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後悔,他後悔的是他竟然想更進一步的觸及尼斯洛克,尼斯洛克的抗拒和斥責讓他清醒,他應該為自己的舉動道歉可是他卻心急的想釐清尼斯洛克對他的感覺。
他錯了,這決定真的錯了,但後悔也於事無補,尼斯洛克的否認及早退表示他拒絕正視那吻所帶給雙方的感覺,尼斯洛克轉身的那刻他想衝上前擁抱住他,但他剋制住了。
因為連他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說出什麼樣的話,他只能默默看的他走。
現在他只能等待,直到尼斯洛克氣消時也許他們能繼續維持原狀,或是找出最適當的新角色關係。
☆、12…亂心
可惡!可惡!太可惡了!那該死的傢伙,竟然又。。。
尼斯洛克開著車飛馳在快速道路上,那不是回家的路而是奔往其他城市的路段,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此刻他心亂如麻,平時的冷靜早已如脫韁的野馬不知奔到何處,一切是那該死的吻害的。
等他回過神時已經開到一處港灣,碧藍的平靜大海和他的心成明顯的對比,從天降下的金色光芒照亮在海平面上,有如藍寶石所發出的光輝。
尼斯洛克將車停好,下了車在行動咖啡車買了杯熱咖啡,之後步行往石階下走去,那是通往海邊的途徑。
原本他不知道自己開到何處,詢問之下他竟然跑到普利茅斯,新英格蘭區的發源地也曾是英國皇家海軍的造船基地,不過在二次大戰後軍事基地做了改變署,分別在蘇格蘭克雷德的法斯萊恩、英格蘭南部的普利茅斯德文港和朴茨茅斯,三大海軍基地號稱艦隊『三劍客』。
軍事開發的轉移和城市的重建讓這城市變得不再嚴肅,舊建築的保留,新建築的建造,讓這成為到處都是博物館與老建築的地方,小小的城市,有一些許遊客但不喧鬧,成為適合漫步欣賞美麗街景的悠閒小鎮。
遠處的堤岸旁停泊著五月花II號,是完全仿照當初的五月花號所建造的木帆船,處此之外還有小海盜船,似乎是傳達出當初航至時的驚險過程。
嬉鬧的遊客從尼斯洛克身旁匆匆跑過,歡愉的氣氛多少感染到他,原本的心煩意亂在此刻也減輕不少,尼斯洛克臉上勾起一抹笑繼續往海灘邊走去。
今天不是週末相對遊客也不多,但海灘上仍有三兩群眾在此嬉鬧玩水,此時吸引他注意的是在遠處正在嬉戲的男孩,兩個孩子大約才十三、四歲左右,還外加一隻狗。
男孩們在海上瘋狂的打水仗,沙灘上奔跑追逐、還不時扭打在一塊,拉不拉多犬在旁咆嘯像是在勸阻又像是鼓舞,直到筋疲力竭時才甘願癱躺在沙灘上喘息。
男孩的舉動讓他想起以前也曾和尤利爾這樣嬉鬧著。
尼斯洛克無意識的輕撫過唇瓣,望著夕陽恰好看到一對情侶正在海邊擁吻,這畫面讓他的腦中再度想起幾個小時前尤利爾的吻,兩者重疊讓尼斯洛克的心震了一下。
我是怎麼了?尤利爾的吻只是個玩笑,只是個實驗,我怎麼會把兩者聯想在一起。
尼斯洛克紅著臉苦惱著自己的妄想。
『尼斯洛克。。。我喜歡你。。。』
醉醺時的話語,迷濛的眼神,輕柔又帶著霸道的吻,酒後的那場意外之吻又連線在後讓尼斯洛克想起。
「可惡!該死的。。。」燥熱感讓尼斯洛克忍不住咒罵,而一切的禍源就是那場該死又讓人心動的吻。
當晚尼斯洛克並沒有離開普利茅斯,雖然他請了假但是並沒有得到尤利爾的允許,以尤利爾的個性此刻說不定正在他家等他,他現在可沒有想好該如何面對對方。
如尼斯洛克所料尤利爾的確去他家門口整整等了一夜,原以為尼斯洛克最多是晚歸但卻沒想到他是徹夜未回,這舉動讓尤利爾原本緊張擔憂的心簇起一絲怒火。
這段時間尤利爾不時地打電話但是卻終是處於關機狀態,這是第一次尼斯洛克失去音訊而他卻無計可施,只有等待是他唯一可做的
※※※
尼斯洛克在當地隨便找了一家旅社就進住,但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索性他乾脆不睡決定去逛逛這陌生的城市。
普利茅斯的夜生活異常的熱鬧,街上有大量酒吧、夜總會和賭場,俱樂部表演從古典到新世紀音樂皆有,尼斯洛克沒想那麼多就隨便找了一家酒吧就開始獨自品酒。
喧譁的熱鬧和精彩的演出讓酒吧的氣氛炒到最熱,熱鬧的歡愉和尼斯洛克的寂靜呈現極大的反差,他沒有如其他人融入在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