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魏慈明走後,昭樂喚過文知禮:“師兄,替我給吳王寫一封信,言詞中需強硬些,要他釋放我國前去販貨的商人。”
“師傅不是說要卑而驕之?”文知禮輕聲問著,手裡已經拿好了筆,開始醞釀措辭。
昭樂伸伸懶腰:“他扣押了我國商人,我還低聲下氣地讚許他麼?一來折損我國顏面,二來吳王也是懂兵法的人,怎會輕易上當?自然是要先強硬些,引他同我作戰之時再給他些甜頭,方才像是真的。”
吳王收到信的時候,頗為不屑地哼了一聲,便將信擲到了桌上。“無知小兒。”
“大王!”吳國殿中大司馬上前一步。“來送信的使者帶有五百精兵。”
“去給魯王送信,人是他要扣的,怎麼處置由他來定。”吳王嘆了口氣,他是很不願同齊國開戰的。“他若不管,我明日便放人。”
殿中大司馬領命而去,吳王站起來將桌上的信扔過去。“把這個帶上,讓魯王看看。”
昭樂等了三日還沒得到放人的訊息,便命文知禮再修書一封,要更加強硬。同時命伍齊射派人帶兩千人前去支援。“文師兄,你去找燕師兄,令他從凌山中派出二百個水性好的,混入大軍之中以備不時之需。”吩咐妥當後,昭樂靠在椅背上,細細思索自己的計劃,認為很得當了,便起身去了淥水宮。
天正七年正月二十八日,齊國派出兩千餘士兵從臨沛渡口突襲吳國。
寒風蕭瑟,被派往吳國作戰的將軍聲子,握緊了手中的刀站在渡口。
他想倘若這是一場戲,那麼不單是主角到了,便是配角都到齊了。他望著對面的魯將,很無奈地揮了揮受下令進攻,他已經可以預知這場戰役的結果。
來與他對戰的是一個大概四十歲的將士,面板很黑,一雙眯縫眼小的都看不到眼珠,留著一頭散亂的頭髮,乾淨利落慣了的聲子,覺著此人極像一頭骯髒的蠻牛。然而這頭蠻牛並不可小窺,李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