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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猛地踹他,咬牙切齒,“起開,這次,老子就是騎也要騎在上邊!”

陳躍一把握住寧冉的腳踝架在肩膀上,呼吸聲粗重,聲音卻透著笑意,“以後有的是機會。”

話音未落,堅挺的性器強勢不容反抗地闖入寧冉的身體。

俯下身子,寧冉夾雜在呻吟聲中的叫罵,瞬間被他封在唇間……

又是一次銷魂蝕骨,這次做完,寧冉徹底老實了,沒在床上多停,沖涼穿好衣服就去了書房。

陳躍從浴室出來,書桌上圖紙攤了一桌,寧冉坐在書桌前,低著頭,眉峰微蹙,左手夾著煙,另一隻手握著筆在圖紙上寫寫畫畫。

已經是深夜,剛才的縱情,雨是什麼時候開始下的他都不知道。

窗外狂風呼嘯,暴雨驟如傾盆,雨點劈里啪啦地擊打在玻璃上,看來,颱風已經在本地登陸了。

靠在桌邊,他也點一支菸,抽一口,低頭看著寧冉,“圖紙明天非得要不可?”

又看一眼窗外,“這大風天的,工地的事就非得急在一時?”

寧冉笑了聲,“室內施工都不會停。”

說完轉頭看著他,“要不,你自己先去睡?”

這一晚,他兩次都做的狠,陳躍不知道寧冉明天還能不能自己開車。

這鬼天氣,怕是打車都不易。

雖然他自認絕不是個溫柔的床伴,但是,男人對剛才還在床上被自己用下半身征服過的同性或者異性,總有些出於本能的憐惜和愛護。

一支菸抽完,在寧冉肩膀上拍了一把,“明天早晨出門前叫一聲,我送你。”

寧冉的目光又從圖紙轉到他身上,笑著點一下頭,“行。”

(二十六)

在陌生的房間醒來,片刻混沌,陳躍才想起這是在寧冉家。依然是風雨交加的天氣,狂風捲著雨點接連不斷地砸在玻璃窗上叭叭直響,向著窗外放眼望去,天地之間迷濛蒙的一片。

床上只有他一個人,天色陰沉,一時分不清時間。

翻身伸出手臂拿起手機看了下,已經過了上午十一點,他這一覺,真是睡的夠沉的。

不是,十一點了,寧冉不在?

從床上彈跳起來,房間裡剩下沒打掉的牆壁就那麼幾扇,他赤著上身,只穿著寧冉的睡褲,光腳在房子裡走了一圈,這弟弟還真一個人出去了。

房間裡冷氣開得足,光著上半身有點冷,陳躍抬手在上臂外側搓了幾把,他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樣,前一晚還抱在一起在床上翻來滾去高潮迭起,一覺醒來屋子裡只剩下自己,也得允許他不爽。

況且他跟那小子說過吧,今早晨出門叫醒他,他衣冠禽獸一把不容易,合著人壓根不領情啊這是。

但是,轉身就看見餐桌上擺著幾個盤,上邊扣著蓋,陳躍走過去,蓋子一個個揭開,一盤腸粉,一盤不知道是什麼餡的包子,還有一碗粥,他伸手輕觸一下,透涼,寧冉大清早還特地出去一趟給他買了早餐?

旁邊還放著一把鑰匙,底下,壓著幾張外送單。

雨水順著玻璃淌下,像一層水瀑,窗外狂風呼號,這場雨,到底下了多久?

正想著,電話就響了,陳躍幾步跨過去,拿起手機,按下接聽。

“起了?”寧冉的聲音透著些笑意,“午餐你還沒叫吧?”

陳躍嗯一聲,聽他再次開口,“下午我沒什麼事,等我打包回來,外邊大風大雨的,就別出門瞎折騰了。”

寧冉到家已經是四十分鐘後,迅速換完衣服,把打包的飯菜乘盤,端上桌。

要是他自己吃飯,就著方便食盒吃完就算了,不過陳躍喜不喜歡這樣,他也不知道。

兩人在餐桌前坐下,寧冉買的是湘菜,陳躍口味偏重。

陳躍的目光一直看著他屁股穩穩落在椅子上,又看著幾盤菜餚裡夾雜著的紅辣椒,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今天吃這個?”

寧冉拿起筷子,瞪他一眼,“你要敢說自己是處,老子就現養雞生蛋,煮幾個紅蛋給你慶祝慶祝。”

陳躍被他氣笑了,本來還擔心寧冉很久沒做零,今天身體吃不消,但這弟弟從進門開始,在屋子裡走來走去那叫一個健步如飛,只差沒上躥下跳,看來是他多慮了。

還叫著喊著做什麼一,寧冉做零那分明就是渾然天成,還天賦異稟。

從昨晚上就沒進食,陳躍肚子倒真是餓了,這一頓飯他吃的不錯,寧冉飯扒了一碗,菜只少少吃了幾口,兩個人都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