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不過我想這事還是讓艾薩克來做好一些。”
克里斯蹙了下眉,然後環視了一下空蕩蕩的準備室,不滿地抱怨道,“怎麼回事,自己調教的奴隸就要被處決了,他卻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斯科特搓弄著手指,沉默不語,他盯著被束縛得連一根手指也動不了的萊昂,目光裡充滿了期待。
“這小子應該沒有離開這個地方。艾薩克?!”
克里斯提高了嗓門大聲地喊了起來,他不怕這會吵到萊昂,因為對方耳朵裡的是音訊耳塞,不僅可以完美的隔絕聽力而且還會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釋放出錄製好的呻吟嗚咽聲,持續保持對奴隸聽覺方面的性刺激。
過了一會兒,走廊裡的一道房門被擰了開,腳步聲也朝這間準備室傳了過來。
“抱歉,先生,我不知道您過來了。”
一個棕發的男人吊兒郎當地站在門口,他雖然是在對克萊門特的講話,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萊昂的身上。
“艾薩克,你幹嘛不守在這兒照顧下萊昂,現在的他尤其需要你的愛撫吧?”
作為執行過五十多名男奴處決儀式的克里斯,自信對男奴被處決前的心態十足瞭解,不少男奴在最後這段時間裡都會難免產生脆弱消極的情緒,這個時候,只有肉慾才可以安撫他們悽惶的心情,不至於讓他們的精神徹底崩潰。
“用不著您操心,克里斯先生。我的奴隸我最瞭解。”艾薩克走到了金屬床旁邊,他徑自伸出手摸了摸萊昂頭上的乳膠頭套,他知道對方會感受到是誰在撫摸他。
“解開他的頭套,我來接受他最後的請求了。”
克萊門特沒有忘記被自己緊縛在遊戲室裡的布蘭登,他急於解決好萊昂的事情,然後再回去與那孩子共享極樂。
頭套的上的鎖只有艾薩克才擁有鑰匙,他點了點頭,先是解開了頭套側部D環上的皮帶,然後托起頭套開啟了鎖在後頸處的小鎖。
厚實的皮革頭套被取了下來,但是處刑準備室裡的束縛顯然不會那麼輕鬆,皮革頭套下面露出是一個眼罩口罩一體的馬具型轡頭,不過頭套取下之後,萊昂的呻吟聲也變得更為濃郁。
“唔呼……唔呼……”他扭了扭被固定得近乎麻木的腦袋,終於感到了些許放鬆。
拔掉了萊昂耳朵裡的無線音訊耳塞,艾薩克又開始動手解開了馬具轡頭的各處束縛,其間斯科特想去幫一把,卻被他用手肘擋開。
“這是主人給我調教的奴隸,我在的時候,你最好別碰他。”
“隨便,但是你最好快點,克萊門特先生可沒那麼多時間浪費。”
斯科特的眉眼因為艾薩克的無禮顯得更加陰鬱,他看了眼微笑著的克萊門特,深感對方的惡趣味或許遠不止是逗弄奴隸。
馬具轡頭被解除之後,頭部脫離了束縛的艾薩克終於睜開了眼。
他還沒能從肉慾的折磨中清醒過來,而他被口塞撐得痠痛的雙頰亦是無法合攏。
“嗨,萊昂,你還好嗎?”
克萊門特微微眯起眼,俯下身去揉弄了一下萊昂那頭滿是汗液的深金色的頭髮。
他的動作親切又溫柔,就像父親在和自己的兒子打招呼。
“主人,是您。”萊昂使勁喘息了好一陣才逐漸恢復了過來,他的陰莖和直腸仍在遭受電擊的愛撫,這讓他的嗓音也有些顫抖。
克萊門特看出了端倪,隨即朝艾薩克遞了一個眼色。
艾薩克默不作聲地關掉了放置在萊昂身上的電擊器,然後負手站到了一旁,目光再次落在了萊昂的身上。
“聽說你已經想好了最後的願望?”克萊門特微微俯了俯身,高大的身軀替才從黑暗中解放出來的萊昂擋住了刺眼的燈光。
萊昂眨了眨酸澀的雙眼,轉動著眼珠環視了一下屋子裡的人,當他的目光和斯科特接觸過之後,很快就收了回來直直地望向了克萊門特。
“主人,臨死的人的願望您都會實現,對嗎?”
“說說看,克萊門特家族在這個世界上似乎還沒有什麼辦不到。當然,某些不切實際的念頭我相信你也不會提,你一直很聰明,也很驕傲,萊昂,讓我聽聽你最後的心願是什麼?”
克萊門特盯著那個身體大部分還被裹在皮革睡袋裡的男人,對方那張粗獷而英俊的面容充滿了成熟的魅力。
按理說,這個年齡的男人應該是最好的玩物,只可惜對於克萊門特來說擁有對方十年的時間已經足夠了。
萊昂從來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