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銘巖軒的守衛都需要小心應對,而且他懷疑也有影衛跟著安雲,只是不大確定。
他的存在對於偌大的藍葉居來說比較冷門,並沒有很多客人來找他,也沒有那麼多像安雲一樣賞識他的畫的人,所以張未歇可以算得上很清閒。
偶爾還會在忙的時候做一些侍女做的事。
幾天下來張未歇也收集了一些情報,果然,有不下兩個的影衛在暗中跟著安雲,如果說只是一個小倌,哪怕是再傾國傾城,也不可能需要出動影衛,只要有一個足夠強大的場所再加上嚴密的守衛,便不會出什麼事,但是動用了影衛也就是說安雲的重要性遠不止這些,難不成在這裡只是他的個人興趣?
或者說他是一個舉足輕重的人,只是還沒有人知道他的長相,那麼很有可能安雲也是會武功的,只是為什麼他要在銘巖軒?看起來他不像是有那些變態嗜好的人,或者是背後有人命令他那麼做也不一定。
但是一切都還只是猜測,最後真相是什麼還需要花一些功夫去確認。
這天,張未歇被喚去送茶,他端著剛沏好的雨後毛尖便要送去給樓上,卻在走廊上迎面走來兩個人,青衫的端木忌斂和他旁邊黑衫的侍衛。
前幾日在樓上便看見端木忌斂來過這裡,沒想到今天竟打了個照面。
張未歇不動聲色的低著頭,對面兩人慢慢走近,擦肩的時候張未歇的下巴被一隻手抬起,被迫仰起頭,眼前映出端木忌斂略帶輕佻的表情。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道。
“畫梅。”
“你會畫畫?”
“會一點,難登大雅之堂。”張未歇回答。
端木忌斂放開了手,點點頭,沒再說什麼,繼續順著這條長廊往前走,悠然閣的方向。
直到拐過轉角再看不到背影張未歇才敢回頭,雖然他可以表現得很冷靜,但剛才他的確感覺到了極強大的壓迫感。
他猜端木忌斂不只是問他的名字那麼簡單。
果然,兩個時辰後有人敲門進來,說:“畫梅,今晚有人帶你出場。”
張未歇下樓的時候楊管事連忙到他面前說:“今晚是你第一次被人帶出場,不過你也是老手了,不需要我多說吧?這次的人不曉得什麼身份,但一看就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