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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主吩咐過了,就算是莊主來了也不讓進,我

不能放你進去。”

張未歇張張嘴,還想要說些什麼,這時候,還站在房門前的另一個侍衛便走了過來,看著張未歇的眼神充滿了懷疑,他走過來,湊到那人的耳朵邊說了句什麼,只見那人驚呼了一聲“真的?!”便轉過身來要扣住張未歇的肩膀。

張未歇眸色一沉,知道今天不硬闖是見不到他了,所以索性什麼也不管了,一揮手躲開扣過來的手,然後上前兩步,在他們還反應不及的時候啪、啪兩下就點住了他們的穴道。

他跑上臺階便要去推開書房的門,可手還沒碰到門的時候,便覺得頭頂上有厲風颳過,所以本能地往側邊一滾,赫然,落下來的是一把大刀,抬起眼睛,是穿著一身黑衣的男子,想來這便是端木忌斂的影衛。

那男子再去舉起大刀就要砍過來,而在這個時候卻從房門傳來端木忌斂的聲音。

“住手。”

那男子果然便住了手,想來剛才外面的動靜端木忌斂在裡面聽得一清二楚。

“讓他進來。”隔著門,端木忌斂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模糊,那影衛這才收回了那把大刀,張未歇有些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弄得有些髒亂的衣服,然後走到門邊,推開門進去了裡面。

這書房很大,聽聲音看來他還要往裡面走一點,張未歇在原地停了停,這才踩這不快不慢的步子往裡走去。

轉過一個擺滿精緻古玩的架子,面前赫然出現一方黑檀木書桌,桌上擺了門房四寶和一些書,而端木忌斂就坐在書桌後面,張未歇停在距離桌子三尺的地方,端木忌斂這才抬起頭看向他,眼睛裡滿是漫不經心的神色。

“有什麼事?”他問道。

這句話有些把張未歇噎到了,就這麼明明白白地問他有什麼事,倒叫他不知道從那一句先開始說起。

沉默了半晌,張未歇的眼珠子轉了轉,這才丟擲一個問題:“你應該知道我要說什麼,對吧?”

不是完全的問句,裡面含著大半的肯定意味。

端木忌斂有些不置可否,他放下了還捏在手中的毛筆,挑著一雙漂亮的鳳眼看著張未歇,道:“我怎麼會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不如說說看。”

一副擺明了要看張未歇不知所措的樣子,這更加讓張未歇確信了,端木忌斂一定心裡比誰都清楚,卻作出這個樣子,到底是為了什麼?

既不承認,又不否認,就是要等著他親口說出來,然後再無所謂地否定,這就是張未歇能想到的端木忌斂的反應。

那副無所謂的態度,實在是讓人心寒,不過,張未歇似乎早就料到了會是這樣的狀

況,他點點頭,一字一句地說道:“你,端木忌斂,喝下了‘忘川水’,忘記了以前所有的一切,目的是心安理得地習得端木家秘傳的武功,你成功了,那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

說完這句,張未歇抬起眼睛,用前所未有的堅定眼神看著端木忌斂。

端木忌斂伸出一隻手託著腮,彷彿在聽面前的人在講什麼有趣的民間小故事一樣,臉上掛著淡淡地微笑,他回答道:“你是什麼人?”

“我當然知道,你有你的難處,你有你自己的決定,你也有你自己一定要去做的事,我並不想做出一副被人揹叛,受盡委屈的樣子。”張未歇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這麼說道,他用力捏緊拳頭,以至於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要顫抖得那麼厲害。

“但是,我有必要告訴你,我就是那個曾經撿你回去,教你武功,幫你偷武功秘籍,最後被你丟下了還不願意放棄,追上去找你,卻在懸崖上被你鬆開手,然後掉下懸崖的人。”張未歇就這麼直直地看著端木忌斂的眼睛說道。

“我大概能想象得到,你那時候鬆開手並不是想讓我死,因為那處斷崖沒有高到那個程度,但是你不知道的是,我在懸崖下面遇到了怎麼樣的人。”說到這裡,張未歇努力想要從端木忌斂的臉上看出一絲動容,可是沒有,他仍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他們兩人的態度,在此刻看上去是極大的對比,端木忌斂淡然的樣子更加襯出張未歇的可笑。

張未歇想,他們兩人並不相配,這是很早以前就知道的事,別說是現在他大了端木忌斂那麼多,而且左邊臉頰上還有一條醜陋的疤,就算是時光倒退到以前,他們倆還在一起的時候,那時候他儘管年輕,但是這幅普通的樣貌也是怎麼看怎麼不配的。

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端木忌斂以後絕對是有大作為的人,而張未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