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賢嶽的懷抱,而這次,棠賢嶽也沒有勉強他什麼,只是對他笑笑,拿著金簪轉身便走了,臨出門的時候,側目對一旁悠哉喝茶的周恆君說:“等我的好訊息。”
周恆君端起茶杯,以茶代酒敬了棠賢嶽一樣,隨後仰頭,將茶水喝乾。
“你們早有預謀的是嗎?”採生靠在床頭,見棠賢嶽推門出去,低聲地問道。
“並不算是預謀吧,只是大家的目的相同,只是不謀而合罷了,這其中還包括你姐姐採蓮。”說著,周恆君用眼神瞥了一眼採生,只見採生表情一呆,隨後像是想通了什麼似的,低著頭,不再說話。
周恆君拍了拍坐在身上的男寵,男寵扭著身子從他的腿上站起來,立在一旁。
周恆君起身,走到床邊,伸手,粗暴地捏著採生的下頜,高高地抬起他的頭,讓他與自己直視,“你究竟哪裡好?竟然讓縉雲對你這麼著迷?就連棠賢嶽那傢伙為了你也甘願冒險!”
採生垂著眼簾,不去看他。
“呵呵,不過我們不可能總盯著你,為了防止你逃走,就只好委屈你下了。”周恆君的話音剛落,男寵便拿著繩子過來,兩個人合力將採生捆綁了個結實。
“你們這群卑鄙的傢伙!放開我!放開我……”
周恆君帶著男寵走出了房間,鎖上了房門,任憑採生如何喊叫,也沒有理會他。
【一百一】沒有資格
送走採生,白縉雲還要面對下一個頭疼的問題,如何處理採蓮。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簡單,竟然可以把自己的私慾說的那麼冠冕堂皇,而且今天棠賢嶽居然也在,這該不會是巧合吧。
先不管他們之間有沒有什麼關係,現在首要的是如何處置這個採蓮,她似乎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
現在想來,白縉雲還是很感謝她當初拒絕嫁過來的想法,如果讓這樣一個女人天天圍繞在他身邊,他真的會受不了。
想著這些問題,腳步已經邁進了自己的院子,遠遠地,便看見小月那丫頭正在和採蓮較勁。
想想,白縉雲沒有走過去,而是遠遠地看著。
“你不是白家大少奶奶的專用丫頭嗎?我讓你去給我倒杯茶來,你聽沒聽見?”採蓮站在白縉雲的臥房門口,看著小月,大聲的呵斥著。
小月只是站在那裡,偏著頭,也不看她也不說話,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
“你是聾子嗎?快去給我倒茶,哭喊了一早上,渴死了要!”採蓮瞪著小月,語氣惡劣,神態兇狠。
“那就渴死好了。”小月更是一副不服氣的樣子,“你又不是我的大少奶奶,我沒必要伺候你。”
小月本來就為採生的離開感到傷心難過,而這個取代採生位置的女人更是惡劣的可以,才邁進這個院子就把自己當成了主人,就想在下人面前作威作福,就想當主子,也不去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重。
聽到小月的話,採蓮心中一股怒氣上湧,轉身回屋,拿了一個雞毛撣子出來,揮手狠狠地抽在小月的身上。
“啊——”小月來白府這麼久還沒有捱過打,火燎燎的感覺讓她驚叫起來,“你幹嘛打人!”
“我是要你看清楚了,誰是你家的大少奶奶,做下人的不打就沒有規矩!”採蓮才不想來白府第一天連個小丫頭都震懾不住。
“大少奶奶?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是白府八抬大轎抬進來的嗎?你和大少爺拜過天地喝過交杯酒嗎?老夫人之所以能留下你,無非是不想讓外人看笑話,無非你這個肚子還有點用處,可以給白家當個生孩子的工具罷了!”小月原本因為採生的離開而難過,現在又被採蓮打,便激動的對著採蓮大吼了起來,她現在是巴不得被趕出白府,然後去找採生。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採蓮被採生說的又羞又惱,舉起雞毛撣子就向小月的身上打去,小月又不會乖乖地站在那裡被她打,轉身便走了。
採蓮沒有去追她,而是身子癱軟地靠在門板上,無力的靠著,垂下手,用雞毛撣子一下一下的敲著身後的門板。
或許是她之前想的太過簡單了,其實她心裡比誰都清楚,白老夫人能容忍她,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是女人,她可以生孩子。
是嘛,生孩子,只有生了孩子,她在白家的地位就會舉足輕重了吧。
想到這,採蓮的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回身進了屋。
兩個人對話,盡數看在白縉雲的眼中,娘之所以能留下采蓮,只因採生是個男人,但正是這一點是最不可能改