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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級趣味什麼的永遠是大眾的主流啊!

許官人一副悲天憫人狀仰天嘆氣,那副假模假式的“獨愴然而涕下”的姿態被身後站著的許父看了個十成十。

許諾看見許父後尷尬的轉過身,將請柬遞給父親,陪著笑臉討好的解釋道:“爸!我去看看就回來。”

許父仔細的將請柬看了一遍又一遍,又將請柬還給許諾,不溫不火的回答說:“遲早都是要面對的,覺得難受就回家。”

這一句話中所流露出的擔心和愛護讓許諾當時就禁了聲兒!他看著眼前的父親,在心裡無比激動的吶喊:“這特麼簡直就是天籟之音啊!”

許諾猛的上前一步想抱住父親,卻在伸開手的瞬間猶豫了一下。

害怕!害怕被拒絕!害怕被當成病毒一樣推開!一瞬間的猶豫,許父已經走出了房間。許諾悵然的松下肩膀,看著腳邊抬頭無辜盯著他看的安仔,失落的蹲了下來。

“爸爸是想抱抱爺爺嗎?”

“嗯”許諾難得沒有別扭的承認了。安仔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把許諾抱住,小聲的在許諾耳邊問道:“像這樣嗎?”

“嗯”

“那你怎麼沒有抱?”孩子的世界太過簡單,許諾摸摸安仔的頭站起身收好了請柬。

他看著安仔若有所思的眼睛促狹的笑著說道:“別以為我不提你就可以裝忘記,爺爺讓你背的三字經什麼時候背出來?”

聽聞此話的安仔迅速的撅著屁…股往門外跑,許諾在後邊追著,一大一小圍著院子裡的梅花樹追著跑,孩子無邪的笑聲直直的穿透門板,迴盪在許父的耳朵裡。

站在二樓的窗邊的許父看著院子裡的一大一小,神情慢慢的變得柔和起來。他看看自己剛才忍不住就要伸出去的手,開始又一次深深的思索:當年的事情,是不是自己真的沒有一點錯?是不是?應該要放下過往呢?

許諾是打的過去宴會廳的,屬於三環外的高教區,風景優美就是人煙比較稀少,這主人也不知道起的什麼心思找了這麼個地方。他掂掂手上的紙盒子,神色自然的走進去會場。

這個時候你就不得不感謝老祖宗幾千年融合流傳下來的禮儀規矩了,像是禮物一定要等客人走之後再拆什麼的簡直不要太坑爹!

你說萬一要拆出個炸彈怎麼辦?到時候你哭都沒有地方擤鼻涕。

而且,有些沒臉沒皮的人啊!仗著人多好混,盒子裡什麼也不放就當禮物往外送,想著反正也不知道是誰送的。混吃混喝的行徑簡直令人髮指!

在這裡特意指出這種行徑不單是為了個人或者是集體,這裡作為一個泛稱,主要指的就是許官人。你當他大搖大擺的走進去提的什麼好東西呢!那不過就是角落裡的破紙盒子包裝了一層高階塑膠模而已。其實裡面什麼都沒有,就是空的。當然,非得有點什麼的話,用許官人的話說,那就是價值千金的空氣。

許官人極其鎮定的將禮物放進了左手邊的桌子上,就開始接受眾人的洗禮。

那洗的??? ???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連小…雞…雞那塊都照顧到了。

許諾宛若太上皇一樣昂著頭挺著胸,任由眾人看我千百遍,我自不變就是這麼帥。他單手拿著高腳杯,輕輕的搖晃著,耐心的等著某個出頭鳥過來說話。

先過來的是汪曉,這位的父親也是在圈子裡數一數二的人物,就是兒子不怎麼爭氣,從小到大幹的事情沒有一件拿的出手!當年和許諾也是有過幾面之緣的,好像還一起出去旅遊過。

汪曉的心情顯然不錯,率先對著許諾的杯子輕輕碰了一下,然後說道:“歡迎回來,沒來得及給兄弟辦個接風宴,可千萬別怪哥哥啊!”

許諾一邊噁心眼前人的嘴臉,一邊不動聲色的往後輕輕移了一下,這才回答道:“哪裡,應該是我登門拜訪才對,只是剛回來事務繁多,汪哥別在意才好。”

“事情是不少。“汪曉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身子往前貼了貼,慢慢張口道:“人人都說歲月是把殺豬刀,估計對你來說就是美白霜了,臉沒變看著倒是成熟了不少,越來越有味道了。”

這低沉曖昧的語言要是放以前的許諾聽到指不定要怎麼作呢!可是現在站在汪曉面前的是誰啊!那是許官人啊!就這麼點的曖昧言語攻勢想讓許官人惱羞成怒,那怎麼可能?還是回爐重造之後再來挑釁吧!

許諾笑的爽朗,他一點一點的看過去汪曉那張標緻的臉蛋,輕輕的吐氣說道:“是嗎?什麼味道?”

這話就赤…裸裸…的帶著挑逗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