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出去,為什麼自己就不行呢?真是可惜。
不過那個小廝後來章言啟是怎麼處理的?
應該不會再來找事了吧?
算了,和我無關,只要以後還有錢拿就好了。
還是……一次性把錢結算清楚了,然後和章家斷個乾淨?
葉凡正這般胡思亂想著,卻見日影下一個人影正在朝自己緩步走來。
抬頭起身,然後葉凡發現自己想得太美好了,這不,事情還是找上來了。
不遠處是一個一身紫衣的女子,嫋娜的身段、媚人的丹鳳眼,一雙靈眸欲語還休,只是那笑容並不是傳言中的靈動可人,而是帶了諷刺的嘲笑。
葉凡見來人怒氣衝衝,便知事情不會好了了。
“章夫人,來找小人有何要事?”葉凡也只是看了她一眼,開始自顧自劈起柴來。都說不願再和章家有牽扯了,章言啟他都嫌煩,怎麼還會理會這個女人?
章夫人本名朱毓婷,此時見葉凡竟是無視自己,怒氣更盛。她過來本是為了看葉凡的悽楚模樣來讓自己好受點,畢竟這人敗給了自己,她與章言啟共結連理,而這人什麼都沒得到。但現在見對方這般輕視自己,又彷彿生活無憂,想到先前章言啟不聞不問的模樣,當真是怨氣無處發洩。
秉著我不好過你該更不好過的宗旨,朱毓婷開了口:“怎麼,不去章家苟延殘喘了?不去章家找人而夫君又不來見你,過得可好?”諷刺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葉凡翻了個白眼,自然不好,那章言啟天天癩皮狗一樣賴在門口趕都趕不走,怎麼可能過得好?不過還是開口道:“不勞夫人費心。”
“那是,”朱毓婷掩唇而笑,“就你那曾經天天在章家門口徘徊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乞討的,定是過的不錯的。”
哪壺不開提哪壺,葉凡想起這些事來只覺得往事不堪回首,曾經的自己傻得夠可以,寒冬臘月不呆在屋裡反而在外面吹冷風,只是為了看一眼某個傢伙,然後傻到折損了身體,把自己的命都賠進去了。
而眼前的這個女人也是無聊得夠可以,沒事一個人不帶侍女不帶小廝一個人走過來,這章家夫人不嫌累?一開口就是這些無聊事,這朱毓婷還真是夠閒的。
葉凡也不去管她,自顧自劈柴。
而葉凡沉默不語的模樣卻讓朱毓婷認為對方是在黯然神傷,故而心裡倒是爽快了些。
不過就這麼說兩句就算了?明顯不可能。
只聽那朱毓婷又道:“不過我聽說夏文謙你倒是又有了新花招,怎麼,這次為了見到夫君,把派月錢的小廝都打傷了?夫君來見你了嗎?”
抱歉那個小廝是你家夫君打的不是我,葉凡還是劈柴,不去理會這個沒事找事的女人。
“你倒是想得好,用這種方法來引起夫君的注意,連我這章家夫人都要甘拜下風呢。”章家夫人四字當然是重音,“不過可惜啊,夫君還是不願見你呢。”
“……”葉凡還是沉默。
朱毓婷見葉凡還是不理自己,好不容易淡下去的怒意又起來了,這不過是一個落魄了的傢伙,哪裡能這樣無視自己?便語氣不善道:“怎麼,不說話?心虛了?你吃的用的哪裡不是來自章家,你還以為自己是當初的夏文謙?你不過是章家現下養的一條狗,打狗還看主人,你倒是把自己的主人給咬了。”
這話卻是說得難聽了,小廝是葉凡的主人?章言啟都算不上,更不用說那個倒黴的小廝了。
剛想開口反駁什麼,卻聽得一句冷淡的聲音道:“你吃的用的也是來自章家,怎麼,也成了狗了?”
卻是章言啟不知何時站在了院門口。
葉凡見到來人,不禁訝異:“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而那朱毓婷看清來人卻是傻了,顫抖著唇道:“夫……夫君?”
明明早已去了商鋪的章言啟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先不說聽到了自己先前說的話,光是章言啟手中的藥包,朱毓婷便明白,那絕對是為身後人準備的。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夫君會來這裡?不是說好了去商鋪的嗎?難道,他和夏文謙那狗東西重歸於好了?想到此處,朱毓婷卻是又氣又急,她才是章家夫人,章言啟早上竟是騙了自己來見這賤人?!
但是看著章言啟冰冷的眼神,凌厲的質問朱毓婷卻是怎麼都說不出口來。
章言啟將馬留在了外面,幾步走到了院內,對著朱毓婷道:“這裡不歡迎朱小姐,請回。”
“夫君!”那朱毓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