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慾望愈大,當謎底揭曉的時候,失落也會愈大。
不幸明白,卻還是義無反顧的跳入慾望的漩渦。
他全部的慾望現在所圍繞的中心是一個叫吳一筒的男人,即使可能這個男人的一切都是謊言,因為可能可以曾經擁有的溫暖,他已經義無反顧的跳入這樣的漩渦。
吳一筒端著早飯進來的時候,差點把手裡的飯菜掉在地上,看著那張如花似玉的連,他見過的最美的桃花也沒有不幸現在的臉蛋兒漂亮。翠綠的羅裙,寬大的腰封,將不幸的柔弱的身軀包裹的恰如其分,雖瘦削,曲線卻也玲瓏有致。隨手放下手裡的碗筷,吳一筒像一隻受到火焰呼喚的飛蛾,受到千萬分的拉扯,將不幸揉在懷裡,激動的整個胸膛的都在震動,厚實的嘴唇在動,卻沒有任何的聲音出來。
如果真是飛蛾撲火,那又何須理由。
抱了好一會,吳一筒才稍稍放開些懷裡的佳人,低頭對上不幸的視線:“無論你願不願意,你已經答應跟我姓了,你就是我的老婆。我會照顧你,我會保護你,我會好好待你一輩子的。”
“可是我真的是男的。”不幸的眼角溼潤了,不知道是擁抱他的男人的力道太大,還是男人毫無邊際的話太感人。
“我說了我不介意了,沒關係,男的女的,只要是你我都喜歡。”男人雖然放鬆了擁抱的力道,可以寬大的雙手還是佔著不幸的腰不放。
“那你為什麼給我買女人的衣服?”嫩白的小臉高仰著,黑色的眸子裡寫著未知,外圍是溼漉漉的一片,水汪汪的動人的很。
“那個……我…我覺得你穿一定很好看,就沒注意到底是男裝還是女裝,要是你不喜歡,我馬上下山去換!”吳一筒尷尬的撓頭,自己剛才實在是太顧忌著腳程了,也實在是沒法考慮那麼多,就是擔心萬一自己回來的時候人去樓空怎麼辦!
不幸埋進男人健壯厚實的胸膛裡,搖著頭呼吸著男人的氣息。
抱著不幸的身子越來越熱,一股熱氣在自己體內亂串,找不到宣洩的出口。總覺得自己似乎應該做些什麼,但又不知道到底要做的應該是什麼的。視線凝聚在不幸粉色的臉頰上,突然想起前幾晚那個花娘所作的一切,吳一筒開心的笑了。
埋頭在男人懷裡的不幸,當然無法看到男人狡猾如狐狸的般的笑容,只是覺得自己身子被慢慢地拖高,當可以跟男人平時的時候,男人已經張著大嘴在自己的臉上舔了又舔,有點……有點像剛才的那條狗小白。
男人健壯的雙手禁錮著自己的腰,將自己扣在他的胸膛,男人的氣息濃郁而強烈,不幸被調%教過根本無法招架,雖然這個男人求歡的方式相當的可笑和幼稚,到這個身子已經對男人沒有抵抗的能力了。
發軟的靠著男人的胸膛,隨他為所欲為。
吳一筒雖然有上小館的經歷,但是那裡的小倌都是主動派的,從來都不需要客人自己動手,他唯一要做的只是將自己的慾望中心埋入那個溼漉漉的□,然後隨著自己的慾望抽¥動。對於吻人的經驗,更是鮮少的可憐。
所以對於接吻的方式,根本就是一竅不通,會那麼做也只是靠著自己模糊的印象,在加上自己養的小白每次想要吃肉的時候也會狂舔自己的臉頰,人同此行,應該是沒錯的。原本只是想淺淺的幾下就好,但是好像不幸的臉上有裹有一層蜜糖一樣,越來越無法抗拒,越來越放不了手,好想就這樣一直一直下去。
但好像好事缺了點什麼。
吳一筒的動作越來越大,不只是上面,腹部下的凸起開始無意識在不幸的雙腿間摩擦。
不幸從縫隙間觀察著這個笨拙的男人,舔了那麼久還是木有弄清楚重點,看來也只能由他自己主動,去爭取福利了。
男人根本還沒準備好,就感覺有柔軟的粘膜沾上了自己的唇,柔弱潮溼,他的舌頭倒是比主人更有想法,一下就深入對方的口腔內,從來沒有過的滋味他的心底蔓延,像只得到了個肉包子的狗,恨不得將不幸的雙唇整個吞下。
粗糙的大舌碰上細軟的小舌,緊緊的扣住,糾纏,嬉戲。慢慢的舔過對方口腔裡的任何一個角落,每顆牙齒都不能放過。然後蠻橫的不讓小舌休息,逗弄著它隨著自己舞動,兩者一起遊移在雙方的口腔內部。
兩人吞嚥著對方的口水,也甜蜜的讓人忘記了放在一旁散著食物的芳香的早飯。
偷雞不成蝕把米。
吳一筒愚笨的腦子突然竄出這樣一句話來。如果這個黃鼠狼是自願的話,也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