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一定要人家都說了下一句的時候你才想起回答上一句呢,而且還答非所問!
“我叫什麼不重要,但是我知道我帶的話對你很重要”
“哦~?”姬拓若有所思的望著邇純。
“跟我來吧”
走進賽車場的專用貴賓休息室後面的一個類似辦公室的私人套間,邇純告訴了姬拓越陵和姬拓交往被越毅發現繼而遭到家法處置現在還不能下床的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當然隱去了越篂的那段,邇純還是覺得兄弟間的恩怨外人不能也不方便插手。
邇純故意深化了越陵怎樣不屈不饒輾轉忍痛於家法之下而不放棄他們的愛情的過程,說的姬拓這個慣見恩怨離別殺伐鮮血的自詡成熟穩重的黑幫堂主都感動不已。邇純覺得自己都可以去說書了。
姬拓喜歡瀟灑豁達不裝不虛偽的人,而邇純也是喜歡簡單坦誠的人,兩人相見如故,一番談話後竟然好似相交幾十年的好兄弟一般。
兩人從密室出來,已經儼然就是勾肩搭背的好兄弟了。邇純很久沒有賽車了,心癢手癢,看見賽車就走不動路。姬拓哪裡不知道邇純的心思,大手一招,一輛法拉利戰車就停在了邇純的面前。邇純以前自己偷偷去賽車場哪裡玩過這麼好的車,現在已是激動不已,早將哥哥不準賽車的規矩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在法拉利上體驗了一把極速飛行的感覺之後,邇純又看上了一旁的重型機車,想起以前自己引以為豪的絕技空中飛車就忍不住要體驗一下。邇純的表演早就令在場的車手刮目相看了,姬拓勸邇純激流勇退見好就收,可是很久沒玩過車的邇純哪裡那麼容易滿足。現在邇純要後悔沒聽姬拓的話已經來不及了。空中飛車本就是賽車中的高難度動作,邇純久不練也就生疏了,現在高估自己的能力的邇純,一個技巧沒掌握好,從車上摔了下來,幸虧保護措施好,只是手臂骨折了而已。
邇純心情鬱結的看著一屋子的“保鏢”,名為伺候,這些木頭一樣的人哪裡懂的照顧人啊,一個個杵在那裡看著就心煩。因此邇純給姬拓打了電話。不過話說邇純也沒什麼好要他們照顧的。
“姬拓,你把你那些木頭人給我撤走,自己滾過來伺候大爺我”
“越邇純,你不要太過分哦,我的人伺候不好我自會讓他們回去領罰,讓我一個堂堂堂主來伺候你這個毛頭小子,虧你說的出來”
“你來不來啊,有你這麼當朋友的嗎,兄弟都骨折了,還逍遙呢”
“好啦,好啦,我馬上就過來”
姬拓將邇純送到醫院之後,確認只是骨折而已就去處理事情了。在姬拓看來骨折簡直就是不足一提的小傷。
姬拓到邇純的病房將一屋子的“木頭人”打發走,本還罰每人回去刑堂領二十鞭子的,被邇純成功制止了。哪有這樣就打人的。
“堂堂堂主,你結巴啊”邇純一邊啃著姬拓削的的蘋果一邊嘲笑著姬拓。
“現在你就盡情的得瑟吧,等會兒你哥來了,看你還笑的出來,到時候別讓我幫你撒謊啊,還林寧呢,是兄弟連真名都不告訴我,如果不出這個事故還真不能目睹大明星的廬山真面目啦”
邇純本就沒想瞞姬拓自己的真實身份,只是覺得說了麻煩不說省事,現在出了這檔子事,還要姬拓幫忙圓謊,也就不瞞了。有些人你就是可以信賴他,如邇純對姬拓,他相信姬拓無論如何也不會出賣他的。
“誒,說說那個闈墨,我覺得他不是一名普通的門衛那麼簡單”
“他呀,整個梟“最特立獨行的那隻豬”就是他咯,他是我大哥的親弟弟,只是經常被下放到基層鍛鍊鍛鍊,誰讓他總是做事不經過大腦啊,每次惹得哥生氣了就把他放我這裡來了”
“哦,這樣啊”
“不過,話說你小子槍法不錯嘛,闈墨其他的不說那槍法可是厲害的啊,是我們梟的神槍手呢,可以說在梟裡是沒有對手的,連我都輸他幾分呢,這麼容易就被你PK下去,他以後不用混了,讓哥知道定又是一頓暴揍後再嚴加訓練”
“只是運氣而已”邇純從來沒和人比過槍法,只是自己訓練,所以他並不知道自己的槍法到底有多厲害,沒有比較當然就不知道自己的厲害程度啦。每次只是被哥哥要求著和自己比,只能是一次比一次進步,退步了或者原地踏步那都是要遭到哥哥嚴厲的處罰的。
“是嗎?我看你不簡單哦”
“堂主過獎了”
“裝什麼裝,你以為你是塑膠袋啊”
“就裝了,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