒瘋!”
“以後再查好不好,先把衣服給離雅他們試穿一下,晚上的節目……”
徐澤北巋然不動。
安娜急了:“昨晚真的只有離雅和李哥幾個,都是熟人。這些血痕……要不我試給你看……”
說著真的伸出左手就在那些血痕上比,華麗麗的又撓了個五線譜: “誒……你看你看,大小多合適!”
徐澤北瞬間心疼了,一把護住那隻手,咬牙道:“笨蛋!不會在我身上試嗎!”
……
舞衣被阿沁送了進來,離雅拿到時還東張西望找安娜的蹤影。
“他人呢?”
萬年不變的駭客臉冷硬道:“在跟徐少在說話。”
“兩口子有什麼好膩歪的……回家還不是一個被窩……”
阿沁嘴角一抽,不說話了。
“好吧好吧。那我們先試……哎哎哎,你們幾個別聊了,過來每人拿一件看看大小。”
在離雅的催促下,一起練習的幾個dancer紛紛拿走適合自己尺寸的舞衣去更衣室試穿了起來。才幾分鐘,小小的排舞室裡就站好了數個年輕漂亮的美眉,穿著袒胸露背的黑色緊身舞衣,開始最後一次彩排。
剎那間排舞室裡面滿園春、色關不住,可想而知,今晚的舞有多惹火。
阿沁略覺尷尬正要離開,忽然發現有什麼不對,又停下腳步回頭瞧了瞧。
一二三四五六七……咦?
不是8套舞衣咩?
安娜笑得眉眼彎彎,把手輕輕覆住徐澤北的手上,在他的耳邊低聲說:“別生氣了。我有個禮物要送你……”
“……”
“晚上離雅請了6個dancer一起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