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長了眼睛般瞄準他的尊臀,毫不留情地拍了下去。
在座的人都聽到了那華麗的一聲響,暗自為王起籬捏一把汗。只有唐跡,瞬間嚇白了臉,趕緊抱住王起籬,焦急地問道,“起籬,你沒事吧?!”
王起籬疼得冷汗都冒出來了,咬著嘴唇說不出話,終於嚐到了逞口舌之快的下場,腦袋凸凸的難受。
蔡隨沒想到這掌打下去反響會這麼大,當即也傻眼了,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什麼時候變、變這麼脆弱了啊……”
俞逸將他拉下,伏在他耳邊小聲說,“看樣子,王起籬剛被小跡種過玉樹後`庭`花~”一臉溫和的講著下流話。
蔡隨臉登時就紅了,捏著俞逸的手臂,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幾番猶豫後,小聲回俞逸道,“可是……起籬說、說……床上是他……主導啊……”一句話說得萬般艱難。
俞逸就輕笑出來,輕輕瞥了蔡隨一眼,“這你也信?”
石韻仍舊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只知道趕緊讓出位置給王起籬坐,“爹,你沒事兒吧?”
王起籬的眼神稱得上是怨毒了,直想戳死不知輕重的蔡才人。
唐跡朝一臉擔憂的石韻笑笑,“沒事,讓你爹緩會兒,休息下就好。”
“可是……他怎麼、怎麼忽然臉就白了呀?”
唐跡尷尬,這怎麼跟石韻說呀?摸摸腦袋,他說,“這個啊,說來話長。”
石韻嘟囔,“這就片刻的事兒,哪來那麼長的話。”
王起籬咬牙切齒,“閉嘴!”
石韻哼了聲,“好心當作驢肝肺!”扭頭就跑了。
“你回來——”王起籬不甘心地大叫,煞是引人注目,“我多少天沒看見你了,怎麼對你爹這麼冷淡!”
石韻瞄了他一眼,也沒回來,“我正在為爹掙棺材本呢!”
“龜兒子!你嘴怎麼這麼毒啊!”
石韻抿唇笑笑,“再毒也沒爹你毒啊!”
唐跡半抱著王起籬,給他揉腰揉了半天,王起籬卻不領情,怒瞪他,“我傷的又不是這兒!都怨你!”
怨我?唐跡指著自己鼻子,哎,嘆息一聲,“怨我……”可怨我,我也不能當眾給你揉那個地方吧,就算我願意,你願意嗎?
蔡隨和俞逸坐在一邊不懷好意的笑,饒是王起籬自認皮厚也開始吃不消。
顧左右言他,“哎?許宇澄和無尤怎麼都沒來?”
蔡隨也奇怪,“我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