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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伸出舌頭舔了舔豔紅的血,朗聲道:“來者是客,請進來坐會吧。”一個瘦削高健的身影掀開門簾走了進來,門簾的珠串碰在一起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但比起浮生的聲音,卻遜色許多,浮生媚眼一抬,看著來人笑道:“到我這若夢舫來的人,目的只有一個,只是不知道這位公子打算用什麼方法呢?”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要我,至於是要我的人還是要我的命……呵呵……

來者渾身散發出一種鐵血氣質,眼若漆黑夜空中的明星,如刀削般的面部輪廓搭配上無論分開還是搭配起來都不甚耀眼的五官,雖身著布衣,但手卻一直放在腰間的跨刀上,還有這站姿……浮生換了個姿勢靠在窗邊,領口似是無意滑落,露出一片奶白胸膛及半遮半掩的一點嫣紅,淡然道:“軍官哥哥想要怎麼樣嘛,不說話是想怎樣?”那人氣息一滯,瞳孔緊縮卻又立刻放鬆,渾厚的聲音道:“浮生,你殺人無數,今日我桓勝秋來取你狗命。”桓……勝秋……浮生的心情頓時如山石塌方般崩潰。

桓勝秋還沒來得及動,就見眼前雪白衣袖一揮,脖子已被一隻纖細的手掐住,這力道完全不像這細弱的手能爆發出來的,但他心底卻蔓延開一絲恐懼,他竟連對方是如何動作的都沒看清,就這麼送命了麼?浮生掐住桓勝秋的脖子,將其狠狠摜在地上,然後悠然坐在桓勝秋xiōng部上,一隻腳輕輕踩住桓勝秋的脖子,淡淡的開口道:“桓劍秋在哪?”桓勝秋茫然的看著這個如冰雪雕琢而成的少年,他的年紀可能和自己的兒子差不多大,實力卻如此可怕,但他竟然不問自己是誰而直直的問桓劍秋在哪……

見桓勝秋不語,浮生腳下漸漸使力,桓勝秋急忙嘶啞的喊道:“吾兄桓劍秋,於去年在聖清教中失蹤,你是何人,為何問及他?”浮生仔細的看著桓勝秋的表情,確認其沒有說謊後,點了桓勝秋幾處大穴,旋然起身道:“我是他的債主。”欠了我的命,別想一走了之。漣餮被浮生羞走以後,過了一會才冷靜下來,發覺自己竟離開少主身邊,身為護衛這是極其不合格的事,於是便急匆匆趕了回來,誰知一踏進畫舫中,就見一個高大的男人倒在地上,少主仍是一臉淡然坐在一旁。漣餮急忙跪地請罪:“屬下來遲,請少主降罪!”浮生看也沒看漣餮一眼,揮揮手,漣餮心中明白,少主是要他出去把門,少主要親自折磨這個刺客。漣餮急忙躬身退出,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惹少主,自從少主性情大變以後,時常喜怒無常,看眼下這狀況,少主似乎心情極差,自己還是乖乖出去守門為好。

見漣餮出去後將艙門關閉,浮生起身將窗上竹簾放下,畫舫離開了岸邊,在河裡慢慢的航行,漣餮在船頭及船尾掛上了紅燈籠,知情的人一看就明白,這畫舫裡的主已經有客了,因此無論裡面發出什麼樣的聲音,都只會會心一笑,心道口味夠重啊什麼的。

浮生一隻手提起無法動彈桓勝秋的領口,將其甩到床上,纖纖素手慢慢的解開桓勝秋的衣衫,桓勝秋怒道:“你這小賊要幹什麼!”浮生嫵媚一笑:“到了畫舫也點了燈,自然是做該做的事了。”桓勝秋高聲怒罵著,無外乎什麼yín蕩不要臉的男妓,轉眼便被浮生剝了個精光。浮生的手指在桓勝秋精壯的身體上撫過,彷彿在觸碰易斷的琴絃一般,最後停在了桓勝秋胸前暗紅的果實上,輕輕打轉。桓勝秋苦笑,他總是自詡男子漢大丈夫,昔日為國征戰殺敵,是男人中的男人,如今卻要被一個如自己兒子一般大的男孩強(蟹)暴了嗎?浮生咯咯笑著,從床底下翻出一個小木箱,裡面裝著潤滑的藥膏和一些情趣用品,比如各種形狀粗細裁製的“勢”、帶刺的皮鞭、細細的銀針、一些用來穿刺人體的環……浮生看了看桓勝秋已然挺立的巨大,信手拿出個差不多尺寸的玉勢,塗抹著潤滑膏。桓勝秋仍兀自怒罵不已,但聲音中已帶有一絲恐懼,浮生對桓勝秋越來越難聽的怒罵絲毫不以為意,現在罵的越難聽,一會我就要你越痛苦……

畫舫上不時傳出高聲的怒罵和慘叫,在甲板上守衛的漣餮不禁全身泛起細細的雞皮疙瘩,慘叫聲直到月上中天才漸漸消失。桓勝秋滿身傷痕,下體的金絲細綿床單已浸透鮮血,床邊扔了好幾個巨大的染血玉勢。浮生脫去衣衫,趴在桓勝秋身上,低低的對已有些迷糊的桓勝秋耳語:“你哥欠我的,先在你身上討回來一些,權當利息的利息。”說罷,一挺身刺入桓勝秋體內,又引來一陣嘶啞的慘叫。

直到天亮,浮生才吩咐漣餮準備洗澡水淨身,不過不是給桓勝秋淨身,桓勝秋被浮生下令關進船艙底下的牢房,什麼時候他心情好了或者不好了,就揪出來折磨一番,桓勝秋早已昏迷過去,漣餮心有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