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血淋淋的,我一直不敢嘗試。”
王起籬挑眉,“難道會比現實還殘酷嗎?牛排而已。”
“在我輕狂的少年時期,我把我曾經最愛的女人毫不留情的甩了,可離開了才發現自己離不開她,瘋狂的想念她,如今我回來了,想和她重歸於好,她經歷了很多痛苦與等待,卻再也不肯接受我,即使她仍愛著我。哦,對了,對於這點,她一直不肯承認。”
“你很自信啊!”
“不,不是自信,已經過了那段時期,怎麼還會恣意輕狂,只是總能輕易的被她挑起怒氣,變得不像自己,但我瞭解她甚過了解自己,她跟我那麼多年,一個眼神我都明白是什麼意思,那麼明顯的愛怎麼會看不出來。”
“那當初為什麼要甩開她?”
“彼此太近了,快變成一個人,而我怕一個女人只為我而活,那種感覺……很可怕。”
王起籬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那釉巖剛剛為什麼發怒?”
“你認識他?”
“趙釉巖,惜玉齋掌櫃的弟弟,趙家最後一個男丁。”王起籬老實說。
何休陵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似乎沒料到王起籬認識趙惜玉,原本因為代過姓名的直言在他面前完全能對上號,這種被人看透的感覺他很不喜歡。
王起籬一眼便看穿了他的想法,聳聳肩,“不必介意何公子,我說過了,我今天只是當你的聽眾,為你分憂,不會洩露你的秘密。”
“為什麼釉巖要發怒?”
“因為由於我的緣故,害惜玉再次進醫院,他怕我會讓惜玉死。”
王起籬仔細分辨他臉上的表情,卻發現說這話時的何休陵,冷靜得可怕。
“你覺得你會害死她嗎?”
“會。”
“那為什麼不放手?”
“因為我怕我放手了,我會死。”
王起籬笑了出來,“真是個自私自利的男人啊。”說著站起身,拎穩保溫盒說,“那再見了,我還得去看望病人。”
“你……”何休陵欲言又止。
“我不會對任何說。”王起籬衝他眨眨眼,笑得特別明媚漂亮,招來服務生,“給我把三分熟的牛排打包,我要帶走。”
“你還真不客氣啊!”何休陵笑道。
“跟何公子你客氣,那不是矯情嘛!”王起籬側著身子,腰部線條明顯,高挑俊雅,臉部輪廓清晰的甚至能用美麗來形容,一身清爽乾淨的衣服,拎著保溫盒站著,絲毫不在意別人驚豔或是愛慕的目光。
何休陵想,他真是個不可思議的男人,那麼,能讓他甘心送飯送菜的物件,又會是什麼樣的呢?他們之間,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