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整個合歡鎮沸沸揚揚。
那晚荷瑟帶著胡老爺的屍體連夜離開合歡鎮,只是在出娛親樓的大門的時候。荷瑟用眼角滑過不幸的裸&露的身體,那眼神比他的劍鋒更犀利,更冰冷。不幸裸身一抖,直覺這個人不好認。後然有知情人說,其實胡老爺是國都的大官,因為國內律令明令“官吏不得出入男館”,胡老爺這次也是孤身偽裝前來。為了維護胡老爺身前的清譽,胡家人沒有坦白鬍老爺的真正死因,只說是突然暴斃。雖然極力隱瞞,但是還是有很多流言謠傳,胡老爺的死像跟千年皇子死相死因極為類似。
那晚胡老爺突然暴斃後,酒客譁然,老鴇好不容易安撫了眾人之後,命人將不幸丟進的柴房。出了這等天大的事情,原本砸下那麼多的本錢,現在居然要血本無歸,而且一定會嚴重影響娛親樓的生意。老鴇發揮著所有後媽的本色,對不幸怒目相向,要不是有個年幼的小廝心腸還不錯,不幸連裹身的衣物都沒有。第二日,娛親樓的酒客驟減,老鴇怒氣沖天,拿著皮鞭罵罵咧咧的對著不幸抽打了一番。
不幸蜷縮在柴房的角落,身上勉強可以附身的衣服已經變成了布條,雪白的身子上佈滿了紅痕,深淺不一,血液一滴滴的滲出。不幸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兩日滴水未進,不幸原本紅嫩的嘴唇乾裂,下唇不停的抽搐抖動。還算幸運的是,樓內的人都畏懼不幸淫體,怕晦氣惹上身,那些龜奴、保鏢們也不敢對不幸身下其手,吃豆腐。
雖然身處險境,可是每當夜深人靜、將近子夜之時,已經微微隆起的胸部都會隱隱發癢作痛,好像習慣了每天這是時辰都有人撫弄,恨不得有人可以狠狠的撓撓。不幸為了懲罰自己,咬牙強忍著撓癢的慾望,不幸不相信其他人的說的那些他怎麼可能是天生的□□,他也跟其他人一樣的,他不可能是淫體。
三日後。柴房的們被開啟,燦爛的眼光刺得不幸睜不開眼,三個黑影出現在不幸眼前。居中的老鴇一副醜惡的嘴臉,“綁起來,弄到車上。”兩個身強體健的像貨物一樣把不幸搬起來,扔上停在後門的馬車。不幸的屁%股重重著地,盆骨像一位了一樣,刺骨的疼痛。
老鴇站在車外,嘴角一瞥,“沒想到居然還有人要你這樣的禍水!”
這是不幸最後一次見到這個老鴇,這個在那個寒冷的雪夜救了自己的人,雖然如今落得如此下場,但不幸還是當他是救命恩人。在娛親樓的五年,他學會了如何苟且偷生,也明白如何為人處世。
娛親樓漸漸地遠離不幸的視線,慢慢消失,以後會發生些什麼,不幸也不知道。隨著馬車的顛簸,不幸的一生也開始起伏。
………………
留名·無名
合歡鎮偏北,靠近湘水河畔的地方有另一個小鎮,留名鎮。離合歡鎮不遠,因為依山傍水,交通四通八達,城鎮發展的相當迅速,成為周遭最大的經濟中心。每當月初集會之時,街市的繁華之景不亞於國都城內的鬧市。四面八方的商旅都會來此匯首,琳琅滿目的商品另人眼花繚亂,合歡鎮的很多商家的來貨渠道也是在此。
留名鎮內最出名當屬留名首府柳無名,柳無名原是湘水河上的水寇,靠掠奪漁民和過往商旅,收取保護費為生。柳無名眼光精準,知曉日後一定會受到官府打壓,水寇並非長久的生存之計。在留名鎮水道快速發展之時瞧準時機,帶著手下的兄弟們華麗轉身變為殷實商人,建碼頭,造船隻,控制湘水河上的水運,成為了名副其實的水上霸王。在積累了眾多的財富之後,柳無名投資木材業,靠著留名鎮西郊的暮雨山上的各色木種大發橫財。最終成就了他留名鎮第一富商的地位。
多年的盜寇生活和碼頭生涯,柳無名性格怪離陰沉,喜怒不行於色,連他最親的弟兄也時常不清楚他在想什麼。柳無名傳奇一生上最暗淡無光的當屬他的感情生活,一生無娶,膝下無子,也沒有人任何佳人相依,連緋聞都少的不見影,男的女的皆無,鄉民茶餘飯後不禁議論紛紛,難道如此梟雄難道是一個性無能?!
三年前柳無名六十歲大壽,大擺流水席,四鎮八鄉的商人紛紛帶禮前來賀壽。酒過三尋,年過花甲的柳無名依舊老當益壯,風采不減當年,從身形判斷還會以為他三、四十歲的壯年男子,絲毫都看不出是六十歲的老人家,稍顯風霜的男性面龐更具男人魅力。因為無兒無女,柳無名在當晚宴席之上,將柳家大業交給跟著闖天下的二弟南宮傲。自此柳無名移居城郊宅院,修身養性,不在管碼頭之事,漸漸淡出民眾視線,但還是一樣的成為老百姓眼中遙不可及的神一樣的人物。
柳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