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地看著他。
唐跡手上還殘留著不錯的手感,一見他這樣,頓時哈哈大笑,搖頭晃腦地扭著身子,調戲道,“有沒有感覺呀?好柔軟哦~”
王起籬本想抬腳踹,可礙於車內空間太小,施展不開,立刻氣得眉毛倒豎,罵道,“你流氓嗎?!”
唐跡一本正經的看著前方,點點頭,“嗯,我就是流氓。”
王起籬恨得牙癢癢,仍了他的CD就說,“掐死你這個色`情狂!”臉頰微紅,顯然是窘迫了。
唐跡如今也鍛鍊成銅牆鐵壁了,輕笑著說,“我喜歡溫暖的感覺~”說罷意有所指地瞟向王起籬的下`身。
王起籬立刻就憶起了昨晚的瘋狂,臊得臉蛋通紅,喝道,“閉嘴!不要再說了!我發怒了!”
唐跡憋不住哈哈大笑,那個說我發怒了的人正像躁動的貓一樣轉著眼珠,漂亮的臉上全是無所適從的羞澀,咬著牙看著前面,根本不曉得再說什麼好。
王起籬也算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典型,經歷的女人當真千百帆,對著女人他能調笑,可鍛造出的風流勁到了唐跡面前就一樣也使不出,每每被唐跡調侃得說不出話。
唐跡自認為一向潔身自愛,他這輩子除了王起籬,誰也沒愛過,當然這般戲說也找不著物件,可一對上王起籬,他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脈,無師自通了,什麼話張口就來。
這算不算天賦?
不過王起籬可不認為這天賦有多美好。
車進了XX山,王起籬便指著前頭的停車場說,“就停那兒吧,正好有個車位。”
唐跡將錢包和鑰匙裝好,把王起籬的萊寧提下來,笑笑,“你來過這裡?”視野很開闊,低矮的小土丘上是大片大片的草地,遠處是幾座連綿的高山,山頂還能看見一座金佛。確實是個好地方。
王起籬撇撇嘴,“我好歹在K市住了這麼多年,哪裡有什麼能不曉得?”
“我還是K市本地人呢,這叫什麼講?”
王起籬跨上他的老爺車,扭頭衝唐跡輕快一笑,“要上來嗎?我帶你。”
“你行麼?我很重啊。”隨即瞭然笑笑,意味深長地說,“哦~我有多重你一直都知道的~你從來沒嫌棄我壓著你難受。”
王起籬的無影腳總算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