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暗地裡偷看了幾眼,比起平常那些佔自己小便宜的酒客而言,這樣的恩客算得上是頂級。雖然男風盛行,但是真正會取個男人回家的人的卻不多。不幸知道自己說不定會在這個地方終老一生,但是自己的第一次可以獻給這樣的男人也是不錯的事情,起碼到老還有些回憶。
按照這樣的想法,不幸努力剋制著自己,不要淪落虛假的愛情陷阱。但是王公子第一夜只是當他是尋常人一樣的聊天,時不時的問幾聲餓不餓,渴不渴,累不累,困不困。第二夜則和不幸倡談音律,第三夜教不幸識字書寫跟他講書中的趣事,第四夜則只是想看不幸跳舞……
這樣的男人根本不應出現在煙花之地。出生以來第一次有人這樣的疼惜不幸,即使再剋制,不幸還是再第五夜哭倒在王公子的懷裡,哽咽的出不了聲,王公子將瘦弱的他摟在懷裡,好生安慰,卻沒有任何逾規的行為。
這樣的男人讓任何的人都無法拒之門外。第六夜,紅著嫩白的小臉,不幸主動脫衣,拉著王公子上床,床上的王公子不改平時的溫柔性情,對第一次的不行照顧有佳,但嫻熟的技巧也可察覺王公子定時歡場高手,但對被情愛矇住了雙眼的不幸卻太難。
第七日,王公子帶領不幸幾次巔峰之後,擁著白嫩嬌軀,談談心,說說愛。
第八日,不幸哭紅了雙眼,因為王公子是異鄉人,這是第一次來到合歡鎮,為了爭得不幸已經將帶出來的盤纏花盡。離別的城門上,王公子向不幸保證半月之內必定帶夠不幸贖身的銀子,將不幸帶離這個煙花之地。淚眼婆娑,不幸用地的點著頭。滿耳滿眼都是情人的聲音情人的面容。
老鴇也網開一面,在王公子離開的半月之內並未強行要求不幸接客,但是時間一日一日的過去,不幸心上的急切日日加劇,老鴇更是日日加逼。
二十天後,王公子依舊未歸,老鴇氣急,不論不幸如何哭鬧,還是在老鴇的憤目下,被娛親樓的保鏢強行拉進了恩客的廂房。
………………
真相·放逐
開始那幾日,不幸還有所抵抗,每每被強行拉去服侍客人的時候都會嘶吼著:“他會回來的,他回來的,他答應我回替我贖身,會帶我離開這裡的。”老鴇也懶得理他,隨他嘶吼,要是不聽話就打的聽話,只要後面的東西沒壞,能照樣給他賺進大把的銀兩,其他的他都不在乎。
幾個月後的某日,老鴇真的被不幸的哭鬧、拒絕接客給弄惱了,氣之下將不幸大字型綁在床上。以前老鴇因為不幸是在他祭祖的路上撿來的,往往有時候會手下留情,但這次也不在乎了,直接叫了幾個龜奴,就將不幸犒賞給他們了。龜奴從來都沒上過像不幸這樣能稱得上紅牌小倌,個個都不客氣,在不幸身上上下其手,前攻後進,第二日,龜奴散去,大床上只剩下不能動彈的不幸,赤&裸著全身,嫩白的面板被掐的紫紅,全身上下都是乾涸的精&液,髮絲紛亂,被撐開了一晚上的嘴巴都無法合攏,任口水從嘴角流下,後&庭的密&穴更加悽慘,像一個黑洞一樣張開著,周圍的臀肉已經喪失了抽縮的功能,大把大把男人腥臭的精&液和著血液從洞口流淌而出。
老鴇進屋,鄙視的看著橫躺著的不幸,“這下明白了嗎?”當淚流乾的時候,心也累了。不幸點頭。
從此不幸開始不哭不鬧,乖乖聽從老鴇的吩咐,老鴇也對不幸也回覆到照顧有佳的日子。不幸照舊練舞,表演,甚至開始專研房中術,不挑任何客人,無論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子,還是肚子大得像懷孕的禿頂中年男人,只要是點名要不幸作陪的,不幸都來這不拒。這樣的不幸已經不是不幸了,而是真真正正的娛親樓裡的蝶羽。
………………
變化·身體
其實不幸也罷蝶羽也罷,十五歲的不幸早就接受了自己命運,既然反抗無效,就順從吧。在不幸選擇自我放逐的日子裡,夜夜歡樂,盡情淫%靡,吃的好做的好穿的好,不幸權當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生活。而那個所謂的王公子,只有在酒醉夢迴的還是會想起,只是心更痛,眼婆娑,舉酒對孤影,纏綿的話仍繞耳邊,而今只留佳人對空影。何不再醉上一醉。
身體的變化卻讓不幸更加措手不及。自己的身子好像習慣歡愛一樣,夜夜索求不斷,有時客人是上了年紀的,性%功能不佳,只是單純的樂於玩弄不幸的身體。每每服侍完這樣的恩客,不幸都全身發癢,好像缺了些什麼,特別是後#庭的菊#洞,瘙癢難耐,只有用手指探入,扣弄內壁、掐出汁水、狠狠地蹂躪一番之後才能解去瘙癢。
另一個發生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